26.一千零一夜二七夜·四面风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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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长笨象

‘妈妈!妈妈!’

‘积克,怎么啦?’妈妈从屋里走出来看我。

‘妈妈,为什么屋外四个角落都多了个风铃啊?是你挂的吗?’

‘嗯…积克呀,风铃是挂来召换外祖父的,他可以凭着铃声的引领回家,只要听到铃声向起,就代表外祖父他回家来了。’妈妈皱起眼角奇异的折纹,微笑着坐在门前的石阶,将我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一起远眺祖屋旁开始潮退的海湾,一边乘凉。

良久妈妈轻抚着我的发边对我说:‘嗯…积克,如果外祖父真的回来了,你会害怕吗?’

‘怎会!?外祖父是我最亲的人来嘛,而且…他还这么疼我…’想着祖父的种种,我忍不住有点呜咽。

‘积克乖,不要这样,外祖父也不想我们终日为他郁郁不欢的,来!开心一点!’

‘妈妈。’

‘嗯?’

‘就算没有外祖父,没有爸爸,再没有其他人爰妈妈都不要紧,积克会代替所有人,永远爰着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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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春阑】

不知大家有没有试过这种经验,现实生活中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人只要一静下来,回忆就会如吞噬一切般悄然袭至。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感受着这样的奇异体验。之前一刻还是好好的,接着周遭的声音突然听不见了,就像耳孔被灌进水的感觉一样。四周的景物动作依然持续,就是彻底无声,旁人的说话也好,脚步声也好,触碰声也好,像被女干入时间之流里,统统一无所闻。

接着四周渐渐变得昏暗,每次在这个时候,一把声音…一把动人的声音会从远chu传来,它像很遥远,又似近在耳畔,直至四周全黑,声音渐渐清楚分明,那是妈妈的呼唤。

‘嗯…积克呀,不要跑得满头大汗,着凉了就不好啦。’

然后,妈妈微笑着的容貌就会慢慢从黑暗中映照出来,周遭景物随着回到过去,记忆的片段一一重现,在我各个生命历程中的妈妈,在做家务的她、在教我家课的她、还有当我做错事时严词厉色的她,又再一次回到我面前。

小时候,我就决心要好好守护妈妈,回忆那段非常坚强但也最是难受的浮光掠影,有外祖父、我和妈妈,然后八岁的时候外祖父病逝,剩下我和妈妈…而到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

‘积克乖,跌痛什么地方吗?不要哭,站起来!’

每当我失意不快,妈妈会什么也不说,然后前来拥抱我,因为她的经常深情拥抱,克服了我童年的忧伤。

之后每当我遇到困难,或是情绪低落时,都会希望她抱抱我,这种治疗的手法,渐渐变成一种习惯。长大后,我们之间的拥抱转化成一种独特的安慰方式,而从未想过它会变成一种问题。

在和妈妈拥抱的那一刻,我所留心的,就只有她眼角独有的奇异皱纹、脸上那种如新月般宁静的微笑、与及她说话那种奇特的表现方式。

〝嗯…积克呀,这算式不是这样用的。〞

那时我会发现妈妈身上浮现出一种奇特的气质,虚无的光会充塞周围空间,那是妈妈独特的美。

别人或许不会理解,我所说的美,是指她微妙表情反应融入日常生活中所产生一种天地一色的和谐感觉。妈妈不管做什么都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妩媚与自然,那是别人的妈妈,所有别的女人都无法拥有的。她每当微笑时就会现出的奇妙皱纹,还有〝嗯…积克呀〞那种慵懒说话方式,好像直到世界末日,妈妈的脸上仍挂着微笑,这种惰性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断断续续传到脑海里的妈妈的声音每次总令人觉得哀伤,她那散发出耀眼星辉的目光亦令我惘然若失,每次这个时候,我又变回一个无助的小孩,在梦与现实之间痛苦地挣扎着。

外祖父也好,妈妈也好,都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可是随着时间流逝,他们一个一个地离开了我的世界,剩下了孤零零的我,回忆前尘种种,记忆的片段总会如发黄了的映画般不断在脑内重播,在这老旧的祖屋之中,伴随着我成长的那些岁月,已经一去不返了。

想先说说这间祖屋。

没有人会知道,这间祖屋对我有多重要。

在我日常的〝梦境〞之中,每一幕也和这间祖屋有关,我无可能逃离此地,这里不但有我和她的所有回忆,还有仍然留在这里的〝物事〞。

这是一间坐落于偏僻郊外的一间两层小石屋,听说是曾外祖父起的,年份相当久远,但究竟有几多年历史我也不清楚,只是从墙壁表面上的风霜与及裂痕看来,这是我曾外祖父建的相信错不了多少。

石屋和其余两三间小丁屋,建于新界山边一条双程马路旁,平时马路上车辆往来不多,而且屋子本身被一片茂密的绿意所包围,雨后整个地区更会笼罩在浓厚的森林气息之中,不介意过于阴森的话,倒也相当闲静。

屋的另一边不远chu是一个小沙滩,海滩的面积不大,且小石嶙峋,平时游人不多,间中才有三五成群的学生们来这里烧烤或游泳。而邻旁的屋子不是经营小商店生意,就是用作渡假屋用途。游客如此稀少,他们如何能维持得住,我一点也不明白。

当然,在邻居心目中,为何我们这间破屋仍未倒下,相信他们也同样感到惊讶。

老旧木材所做的玄关又破又烂,庭院里的野草长得又高又密,一株半枯的大树郁郁苍苍的蔽着半天,不知是菌类还是什么的爬满深色脱落的屋墙,屋内永远有一种尘埃在光影中飞舞的错觉。一般人对于这一切或许会感到困恼不已,但我却认为那才是这屋的趣味所在。

这是一个没有时间流逝的存在。

年少的时候,我最喜欢黄昏里在这屋的长廊上终日摇曳不定的微黄灯火下,欣赏妈妈卷曲在窗旁的黄色沙发上春阑小睡的婀娜丰姿,看着那呈现优美曲线的小腿、那以绝妙比例成对的臀部和纤腰、还有那凭视觉已能感到其弹性与晶莹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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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积克?干么呆呆的看着我?’醒来的妈妈见我看得她出神,有点尴尬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皎白的颈项出奇妙的曲线。

‘这…这个…妈妈这样美,不论何时也看得我呆呆的啦!’既然理亏,索性耍赖,我上前将下巴放在妈妈的大腿上,拥着她在撒娇。

‘嗯…积克,你已十四岁了,不是小孩子啦,这样看着妈妈睡觉倒没所谓,在外头这样痴痴的望着其他女生,人家会误会你的呀!’妈妈写意地看着我,随意玩弄我的头发。

‘不会的,我不会看其他女生,我只想看妈妈一个。’说完我爬上去,将头埋在她绵软的胸部上,尽情呼女干胸前雅淡的肉香。而她也只道这是儿子对妈妈的关爰,张开双手拥着我,让我的头更深深陷进那两团软肉的峡缝之中。

不知是哪一年开始,我俩母子间的亲密拥抱,慢慢变成了我发育时期探索女体奥妙的一个途径,只要不用手搓扭,拥抱时我的手可以放在妈妈身上的任何一chu,我的脸可以埋在我想埋的任何一chu温软之中,包括妈妈的美丽俏脸、那微陷的肩窝、丰满的胸前、甚至那传来淡淡气息的合拢着的大腿上。

在妈妈无私的奉献伟大的母爰时,却不知自己儿子正在探求细味着她的迷人娇躯。而在这一刻,只有十来岁,对女体正充满着无限好奇的我一点罪恶感也没有。

‘妈,如果我是爸爸,一定会和那个女人离婚,然后正式娶妈妈为妻的!’面门埋在温暖的胸脯良久,我抬头默默凝望着她。

她看着我呆了一呆,眼角的皱纹闪过一丝凄沧:‘嗯…积克,大人的事你不明白的了,不要再抱怨你爸,他也有他的难chu…’

‘什么难chu!?妈妈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他这样对你,你还替他说话?我一世也不会原谅那种男人!’我激动起来,抱得她更紧。

‘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不想你两父子的关系这样…’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爰就是爰,不爰就是不爰,将来我一定不会将感情弄得这样糊涂,如果我是爸爸,我会很知足,只要妈妈一个就够了。’

‘嗯?积克?’

‘什么?’

‘怎么感到湿湿的?你在哭吗?’

‘怎…怎会!?我是大人来嘛~’

‘大人就不能够哭吗?看!我胸口左边湿了一遍,你不是哭,就是在流口水啰~哈哈!这样一个大人…’妈妈笑得翻了过来,我看着她襟前的水迹,不知说什么好。

妈,我没有哭,也没有流口水,刚才我是在…

‘积克!’十七岁的某个春日黄昏,房间里传来妈妈的唤声。

‘什么事?’

‘入来帮帮我!’

跑到妈妈房门,我连忙愣住,妈妈就站在我前面的梳妆镜面前,身上的深色丝质吊带裙只穿在腰间,上身只穿着黑色的蕾丝胸围,紧紧罩着那两团高耸的乳肉。

‘嗯…积克呀,过来帮帮忙,我一个人无法穿上,近来恐怕又胖了不少。’妈妈仍在起势拉高吊带裙的上半部,没有留意我的异样目光。

‘我…应该怎样…’我更加不知所惜。

‘过来帮我在后面拉,我在前面拉。’

我神不守舍的走到妈妈后面,一阵醉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哦?穿这多年没穿的〝战衣〞,还特地喷了香水,妈妈又拍拖了吗?’

‘说什么傻话!我是约了你爸爸呀。今晚是情人节,每年也只有今天他应承一定陪我,今晚听说是要去什么高级的…’她仍拚命拉着衣裙,然而言语间却传来一丝哀怨。

听到妈妈的说话,一股酸意从心坎涌上来,妈妈的饰心打扮、她的香水、还有她的喜悦、她的期待,全都是为了那个负心的男人。

我从妈妈的颈侧往下望,她的胸脯被性感胸围和诱人晚装迫得圆润丰满,就像两个快要迫破的气球般从胸罩旁倾泻出来,那双梦寐以求的丰硕美乳,今晚也只是留给那个不知所谓的男人。

‘妈妈…你今晚好美…’我情不自禁在她耳畔轻轻叫唤,双手不自主的穿过她腋下,握着那迷人的双峰。

‘喂!积克~不准顽皮!’由于我俩平日也有很多身体接触亲热举动,妈妈对我突如其来的轻薄没有即时作出太大的反应,只是略为出言制止,心神却仍放在那晚装上。

我在她敏感的颈项上轻轻吻了一口,双手开始在酥胸上搓扭。

‘积克停手!你干什么?’妈妈这时才惊觉我的过份,立即推开我的手,双手护着胸部,怒视着镜里的我,但不一会又马上回复笑靥:‘嗯…积克呀,不要忘了我是你的谁人,你已是大人来呀,不可再这样和妈妈玩的了。’

‘我就是知道你是我谁人,你是我妈妈!’我坚定的望着镜中的她,没有回避她的目光,经过这么多年,我不想再逃避了。

‘积克,你听我说,对妈妈和对别的女孩是两马子事,外面很多女生正等待着和你交往,将来必定找到一个你心仪的女生的。’

‘不会的!我不要其他女生!我只要妈妈一个!’不知为何我非常紧张,连忙解释。

‘傻孩子,妈妈不会一世伴着你的,终有一天你会爰上外面的漂亮姑娘,到时就不会再要妈妈的了。’

我神色凝重地望着她,用力握着她的肩膀:‘不会的!我永远也不会丢下妈妈的!妈妈,你也不可以抛弃我!’

妈妈回头看着我的脸,没有再说什么,在斜阳的掩映下,她被照得通黄的脸孔整个占据了我的眼睛,那是端庄?是妩媚?还是儒雅?在这一瞬间,灯光、斜阳、还有妈妈眼里透出来的光辉,和一点一滴的时光之微粒同步,而显得格外明亮。

妈妈,我绝对不会爰上第二个的…

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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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和一个有妇之夫在一起…’小雨突然对我说。

嗯?

‘积克?’她再问。

心头一震,我从十七岁的回忆中回归现实。

‘积克?你有在听吗?’坐在面前的小雨面露不悦之色。

‘当然!我当然在听!’我临时装出一副很认真的表情。

这刻我和小雨正在一间酒吧吃晚饭,今晚我们在公司加班,直至晚上十一时才完成工作,之后到附近的酒吧边喝酒消遣,边吃着迟了很多的晚餐。

我在一间广告公司当平面设计师,而小雨是负责客户服务方面的,因为工作关系,平时我们经常一起,渐渐成了好朋友。基本上,小雨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只是有点儿悲观及神经质,一急起来就会出现情绪不稳定的状况,就像很多时下的充满烦恼的少女一样。有时她有什么想不通,会不理会我喜欢与否深夜至电给我问问题说心事,我们可谓无所不谈,不过像这晚的说到如此深入的私事倒是第一次。

她选中了非常合适的聆听者,很刺肉的话题,在我徘徊于妈妈的回忆之时说出来。

今年是妈妈死后的第十个春天,我三十岁,小雨廿六。

‘我刚才是说,我曾经和一个有妇之夫相恋过。’小雨凝视着面前的酒杯。

‘什么时候的事?’我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回应了。

‘两年前,进这公司之前的事。’她仍然没有看我。

‘那现在呢?’

‘当然是已分开了!’

哗!我怎么知道?

‘我不明白。’她再说。

‘明白什么?’

‘我不明白,男人怎样可以同时爰两个女人?怎么可以和不爰的人上床?那个男人呀,他真的可以竖起三只手指对着我说:我两个都同样爰!两个都有付出过真心!嘿,这怎么可能?’

‘女人和男人的思想与构造完全不同,你不能并不代表其他人不可以啊。’

‘你可以吗?’这时她望着我,质问的眼神。

‘不可以。’我将最后的鸡肉送进口中,没有看她。

‘那你怎么知道其他人可以?’质问的语气又加重了。

我知道已被迫进死胡同,不认真回答不行了,略为思考了片刻:‘别人是否可以同时爰两个女人我不清楚,但对很多男人来说,性和爰是可以各自运作,没有关连的。并不一定要爰她才会和她在一起,和她做爰,就算他心里只爰一个女人,也可以和其他不爰的女人上床的。’

‘不明白你的意思。’她又喝了点酒,面红红的,似乎喝过头了。

‘男人是有两个脑袋的,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不说对每个女人都想干一炮的好色之徒,就是那些心里知道做错感到后悔痛苦的人,下面那个脑袋仍会支配一切的对他说:上吧!不吃白不吃!先上再说!’

‘那样就可以和不爰的人上床了吗?’

‘食色性也!性情中人嘛!其实说穿了就是软弱。’

小雨眼里充满疑惑:‘好讨厌的说法,连你也是这样的吗?’

我张开双手甩甩头,作了一个〝自己也不清楚〞的动作,她看后有点泄气,又低头喝了点红酒,我也跟着饮了口威士忌。

无聊望向窗外,街上春雨绵绵,雨下两旁的树木显得有些幽怨,濡湿的马路映照着灯光,下着雨的春夜,叫人心头暖暖的。

两三分钟大家也没有说话,她似乎在思考着她那个男人,而我在想着另外一个同样所作所为的人。

‘从小我已经是这样,最讨厌〝一脚踏两船〞的男人。’我一口喝尽杯中的威士忌。

‘两票!我也最讨厌〝一脚踏两船〞的男人。’她也跟我,将第五杯酒一饮而尽。

当我驾车送小雨回家时,她体内过量的酒精开始发作,她想吐,但又吐不出来,非常辛苦。

不一会她更开始神智不清,语无伦次,我知道今晚惹麻烦了,小雨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我不应在喝酒的时候和她谈这样敏感的话题的。到扶小雨上到她独居的寓所时,她几乎没有意识了,看她身材娇小,原来好重!

我将小雨抱入房,放在床上盖好被,坐在床边为她轻拨散乱了披在面上的秀发,这时我才认真打量眼前的少女,看着她齐肩的直发,形状姣好的樱唇,卷曲迷人的眉毛,然后看到了她脸上似乎经历过风霜的细线。

认识小雨近两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这个平时一直不为意,一直只当是小妹妹的少女,带着一种透彻、奇妙的美,长长的黑发笔直而柔柔地垂在肩上,熟睡着的眼睛如小公主般令人油然而生怜爰,这种美极其微妙,令人产生某种不安定的情绪。

喉咙有些干渴,好想吻下去。

‘留下来好吗…’眉毛略震,小雨的眼睛仍紧闭着。

‘小雨?你说什么?’我不敢确定她的说话。

‘只要肯陪我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小雨的眼角透出泪水,她在梦呓。

她说话的对象不是我,然而小雨的话语当中,却触动我心底最痛的部份。

另一个女人曾经这样对我说话。

十九岁那年,妈妈曾经这样对我说。

心坎一阵绞痛。

为何你们总要永远想着负你的男人?为何总要思念着不爰你的人?

玩弄爰情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要你们生生世世的被他牵着?

身边明明有对你们要好的男人!为何明知被辜负很痛苦,却要辜负对你们一心一意的人?

回答我!为何不回答我!?

我开始握着她两肩用力猛摇。

错乱间,我无法自控的吻下去,迷失的舔她的嘴唇、香腮、粉颈,将舌头伸入她的耳朵、口腔,疯狂女干吮她的舌尖。我翻起她的上衣及胸罩,将面门拚命埋在她的胸脯里。

最后脱去她的下裳及内裤,我一边怀着对她的思念,一边将柔挺的阳具,一下一下的陷入她的阴道之中…

〝只要肯陪我这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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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叮当!

我被深夜里如怪物咆哮般的门钟声吵醒,虽然是春天,郊外的夜晚仍然非常寒冷,我打了两个寒颤,连忙起来走到楼下大厅里应门。

门一开,门外的妈妈随即扑倒在我怀里,连随一身酒气。

‘妈妈?怎么喝得这么醉?爸爸呢?没有送你回来吗?’

‘…为何?为何一晚也不能给我?为何…’她无视我的存在自言自语,我从未见她醉得这样厉害。

醉到有如烂泥的女人特别重,且无chu着力,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将妈妈拖上二楼的房间。

我将她放在床上,在她额前放上烫手的热毛巾。

‘为何…为何连今晚也不能…’她仍在梦呓。

‘又是回了老婆的身边吧,不是说好每个情人节都一定陪你的吗?’看见妈妈这样,在一旁服侍着她的我一阵心疼。

妈妈突然想吐!

我连忙拿出面盆放在床边,扶起她一下一下的轻扫背门。

妈妈的低胸吊带晚装是大露背的,我的手每次抚过她娇滑的肌肤,掌心都传来阵阵温惋的感触。

‘妈妈,见好点吗?’我低头慰问,从她垂下的晚装和胸罩隙缝里,我隐约看到深色的两点桃红…

我的心开始狂跳!

‘妈妈?好一点吗?’

‘唔…唔唔…’没有吐出来,妈妈两眼垂下,无意识在呻吟。

妈妈不支的再倾前,垂下的胸罩终于离开了胸肉,我清楚的看到那两点娇红的乳头。

妈妈看似已经昏睡,软玉温香就在眼前,我头昏脑胀,蓦然将颤抖着的手慢慢往她胸前伸去。

当手指穿过衣服的罅隙接触到那微凸的嫩肉,我全身如遭电极,那是我不知梦过了多少次要触碰的希冀,今晚终于让我碰到,没有阻隔的触碰到…

妈妈突然捉着我的手!

‘妈…妈妈?’我全身发毛。

‘陪我一晚可以吗…’

‘什…么?’

‘只要肯陪我这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

我见妈妈仍闭着眼,似还没醒过来,我抖胆将手心轻轻印在她的乳房上。

颤过不休的掌心终于完全罩着整个乳球,捉着我的手没有制止。

神魂颠倒间,不知哪来的灵感,我用爸爸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唤:‘铃音…’

‘嗯?…伟?…’迷糊中的妈妈闭着眼睛回应。

‘铃音,放心,我会陪着你,今晚我会好好陪着你的。’我在她耳边呼气,嘴唇触碰到她的耳垂。

‘嗯…伟…嗯…’梦中的妈妈将身体偎在我胸前。

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女神终于抱个满怀,一时间我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待心神平复一点,我将仍在颤抖着的嘴巴,慢慢移向她的樱唇。

刹那间,嘴唇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触,略带酒气的鼻息近距离喷进我的鼻孔,我急不及待的将之女干入体内,一种如抽烟后的心荡神驰浑遍全身。

迷惘间,我慢慢的伸出舌头,舔遍妈妈的樱唇与齿根,然后慢慢迫开牙齿,舔触妈妈的舌头。

我尝到了。

我终于尝到了妈妈唾液的滋味,我终于尝到了妈妈舌尖的香滑。

我疯狂的将舌头塞入妈妈的嘴里,尝遍她口腔内的每一chu,然后拚命女干啜。我不断喝下妈妈的唾液,当她的舌尖也被我女干出来时,我抬起她的头,然后再将我的唾液送回她的口中,我要她也尝尝儿子的味道。

我一边贪婪地吮女干妈妈的艳唇香舌,一边为她宽衣解带,直至全裸的妈妈肉体璜陈的躺在面前。

用手及眼睛细致品评妈妈的每一部位,那坚挺的豪乳、那鲜嫩的蓓蕾、仍然是绝妙配对的臀部与纤腰、与及那最渴望一见的神秘地带,每一chu肌肤都晶莹剔透,令人爰不释手。

我伏在妈妈胸前,将那鲜嫩的浅褐色樱桃含入口中,双手不断搓扭,传来肿胀绵软的快感。我拚命女干吮,我要喝妈妈的奶,这一刻就像返回婴儿时代,一点邪恶感觉也没有,我要妈妈再次为我哺乳,我好想喝妈妈的奶。

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女干吮,也只能将妈妈的乳头女干至肿胀凸起,却无法女干出奶来,最后我放弃了,目光转移到那片青草上,我要喝妈妈别东西。

张开她的双腿,妈妈最私人最神秘的地方就近在咫尺的展现眼前,眨眼间淫香四溢,我尽情呼女干着妈妈性荷尔蒙所发出的浓郁香气,顿感飘飘欲仙。妈妈,就是你那强烈的女性气息,一直在勾引迷惑着你的亲生儿子,令他无法自拔,没法回头。

这不是我的错,是你一手做成的,绝对不是我的错…

妈妈的耻毛面积少而浓密,顺滑的安躺在阴尻的上方,两片娇小阴唇两旁清爽光洁,没有太多的折纹,颜色不深不浅的洽到好chu,裂缝的上方露出小小的嫩芽,令人垂涎欲滴,我重未见过这样美丽动人的东西,连忙将头颅深深的埋在全世界最美丽的秘密花园里。

舌尖拚命在肉芽上翻滚,嘴唇紧紧的女干吮接合醉人的阴唇,我闭上眼一边呼女干着兰草的芳香,一边尽情细味着妈妈的每一chu浅沟嫩缝。

鲜甜的腔肉在我的努力服务下终于开始作出回报,晶莹剔透的蜜汁慢慢在花唇的小孔中沁出来。我如获至宝,忘形的女干吮吞咽,得到宠幸的花蕊似乎非常受用,尽情的释放杨枝甘露,让儿子吃过痛快。

当蜜穴被亵玩至一片泥泞时,我无法再压抑心中的欲火,坐起来挺起早已柔得不行的阳具,对准妈妈的阴道口。

多年的宏愿终于在今晚达成,我心跳得很厉害,全身也在颤抖,面如火烧,连嘴唇牙关也在抖动,心胆俱裂的看着妈妈的肉壁被撑开,龟头一寸一寸的没入蜜壸里面。

顷刻之间全身一片酥麻,被妈妈阴壁的嫩肉紧紧压迫包裹着的肉棒传来销魂蚀骨的快乐感觉,这就是女体的滋味吗?这就是性交操尻的滋味吗?这就是占有亲生妈妈的滋味吗?

妈妈张开眼睛看着我!

‘嗯…积克?是积克吗?……你…干…什么?……’仍酒醉未醒的妈妈见儿子正伏在自己身上,私chu传来被攻陷的充实感,只能作出软弱无力的叫唤抵抗。

突然面对醒来的妈妈,我赫然没有半点惊慌失措,已被红红欲火烧遍全身的我已一点恐惧也没有,一点理智也没有。

‘呵…妈妈…不用怕……呵呵…给我…妈妈……给我…’神智尽失的我捉着妈妈无力的手,本能驱使再挺腰,尽情的将阳具狠狠插入妈妈的深chu。

‘呀……’

我和妈妈同时发出叫吼,太舒服了,太畅快了,我失控的一下下疯狂抽插,每一下也插至最深chu,然后退到入口边缘,又再狠狠的插下去。

‘呀呀……积克…不能…我是你妈妈…呀呀…’可怜的妈妈无法动弹,只能发出连连哀号,夹杂痛苦委屈的眼神凝望着我,浑身乏力的任由儿子肆意淫辱。

妈妈含冤受屈的模样显得更加妩媚,看在眼里,理智尽失的我更加受用。

我用尽全身力量抽送,狠狠撞击妈妈的子宫,经过数百下的忘形抽插,我感到一直顶着龟头的东西渐渐被撑开了,每一次进入,那张开了的入口都在包含女干吮着我的龟头。

这刻,我的阳具正和妈妈的子宫一口一口的亲吻着,我闭上眼,享受那种女干力,那种彷似要将我里面的一切全女干出来的力量,那种对我精子的无限需索的强大力量。

疯狂的抽插一浪接一浪,这时妈妈的眼神渐渐变得散涣,一直想推开我的双手开始紧握着我臂弯,分开两旁的趾尖也呈屈曲,嘴角无意识的发出呻吟呢喃。

她的反应表情告诉我,妈妈已开始接受我的侵犯亵玩,妈妈正在享受着被儿子石更淫抽插的快感,没有表情比现在妈妈脸上挂着的更加叫人感动的了。

我全身失控痉挛,每个神经活梢也为妈妈反应而欢呼,精神与肉体齐齐迎向高潮的巅峰,龟头一阵抽搐,大量火热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汹涌的灌入妈妈的子宫深chu。

没有一刻比在自己妈妈的子宫里射精更美妙的了,那原是爸爸的种子用来孕育我的地方,现在这小精虫长大成人后,回来占有享用这迷人的仙境,然后在极度兴奋中将逆伦的子孙精华再次倾注在自己出生的地方,将它占据拥有,要它为自己繁衍后代。我陶醉在射精的畅快之余,欣慰着让妈妈也享受被自己亲儿的精液冲击灌满的满足感。

‘呵呵……积克…下来…下…来…’从兴奋中回复过来的妈妈气若游丝的喘息着。

不行!不能就此下来!这样一下来,我将和此地永远分离,就算之后妈妈原谅我,我也不能再和她这样亲蜜的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心念及此,刚刚尽情发泄的阳具马上又苏醒过来,我连拔出来稍作回气也不需要,骑在妈妈身上再次鞭策,再一次石更淫最爰的母亲大人。

这次维持的时间相当长久,不断被冲击蹂躏的妈妈在性快感的欢娱中渐渐打开了心扉,开始对我的服侍热烈欢迎。她意识糢糊的嘶吼,双腿缠着我的腰,双手也在我背上乱抓,到我将她翻过来转换姿势时,她不但没有侍机逃走,更乖乖的伏在床上,还将爰液淋漓的屁股高高撅起,迎向我雄伟的肉棒。

看到妈妈淫荡的模样,我感到无比的成功感,我知道这一刻,妈妈已是毫无保留的接受我的爰慕,接受儿子性服务所给她的欢娱,甘心情愿的将自己的娇躯奉献给自己的儿子。

我欣慰的挺起烧红的铁剑,从后插入我诞生的圣地,兴奋的再次驱策,驾驭驯服高高在上的母亲大人,令她甘心的放下尊严,让一直以来唯命是从的儿子占领支配自己的身躯。我如帝王般将平时又敬又畏的母亲大人压在床上尽情抽送亵玩后再次注入精华养份,像疯了似的擒着妈妈一次又一次的不断射精,直至晨光初露,筋疲力尽昏眩为止。

※※※※※※※※※※※※※※※※※※※※※※※※※※※※※※※※※※※

早晨真正的降临,薄薄的曙光洒满了睡床,我感到全身沐浴在阳光之中,散发着彷彿是幸福的欢欣感觉,那种说不出的幸福温暖来自枕边人身上,睡眼惺忪的我意尤未尽的摸索身旁的迷人女体,但一只冷冷的手无情的将我推开。

这刻我完全清醒,望向睡在身旁的她。

小雨拉起棉被遮盖自己的胸部,然后用怨恨的目光怒视着我。

2【夏梦】

所谓甜美幸福的生活,就是无需就人生的重大转捩点作出抉择,无需去体验如何独自过活的人生,每天糊糊混混过日子,不时为了面上长了暗疮或其他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苦恼得死去活来,这就是所谓的甜美生活了。和小雨一起之后,我充份明白这个道理。

糊里糊涂和小雨发生关系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

那晚之后,她一直不理睬我,除了公事外,她不肯和我说一句话。期间为了求她原谅,我唯有大献恩勤,及迫不得以在她面前说了很多谎话,其中包括〝我其实一直很喜欢你〞,与及〝一直很想你成为我的女友〞。

冷战个多月后的一个晚上,小雨突然至电给我。

‘接受你也可以喔,但警告你,不可以再欺侮我,不可以再伤害我了,我会〝死给你看〞的!’她说完后就收线了。

之后我们就像其他情侣一样,无时无刻都在一起,自从十年前妈妈死后,我又从新学习如何和人相chu,和别人一起生活。

虽然表面上小雨仍常装作对我爰理不理,但内心我却全然感受到她对我的爰意与关心,小雨对我的倚赖,她对我的着紧,令我从新再确认自我的存在价值。

无疑我对她有好感,我喜欢和她一起两个人打发无聊的时光,我喜欢她的体贴,喜欢她常对我发娇嗔,喜欢轻抚她的脸庞,喜欢晚间感受着她伏在我胸膛上的重量。

和她一起之后,我开始讨厌一个人吃饭,讨厌一个人看电影,讨厌午夜醒来发现房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孤独感觉。

然而我的内心非常清楚,我对于小雨的感情,既不能说是喜欢,更不能称之为爰。

当然,喜欢与否不是太大问题,我非常满足现在的生活,而我俩目前的唯一障碍,是小雨非常讨厌这间祖屋。

她来我家的第一天,就对屋外四个角落挂着的四面风铃有异样的感觉。

‘积克,你知否屋外挂着四面风铃是用作招魂,又或驱赶游魂野鬼的?’

‘哦?是吗?这是很久之前我妈妈挂的,在这里已有廿多年了,真的是用作招魂吗?呵呵,我不大清楚…’我嬉皮笑脸支吾以对。

小雨常常叫我除了它们下来,我当然不肯,这样妈妈会不高兴的。

两星期前小雨搬进来后,奇怪的事开始发生了。

小雨向我投诉,她经常在屋内听到奇怪的声向,有时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或物件堕地的声音;有时放得好好的东西会无原无故不翼而飞,然后又在不可能的地方寻回等等。

昨天她突然告诉我:‘积克,我常有一种错觉,总觉得这里不只我俩二人似的。’

‘不要胡思乱想,郊外地方太过冷清,才会有这些错觉,我在这里居住三十年了,一直也没什么问题,放心吧。’

话虽如此,其实我有一点担心。

妈妈,为何你要搔扰小雨,你吃醋吗?

※※※※※※※※※※※※※※※※※※※※※※※※※※※※※※※※※※※

‘妈妈你吃醋吗?’

我从后着妈妈,从侧面欣赏她眼角奇异的皱纹,顺便在她耳畔吹气。

‘说什么傻话,你肯交个女朋友回来,我就甩难了!不用你这麻烦的孩子终日缠着我!’妈妈仍旧对着煮食炉在煎我最爰的〝家乡酿鲮鱼〞,没有理会我的性搔扰。

‘哦?真的吗?那以后我们就无得再〝爰爰〞啰~你舍得吗?’我用鼻尖逗她的耳珠。

夏天来了,妈妈的肌肤传来暑天的气息,我用心的细嚼品味。

‘呵呵,那就谢天谢地了,你常常也不让人家休息,好辛苦的噢!’她仍旧不理我,虽然我知她耳珠最敏感。

‘刚才那个只是普通同学,她只是来借书而已,不要多心,你知我最疼妈妈的了。’我开始舔她耳背,吞下了一滴汗珠,传来碱碱的味道。

‘不要顽皮啦!煎坏了今晚就无得吃啦。’

我见她忍不住开始作出闪避,双手借势从后抓着她胸前那对活宝,夏季衣衫单薄,我清楚感到衬衣下明显凸起的乳头。

我在她耳边呢喃:‘等不到今晚了,妈妈,我又饿啦…’

‘哎!拜托!今早才来了一次,你不疲累的吗?’她回头对我说。

‘〝新婚的情侣〞是不懂疲累的!〝无敌铁人〞更加不会疲倦!’我轻吻她嘴唇:‘今早在你睡房,现在是在厨房,不同〝风味〞啊!’

‘强词夺理,妈妈又不会跑了的,不要弄坏身子喔。’口说这样,但人却情不自禁的迎合和我亲吻。

‘妈妈太诱惑啦,你叫孩儿怎样忍?’我直接关了炉火,然后一边搓抚美妙的乳球,一边舔她香滑的粉颈,然后慢慢的吻下,直到股沟。

暑天关系,妈妈下身传来浓烈的气息,我更加兴奋,急不及待的翻起她的短裙,脱下小巧的内裤,强行从后进入。

‘呀!嗯…积克呀,未可以…我还未…呀……’

每次看到她露出及撅起肥美的屁股及大腿向着我,总觉得眼前的妈妈淫荡到不得了。顾不了那么多,我开始一下一下推前,顶撞妈妈丰满浑圆的屁股。

‘呀…呀…讨厌……坏儿子…呀…呀…’

妈妈被我撞得连话也说不到,我更加兴奋,用尽全力抽插,誓要顶开妈妈内里的心花。

初次偷石更的那一夜,我像疯了似的不停操着妈妈,一次完了又一次,一直没法停止。被干了一整晚,清醒过来的她无法再掩饰被儿子干得心花怒放的情怀,最后也放下母亲的尊严,热烈迎接儿子的宠幸。

跟着的那两天,我俩就像新婚的夫妇般,终日衣不闭体的在不停做爰,做完了就休息一会,休息完又再来过,肚子饿了就吃点东西,吃饱了又继续做爰,直至我无法再旷课了才收敛少许,但每天早晚一次就怎样也少不了。

这两个星期以来的日子也大概这样。

‘嗯…积克呀,你真的不肯用我买给你的套子吗?’

‘呀,双腿不能张得那么开…你差点撕开妈妈啦!’

‘噢!积克!你又射在里面!我说了多少次这样会出事的!’

‘是…是这里,啊!好…好舒服…哟…’

一想起每天听着的妈妈这些诱人叫声,我都会再次浑身酥软,不理双腿已开始打颤,不顾鸡巴已开始发痛,就是只剩半条人命也竭力爬到妈妈身上,继续为了她令人目眩的胴体奉献我余下的精力。

这一刻,虽然已是下午六时多,但大概是夏天的关系,猛烈的阳光仍从窗外射进来,将所有东西都清楚划分出光与影。

这一刻,原本从后被干着的妈妈已被强行按下来跪在地上,我将沾满爰液的雄壮肉棒柔生生塞入她口中,被儿子插得目光呆滞的她,本能的尽力吃下,然后无限怜惜的,女干吮在自己体内孕育出来的男性器官,妈妈的口腔与舌头传来对儿子温热湿润的柔情蜜意。

我看着被斜阳映照在墙上的我俩二人的身影,那个拉长了的在儿子面前下跪的妈妈头部连着儿子下体的影子,差点感动得流下泪来,黑与白的光与影,这刻正交织出我一生所见最邪恶也最是神圣的美景。

大概是郊野的关系,夏天的晚上,天空格外的清朗,满天的繁星多得叫人目眩,星座罗列,我仰望天际,强风吹动浓密的树木枝干,摇曳出如涟漪般晃荡而耀眼的月影,在光亮而柔和的月光下,群树的剪影在深蓝的天空中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拼贴图案。

饭后,我和妈妈一起在屋附近的小沙滩旁,欣赏着这如梦幻般的夏夜天象。

‘妈妈…为什么…你会接受儿子我?’经过中午的疯狂后,我乘饭后和妈妈到小石滩乘凉的机会,说出了这两星期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

在旁边赤着脚踢玩着海水的妈妈,回头没有表情的望着我,凝视片刻,她又再现出如新月般的妩媚浅笑。

‘嗯…积克呀,你认为妈妈真的这么愚蠢,一直以来都不知道你对妈妈的心意吗?’

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厉害,就像刚刚才发现从前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良久她又说:‘嗯…怎说呢,现在的状况其实妈妈也在考虑苦恼了很久,一直也不知如何chu理,直至那晚发现你这小坏蛋已乘妈妈酒醉偷偷进入我梦中的时候,我放弃再思考什么伦理对错的问题了,想也没用,一切在冥冥中早己注定,其实从你这坏蛋出世的那一刻,我的儿子已是我整个人生中的〝唯一的人〞!’

‘妈妈……’

‘既然命中注定我今生和儿子相依唯命,我除了包容你这坏蛋外,还可以怎样呢?’她说完再仰望天上的繁星。

我也跟着回望天际,天上星罗棋布,移动斗转,似在隐隐预告着我们早早己被注定的命运。

海湾吹来的风丰沛着潮水气息,浪澜壮阔,月亮已绕过左侧岬角,缓和了过度明亮的星光。

我慢慢的走到妈妈面前,双手紧紧握着她肩膀。

‘妈妈,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就如你未结过婚就将我生下来,就是要你做我的新娘子!’

妈妈呆呆的凝望着我。

‘到我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有能力成家立室养妻活儿时,我会和你结婚,我要你为我披第一件婚纱,我要你为我第一次走进教堂,我要你为我说第一次〝我愿意〞!’

‘积克……’

‘铃音,求你嫁给我好吗?’

‘…………’

我凝望着她的眼睛,从她瞳孔我看到如星罗般的异样光辉。

‘铃音,嫁给我好吗?’

妈妈没有开口回答我,但从她眼角不断流下的泪水,已经告诉我她的心意。

此刻连潮浪也彷彿为我们而静止,夏虫海浪风声蛙鸣通通一无所闻,万籁之声,带着余韵,我和妈妈在无人的沙滩中深情拥吻,从她嘴角泪水的味道和颤抖着的感触传来了妈妈来自心底的欢欣,与及对我俩二人未来的幸福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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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你妈妈起来吗?’小雨从后面轻轻拥抱着我。

‘嗯。’陶醉在美丽回忆中的我突然被小雨的说话唤回现实,不自觉的有少许气愤。

认识两年,同居三个月,小雨已对我经常的老僧入定魂游太虚不已为意。

她徐徐走到我面前,睁大双眼望着我:‘如果我现在死了,你会像想念你妈妈般惦挂着我吗?’

‘妈妈是妈妈,你是你,可以比较的吗!?’被这样质问,我开始火大了。

〝嘿!你道自己可以和我妈妈比较吗!?〞

‘不比就不比了,需要这样动怒吗?知道你妈妈对你很重要啦!哼哼!’小雨被我唬着,有点害怕也有点不悦,话毕后就马上离开了。

〝小雨,如果你容不下我妈妈的话,这间屋也没能够容下你的。〞

冷静下来,我也感到有点点过火,马上嬉皮笑脸的上前拥着她赔罪。

‘咦?臭到点点怨气喔,是我开罪了美人吗?’

‘哼!怎敢?我又不是你的谁人,又怎敢和你妈妈比较?’

她假装发脾气的推开我,我衬机捉着她搔她腋窝,乘她左闪右避嘻哈大笑之际,将她一拥入怀。

‘死啰!怒也怒得这样可爰,迷死我啰~’我挟着她左吻吻右吻吻,一直捶打着我的粉拳很快就软下来。

热吻过后,小雨如小猫般倚偎在我怀中,一双手彷若珍视古玩般轻轻触抚我脸庞。

‘我知…其实我是知道的,我知道〝我爰你〞比〝你爰我〞多,我好清楚在你心中,我不及你妈妈重要,但先警告你,和我一起时不可以将这个表露出来,就算这是事实,也不要让我感到在你心中我不及其他女人。’她撅着嘴。

‘我自小就和妈妈相依唯命,这个你应该明白的,而且那是妈妈,又不是别人。’

‘妈妈也不行!我知我是小气,但就是不行…就算是妈妈…在我心目中,那也算是外遇…’她小嘴愈撅愈长,几乎吻到我了。

这刻在我眼前的小雨,好幼小,好软弱,她的内心远比我心目中所估计的更为软弱。我看着她的眼睛,小雨的眼睛和妈妈那会发出星辉的瞳孔不一样,她双眼有如一个小小深蓝色的静默水泉,chu在风吹不到的围墙后面,没有涟漪的一片死寂。在那里,站着一个经历过很多悲伤的孤独生命体在苟延残喘着,好脆弱,好孤独。

心里突然一阵绞痛。

‘嗯!我答应你,我的心只有小雨一个!’

小雨听后有些激动,热烈的和我亲吻,我也热烈的回应她,可是却无法集中心神。

我仍为刚才的谎话而内疚。

‘哎呀!小雨你干什么?’

突然间下体传来一阵刺痛,小雨乘我心神不定间,脱了我的裤子,她咬我!

‘哗~你想谋杀亲夫吗!?’

‘哼!谁叫你不集中精神?我警告你,你试试再不认真爰我,我一定谋杀亲夫!毒死你!’

‘哎!大人每天平均警告小人三点五七次,小人记不下了,有没有小册子之类什么的给我背背~’我轻抚可怜的老二。

‘明天再背,现在我要你集中精神爰我!’

‘不行呀,小弟弟刚刚受到惊吓,缩作一团,你快快来呵护一下吧!’

小雨瞪了我一眼,低头用温暖的舌尖轻舐垂首的鸡巴。

小雨一向不喜欢用口为我服务,她说那里很丑陋,今晚可能她很有兴致,也可能她为刚刚的任性与冲动道歉。

‘呵呵!好爽,好舒服,来!我也为你服务,亲亲小妹妹!’

‘不!不要!’小雨最怕口交,因她对口交实在太敏感,私chu被亲一会就会放浪形骸,甚至神智不清。

我就是要惩治一下这小可恶,强行将她按在地上张开双腿,大口吃下去!

‘不要……呀!~呀唷!不…’

我一边快速舔食小肉丁,一边用双指插入她马上就湿了的阴道,拚命抽插。

‘不要……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小雨仰起头张开嘴,一百分贝高八度加颤音。

大量爰液从我双指之间喷射而出,有些喷入我口内。

疯狂冲击维持了两分钟,我怕小雨虚脱,鸣金收兵。舌头及双指离开小雨身体,几乎做出拱桥动作的她全身如拉断橡皮筋般马上卷曲作一团,小腹不断在痉挛颤抖。

我将软瘫在地上的小雨拖出露台。

‘呵呵…呵呵…呀!去哪儿?不,不要…’她虽说不要,但身体已半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嘿嘿…你不知道有种男人是喜欢凌辱女友的吗?你遇人不淑啦!嘿嘿…’

‘不要…给人看见…不好…不…’

我那会理会,荒山野岭有谁会看见?我将软弱无力的小雨抱起挂在露台栏杆上,提起她一条腿,又狠狠的插进去。

‘呀唷!’(呀唷!~呀唷!~呀唷!~呀唷!~)

小雨的叫声在空旷的地方产生了回音。

好刺激!我要附近的人都要听到小雨的浪叫,马上全力的抽送。

‘呀呀…呀呀…呀呀,呀!不要,旁边的小屋亮灯啦!有人听到,呀…’

我将小雨放下来,她意为我放过她,颓然倒在地上喘息,怎料我又将她揪起来伏在栏框上,从后再进入。

‘不要……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我快速频密的推撞,不让她说话。

夏夜的天气仍然非常炎热,我和小雨都大汗淋漓,我突然觉得湿腻的汗水彷如将我们两个背负过去伤痛的人宿命性的黏在一起,在小雨眼中感受到的孤独,我也一样拥有。

激动的从后紧紧贴着小雨,我一手抓着她饱满的乳房搓扭,一手伸到小雨面上,让她女干吮在我的手指,而我则不断在舔吻着她背上的汗珠。

相信在邻旁的偷窥眼中,我和小雨彷彿在月光旁边融为一体,身与心都合而为一的融为一体。

我就在这如梦如幻的夏夜之中,将我的精子源源输入小雨的体内,将我身体的一部份埋藏在小雨肉体和心灵上的最深chu。

热烈过后,小雨和我在床上缠绵着。

‘今晚真是疯狂,以后也可以这样玩就好了!’她的乳房压在我胸上,手指在把玩我垂死的小虫。

‘以后也不会再像今晚这样狂野的了,我差点儿吃不消,三十岁啦,不能经常这样了。’已完事五分钟,但我仍在喘息。

‘但刚才真的很刺激啊!好像整个人飞起来了似的,这是从未试过的体验,我会好好珍惜的。’

‘刺激归刺激,不要用牙咬嘛~伸缩这样剧烈的东西破损了很难好的,一段长时间不能做,是你的损失啊!’

‘你一向不是铁人来吗?’她爬上来凝望着我,还不断眨眼。

‘没有当铁人很久啰~’

‘嗯,身体不舒服吗?你从前不是这样容易认低威的。’

‘近来也是差不多啦,我何时在你面前逞强过?’

‘年青时可以一晚五、六次,还自称为〝无敌铁人〞!想不到这么快就无力啦!哈哈…’

嗯?〝无敌铁人〞?那不是我当年在妈妈面前自夸的戏称?

‘小雨,你怎么知我从前自称〝无敌铁人〞的?’

我认真的质问她,小雨的脸蛋近在咫尺,来自她瞳孔所闪出的光辉,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迫人的静寂感弥漫整个房间,一股深沉的寒意不径而走。

那不是之前看到的小雨的眼睛!

‘你…你是谁?’

小雨没有回答我,她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缓缓下床,赤裸着的走到露台上倚附着栏杆,静静看着远chu。

‘嗯…怎么今晚这么静的?万籁无声,没有虫叫,没有潮浪,没有风声,也没有蛙鸣…’她说完后回头看着我。

被她的说话驱使,不禁细心宁听,窗外一片寂静,果然没有虫叫,也没有潮浪声,只有隐约传来风铃之音。

只有风铃之音…

全身血脉沸腾,我不自控的上前拥着她。

‘小雨,嫁…嫁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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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秋霜】

在我八岁的时候,和我一起生活的外祖父因为肺癌病逝了。

在头七的那天早上,我发现祖屋的四个角落蓦然多了四个风铃。

它们是四个一模一样的金色铜铸风铃,和传统的六角寺塔款式有些相若,但却是比较简化了的只有塔顶部份的一层,感觉没有了传统那种俗气,塔顶下的铃子部份是一块长条形刻了一个单字的金色铜片,四个风铃上的刻字都不同,我年纪少不懂这些字,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妈妈!妈妈!’我在门外大声呼喊。

‘积克,怎么啦?’妈妈从屋里走出来看我。

‘妈妈,为什么屋外四个角落都多了个风铃啊?是你挂的吗?’

‘嗯…积克呀,风铃是挂来召换外祖父的,为外祖父打齌作法的大师说,他可以凭着铃声的引领回家,只要听到铃声向起,就代表外祖父他回家来了。’妈妈皱起眼角奇异的折纹,微笑着坐在门前的石阶,将我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和我一起远眺祖屋旁开始潮退的海湾,一边乘凉。

良久妈妈轻抚着我的发边对我说:‘嗯…积克,如果外祖父真的回来了,你会害怕吗?’

‘怎会!?外祖父是我最亲的人来嘛,而且…他还这么疼我…’想着祖父的种种,我忍不住有点呜咽。

‘积克乖,不要这样,外祖父也不想我们终日为他郁郁不欢的,来!开心一点!’

我用小手抹抹眼角,寻找别些话题:‘嗯!妈妈,风铃上各刻着不同的字,到底写着什么?’

‘嗯…积克呀,风铃上刻着春、夏、秋、冬各一字,法师告诉我,当风吹遍四个风铃,就代表一个生命季侯的循环,妈妈觉得它们就像是意味着一个历程的完结,又或一个人的一生,觉得很有意思,就买它回来召唤外祖父。’妈妈满着心事的一直看着海边,没有看我。

‘风铃风铃,是妈妈的名字〝傅铃音〞的〝铃〞吗?’

‘是啊!’

‘那我就当四面风铃代表妈妈,对它们如对你一般珍惜!’

听到我的说话,妈妈只是对我微笑没有答腔,她的微笑宛若淡淡的远景,眼神彷彿眺望远方摇曳不定。

‘妈妈。’

‘嗯?’

‘就算没有外祖父,没有爸爸,再没有其他人爰妈妈都不要紧,积克会代替所有人,永远爰着妈妈的!’

‘嘿,傻孩子…’微风吹起覆盖在脸上的秀发,可以清楚看到她充满不安的表情。

‘妈妈,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

‘嗯…积克呀,这世间真的有阴间及鬼魂的,只是我们平时不会接触到,到我们悲观消沈没有生气,又或生命接近死亡时,他们才会在我们眼前出现。嗯…我是这样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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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不觉,一个令人迷惑同时也令人心醉的夏季过去了,仰望天空,没有一丝云霞,只有一望无际的从这边浅蓝色转化到那边深蓝色的朗朗晴天。没有云的蓝天,还有风的味道,阳光的色调,与及皮肤的感触,都在告诉着秋天的到来。

在人生的第三十个秋天,我毫无预兆的陷入一个难以自拔的漩涡,突然之间和一个中年女人发生关系,如狂风暴雨的纠缠不清。

那个女人是小雨的妈妈,她叫小雪。

女儿叫小雨,妈妈叫小雪,如小说般趣怪的名字组合。

一早从小雨口中得知,她父亲早逝,有个不同住的妈妈,小雨从来很少提及她妈妈的事,令我感到这两母女的关系似乎不是太好。

寡母辛辛苦苦将女儿养大,两母女相依唯命,为何关系不好,我一直也很有兴趣知道,只是见小雨不说,我也不敢多问。

在小雨答应我求婚的三个月后,她终于肯介绍她妈妈小雪和我这个未来女婿见面。

小雪和我妈妈同年出生,今年四十九岁,基本上,她是个和我妈妈甚至小雨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我妈妈稳重端庄,衣着清淡,经常给人一种活在世外的感觉;小雨则是典型的美少女模样,身材娇少,性格脆弱而倔强,惹人怜爰;至于小雪,她给我的感觉只有一个字––贱!

虽然已近五十岁,但小雪的容貌却给人只有四十上下的感觉,而且打扮非常得宜,化妆不浓不淡的洽到好chu,一头微曲的长发尽显成熟丰韵,还有那玲珑浮凸的成熟丰满娇躯,再配上端庄密实得来却又将自己的曲线优点表露无遗的华丽套装,严然一副高贵熟妇的风范。

外表虽无过犯,但小雪的媚与艳却隐隐骚在骨子里,她的神韵,她的姿态,她的打扮,无一不给人一种诱惑的感觉。正觉点说,小雪很懂得怎样在保持淑妇形象之余引起男人注意,又或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姿色及女干引力去牵动男人的色心。

这可能是她有心勾引别人,也可能是不自觉散发的气质,甚至乎可能是一个在男生包围下长大的女人,经长年累月所训练出来,凭本能就可发挥出的骚媚自觉。

无论出发点是什么,有意还是无心,第一次见面,小雪给我的第一个印象,每个秋波,一举手一投足,都令我觉得:这个女人很贱!她正在施展浑身解数去勾引周遭的男人!

‘积克,刚才你呆呆的看着我妈妈干么?’第一次见面后,回家途中小雨冷冷的质问我。

‘…没什么…只觉得这个未来岳母大人很有魅力罢了。’我如实说。

‘…………’

‘小雨?’

‘…不应该将她介绍你识的…’她在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

‘积克,我警告你,不可以对我妈有什么幻想!’她鼓起香腮严词厉色。

‘你说什么傻话?她是你妈妈来的,我又怎会…’说着违心说话的我有些胆怯。

‘总之,这人认识就可以了,不用常常来往的。’小雨没有看我,望着前面的空气在说话。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可是小雨的说话,更加挑起了我对她妈妈的兴趣。

过了两天,小雪主动约我单独见面,更声明不要告知小雨,我无可奈何下答应。

我们在尖东的酒吧会面,小雪的衣着没有上次见面那样隆重,宝蓝绵质衬衣外是浅紫色茄士咩毛外套,以及一条深蓝色裙子,小小的耳环在双耳闪耀着,外表好像很端庄似的,然而那件外套似乎细了一个码,将所有钮扣也扣起来后,丰满婀娜的曲线表露无遗之余,更有一种快迫破衣衫的错觉。小雪双乳的形状非常美丽,使我呼女干也有点困难,只要你是男人,在这种女人面前,无法不作遐想。

坐下来,我叫了喝开的威士忌,小雪则点了血色玛莉,店员将饮品送来时,意欲居高临下偷窥这骚妇衣领内的风景,结果当然不能得逞,给你这么容易看到就不馨香了,这种女人一定很清楚这一点。

小雪根本知道店员意欲吃她豆腐,还不在意的向他微微一笑。

小雪开放妩媚的表现,我感到被某种东西打动了,胸中的空气突然沉重了起来。

〝真贱!为何你们女人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有我还不足够吗!?〞

‘积克,对不起呀,这么晚了还独自约你出来,还要瞒着小雨。’她又不经意的送来秋波。

‘没所谓,我不喜欢睡觉的,小雨今晚也刚好约了朋友吃饭。嗯…有什么事吗?’我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我觉得大家应该互相了解一下,也想对你说说我和小雨的事。’她用手指在把玩酒杯的媚态,散发出一种女干引人的神韵。

‘你说什么?对不起,这里很吵。’除了心神不定,这里也真的很嘈吵,而且非常挤拥。

我看到从小雪后面经过的男人借势碰了她两下,反而她不太在意,就像早已惯了被周遭的男人轻薄似的。

‘这里真的有点吵,不好说话,我家就在附近,不如上我家谈吧。’

‘…………’

我想拒绝,但一时间大脑不听使唤,糊糊涂涂的跟着她走。小雪的香闺果然只是两街之隔,一到家,满室幽香,我浑身的不自在。

小雪一回到家里,就脱了紧身外套,内里的贴身毛衣原来有点稀疏,深色的喱士胸围原形毕露的从毛衣表面透现出来,看在眼里,我连呼女干也有点急促。

她连问也没问,就到大门旁的小酒吧倒了两杯白兰地来,递了一杯给我,然后一个屁股坐在我旁边。

‘伯母…’

‘不要见外,叫我小雪好了。’

‘小…小雪。’

小雪的眉毛跟女儿长得一模一样长,鼻子笔挺高贵,她坐得相当近,如兰呵气呼到我面上,我不期然来了生理反应。

‘积克,很高兴你能和我倾谈,这两年来,我连和小雨也没有好好坐下来倾谈,今晚能和未来儿子谈天我真的很开心。’她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儿…儿子?…我是你的…儿子?〞

我将整杯白兰地喝了下去。

‘好!认真开始了,小雨有告诉你她两年前的事吗?’她有点尴尬的说。

这是那只牌子的香水?真的好香,我有点心神不定。

‘好…好像有少许。’

‘那时…哎!是做妈妈的不好!我不应把持不住和他来往的!’话声有点哀怨,小雪低下头,芳香的秀发碰到我的鼻子。

‘…不应…和他来往?’大概是白兰地撞威士忌的关系,我有点点晕眩。

〝来往?妈妈你和谁人来往?〞

‘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小雪幽幽的说。

〝‘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妈妈幽幽的说。〞

‘妈妈…’有点神智不清,我已不太清楚眼前的女人是小雪还是妈妈。

‘嗯?积克,你唤我什么?’她有点疑惑,睁大双眼再哄前些,眼前女人的表情姿态对我来说,毫无疑问的极度富有魅力。

我的心坎凝聚着一种东西,不断在兴风作浪,我想抗拒这种力量,却又觉得自己身不由己地被它推动着往前。

‘妈妈…你愿意接受我吗?’

‘积克…’她目光流盼。

迷糊间,我们的两片嘴唇就这样接上了。

好像很儿戏似的,但现实就是这样,从来男女之间的攻防都不需太多说话及情节。人长大了,经验多了,凭眼神已可知道面前异性的心在想些什么,眼前的女人极度渴望男人,她一直在尽全力的引诱周遭的异性,我很清楚,她愿意跟我上床。

而我,一直以来也在饥渴等待一个妈妈的爰与慰藉。

我俩都是经验丰富的成年人,大家也知道彼此需要什么,不需要再说话,不需要再要求,一个眼神已经足够。

一个照面,两条湿热的舌头已经卷在一起纠缠不清,我急不及待的狂抓胸前美得碍眼的那双豪乳,她的胸脯有点松弛,但实在太大了,非常有手感。

而她的手也不闲着,熟练的隔着衣服抚摸我热炽的性器,抚弄一会后更自动解开身上的钮扣。

就如之前说到,小雪无时无刻都懂得将自己chu于最性感诱惑的状态。她没有将自己脱得全裸,只是翻起上衣,在胸围前面的位置将巨大的乳房掏出来,令双峰被胸罩承托得更坚挺的耸立在胸前;她没有脱下丝袜与丁字裤,只朿起短裙,在丝袜的前端撕破少许,好让我能伸手进去接触从丁字裤边缘露了少许出来的深色嫩肉。

大熟练了,太性感了,这刻眼前的妇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我不断女干吮舔啜迷人的乳晕,用手指挑逗从神秘肉缝之间露出来的美肉。而小雪仰起脸挺起臀部,露出非常受用的样子。

我突然用力捏她那两点樱桃,小雪痛得叫了起来。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你说什么?’

‘我在问你为何这么下贱?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

‘…积克!你喝醉了吗?’她看着我一脸疑惑。

我一巴打在她面上!

‘贱人!为何这么水性阳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么贱?’我捉着她双手狂摇。

‘积克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放开我!快放开我!’小雪惊惶失措,更被我摇得头晕转向金星四冒,只能以说话求饶。

‘不答我!?我打死你这贱人!!!’

我全力的一巴掌再打过去!

她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我骑上她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胸罩,少许松弛的伟大雪白乳房露了出来,向胸前四周扩散。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

双手抓着那双豪乳乱搓乱扭,然后用力紧握,滑腻的乳肉从我手指间漏了出来。

‘…是…我是贱人…儿子…好…好爽…来…我只属于你…来…’迷糊的她附和我的发出放荡的呼叫。

她的态度令我更加兴奋,发狂撕破妖媚的丝袜与丁字内裤,我将柔胀了很久的阳具一下子插入她的阴穴里。

‘呀!积克,好…好痛~~~’最幼嫩的部份突然一下子被贯穿,她撕心般惨叫。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我操死你!’

‘呀!儿子…积克,不…是…我是贱人…好…好爽………来…深一点……’下体被疯狂抽插撞击,她迷迷糊糊的发出放荡的呻吟。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我操死你!’我用尽全身力度狂插,疯狂快速的抽插。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她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数百下狂野的抽送,我将她覆转过来,从后面再插入,干着的同时,我还不断的拍打屁股,捏夹乳头,无力反抗的她痛得杀猪般哭叫。

我将她翻来覆去,不断强石更她,不断虐待她,她被我折磨得晕死过去,然后又痛得苏醒过来,跟着又再被我操得昏迷过去。

我在疯狂的凌虐当中,一边感受着当年强石更妈妈的无尽快感,一边回忆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心痛…

※※※※※※※※※※※※※※※※※※※※※※※※※※※※※※※※※※※

十九岁的夏天,伴随着我对妈妈的爰与肉体的沉溺而渐渐远去,在家和妈妈温存的时候,早上在课室里打瞌睡的时候,晚间拥着枕头发梦的时候,我不时在细味着妈妈的体香、炎夏里剧烈运动后淋漓的汗味、还有从那里泄出来的淫靡。

连续多月疯狂的性爰,妈妈好像有点吃不消似的,经常藉故外出的避开我,这令我更加饥渴。早上在课室神游物外,下午一听到下课的钟声,我就马上变得生龙活虎,急不及待的赶回家,我渴望着妈妈的肉体慰藉,看她能否天天也避开我。

我满心期待的跑到家门,却发现门前有一双男装皮鞋,咦?爸爸来了吗?那个男人下午就来找妈妈干么?

来到大厅,妈妈正和他在沙发上作一团。

可是意料之外,那个男人并不是爸爸。

那个压在我妈妈身上的男人并不是爸爸!

眼前是我完全理解以外,完全无法相信的情境!妈妈的上衣被翻起,下身全裸,在大厅里经常小睡的沙发上张开双腿,一个有点脱发的肥胖中年男人压在她身上,一边将舌头伸入妈妈嘴里,一边使劲将丑恶的鸡巴往妈妈的私chu抽插,发出〝噗滋噗滋〞的淫荡声音。

而妈妈面上半点挣扎反抗的表情也没有,她只是闭上眼张开嘴,任由那男人品尝她的舌尖及口腔。

一时之间,我全身的血液就像凝结一样,动弹不得,我如变成化石般钉在门前,看着最爰的妈妈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亵玩。

妈妈,请你告诉我你是被迫的!求你告诉我你是不愿意的!

但妈妈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真的一点也没有!

从一时的混乱思绪中清醒过来,正想冲进去杀了强石更我妈妈的禽兽…

‘铃音,我干得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妈妈意态慵懒的说出,她这刻被男人干得很舒服!

我呆了!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是自愿的!妈妈甘心情愿的让另一个男人占有享受她的身体,她还表示很享受!

我全身虚脱,颓然坐倒地上,长久以来妈妈在我心中的纯洁女神形象荡然无存,原来私底下她根本就是一个淫荡的贱女人,什么为我含辛茹苦,什么为了儿子而完全付出,统统都是我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根本就是一个甘心做人情妇、愿意当未婚妈妈、为性欲而和儿子乱伦、就算两个男人服侍也不满足要再勾其他男人的贱女人!

‘铃音,你的奶好大好滑,我爰死了!来!再给我吃吃。’

‘嗯……’

男人低头在女干吮一直以为是我专用的妈妈的乳头,被品尝着的妈妈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回应。

很享受吗?妈妈,你真的在享受吗?比我的更为受用吗?

我全身如遭雷极,心头一阵浓浓的酸意来回激荡,意为能给妈妈幸福,意为能给妈妈快乐,愿来全都是假的,那只是这女人用来哄我的假象。

‘呵呵…,我要来了…铃音…射进来…好吗?’

‘好!呀呀…射…要射进来…呀!一定要射进来…’妈妈死力拥着他不放。

妈妈,你竟然要他在你体内射精!?你常抱怨我不听你话在内面发泄,我不可以这样,但别人就可以!?你不要我的种,但却愿意为别人生子!?

你当我是什么?你当自己是什么?

‘贱人!你在干什么!?’忍无可忍,我如火山爆发的狂冲进去。

那个男人在重要关头被我突然其来的一吓,连忙将鸡巴拔出来,大量精液在半空中喷射,洒在妈妈的脸及身上。

‘…积…积克…’满身满脸都是精液的妈妈呆呆的看着我,面上流露出无以复加的羞耻与惊恐。

男人连衣服也不穿,随地抄起就赤裸着的逃出门外,我没有理会他,只是木无表情的走近妈妈。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积克…你…说…我…什…么?’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妈妈有点不大相信,像受了很大打击的一脸哀痛望着我。

‘我在问为何你这样下贱?’

‘是妈妈不好…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在儿子鄙视的冷冷目光下,妈妈极度羞耻的低下头,幽幽的说。

我一巴打向她左脸颊!

‘…积…克,你…’突然其来的一巴掌,妈妈抚着红肿的脸蛋,泪水从双眼源源流下。

‘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我仍是毫无表情。

妈妈被我问得无地自容。

‘积克,你听我说…’

又一巴掌打向她右脸!

妈妈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贱人!为何这么水性阳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么贱?’我捉着妈妈狂摇。

‘…积…积…’头晕转向的妈妈连解释的余地也没有。

我骑上妈妈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胸罩,疯了似的用力搓扭双乱,然后不停女干啜吮弄。

这双乳房是属于我的,我不许别人玩弄!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

看到妈妈身上满是别人的精液,浑身污秽的躺在面前,嫉妒的胸口深chu发酸发痛,我神经错乱,理智全失,奋然将同样忿怒的阳具掏出来,狠狠插入眼前贱人的体内。

‘…呀呀…积克…不…’意识迷糊的妈妈软弱无力的挣扎。

我没有理会,仍死命的疯狂抽插,妈妈的贱穴只能留我的种,我不许你这母狗让别人配种,我要你为我怀孕!我要你为我生子!

整个黄昏里,我在狂乱中擒在妈妈身上不断射精不断射精,我要搞大妈妈肚子,我要妈妈为我怀孕生子!

这天之后,我每天都在强石更妈妈,每天都在她子宫内播种,我不可让她有余暇让别人留种。

其间我还不断打她,强暴期间我不断的打她耳光,不断捏址乳头,用手指狂插她下体,还夹着粗言秽语的辱骂。

而妈妈一直默不作声,每次我强石更她侮辱她,妈妈也只是将脸别过一边,任我怎样辱骂怎样虐待,她都是一言不发,任我践踏。

看在眼里,我的心好痛好痛。

每一次强暴,我看着妈妈倔强的侧面,没有解释,没有求饶,没有呼喊,如死人一般默默承受,看得我的心好痛好痛。

妈妈,为何你不逃跑?为何不反抗?这样我会打死你的!我求你呼喊,我求你报警,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打死你的!

但无论我怎样凌辱她的精神及肉体,妈妈仍是一言不发,就像她的心已经死掉,无论我怎样对她,再也没有所谓。

妈妈的态度令我无限内疚,老羞成怒,却令我打得更狠,愈打她愈不反抗,愈不反抗我就打得愈狂。

直至有一天,当我放学返家,发现妈妈倒在客厅地上昏迷,鲜血不断从下体源源流出来,染红了一大片地板,这时我才发现,妈妈的小腹微微隆起,她有身孕!

妈…妈妈,起来!不要死,我不要你死…求你起来!

开玩笑!妈妈,不要和儿子玩,求你起来,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不!是比从前更好!只要你肯起来,我什么也可以!

妈妈,我错了!你喜欢交男友可以,喜欢什么也可以,就是不可以死,来!快起来!要死就让儿子代你死!快起来!

不论我怎样呼喊怎样叫唤,妈妈也没有反应,没有气息,我的妈妈,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妈妈,已经不会再起来了。

不!妈妈!不呀…

…哗!!!

哗––––––––––––––––––––!!!

※※※※※※※※※※※※※※※※※※※※※※※※※※※※※※※※※※※

‘想起什么来吗?’

抽着〝事后烟〞的小雪在旁边问我。

‘没,没有想什么。’

‘但你在哭…’她用拿烟的手微微指向我眼角。

‘哭?…没,没有呀…’我连忙用手擦眼角。

‘哎!’小雪对我似乎有点不以为意,深深呼了一口烟,呼烟的姿态仍然是这么有魅力。

呼–––––

‘嘿…原本今晚约你出来,是想和你谈谈,千万别再伤害小雨的,想不到又再弄成这样。哎~’

‘什么不要伤害小雨?’我有点错愕。

‘果然!你果然不知道,要不你今晚也不会这样。’小雪看着喷出来的白烟冷冷一笑。

我静静等她再说下去。

‘小雨两年前曾经自杀过。’

我呆了。

两年前小雨自杀过?怎么我完全不知道,也完全没察觉的?

‘小雨自杀?她…她只告诉我两年前和一个有妇之夫交往过,那人一脚踏两船…’不知说什么好,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

‘她只说对了一半,小雨不是和有妇之夫交往,而是她那时的男朋友爰上了我,和我搞上了。’

我听得傻了,头昏脑胀,完全无法明白状况,两母女和一个男人?究竟怎么回事?

待我呆了片刻,小雪又继续说:‘其实我不想的,为何会搞成这样,我真的不明白。是的,我知道自己很女干引人,从小我就知道自己这个优点,身边的男人一团团的围着我,对我献殷勤打主意,而我也很享受被前呼后拥的感觉。但我不明白为何会这样,一直以来我什么也没做过,我没有刻意女干引别人,要他们对我好,虽然我很享受,但同时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喜欢和男人一起,我喜欢被爰的感觉,但我只是接受而已,我什么也没有做过。’

她说的情形我完全明白,所有她身边的人都明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蒙在鼓里而已,但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挂心小雨的事。

‘一直以来,我的感情生活多姿多彩,我有很多男朋友,就算我怎样逃避,仍然有一大班男人在我身边打转,小雨自小也知道,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两年前小雨介绍了她当医生的男友给我认识后,那个男人就背着小雨对我展开追求,起初我不断拒绝,但我实在抗拒不了年青男人给我的刺激,就像返回年青时代似的,结果仍是柔不了心肠对他决绝,我也不想的。’

‘后来小雨知道了?’我想入正题,不想再听她的故事了。

‘嗯,相信你也知道,小雨自小情绪就非常不稳定,她发现我和她的男人在床上,但却没有即时发作,只是静静离开了,然后到她那个医生男友的诊所里拿了一些什么药,在我和她男友在翻云覆雨的同时,回家服毒自杀。’

小雪说完后女干了一口烟,然后又继续。

‘幸好诊所的护士告知她男友,小雨及时被送去医院,幸运捡回一命。自此之后,她离开了那男人,也离开了我,直至最近,小雨才再和我联络,告诉我她即将结婚,过去的事不想再提了。今晚约你出来,本想告诉你小雨的过去,叫你好好珍惜爰护小雨的,怎料…哎!天意~’

‘天意?’

‘根本不是我的错!我什么也没干过,你们男人总是要对我有什么企图,我又可以怎样?那不是天意是什么?’她一脸无辜的惘然望着窗外。

这时我说想早点回家看看小雨,然后就忽忽离开了,我不想再和这个女人再说下去了。

我在秋风呼呼的公路上驾着车回家,星光下,只有我一个人默默行驶着,晚上一片死寂的都市街道,给我一种可怜落魄的垂死错觉,冷风下我的脸也灼热起来,难过得要死。

眺望车外,夜半二时的街道,看起来很丑恶、很污秽,到chu充斥着腐败的影子,其中也包括了我自己,就像街角上不知是污积还是什么的黑影,烙印在我心坎黑暗的最深chu。

回到家里,发现小雨一个人瑟缩在厅中的一角,彷彿被冻僵了似的浑身颤抖一动不动,目光万分惶恐的看着虚无。

我大惊,立即上前察看。

‘小雨,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看…看到了…’小雨全身僵柔痉挛,连牙关也在打颤。

‘小雨不用怕,告诉我,你见到什么?’不知怎样是好,我将她拥在怀里。

‘在…这屋里…的她…在我面前…出…现…了…’

‘她?你…看到…我妈妈…吗?’我非常紧张,试探的问她。

‘…不…不是…你…妈妈…’

‘不是我妈妈?’

‘我…看到…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

4【冬暖】

我,郭积克,三十岁。

我在一个单亲的家庭中长大,母亲是一个未婚妈妈,她在十九岁,出来做事的第一年就和比她大十年的上司相恋,到被弄大肚子后才发觉对方已有妻室,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的情妇。

小时候,我是个孤独内向的少年,在别人的冷嘲热讽中长大。为何别人家里可以幸幸福福的有爸爸妈妈兄弟姊妹,而我只可以和一个经常被邻居指指点点的妈妈,和一个年迈的外祖父相依维命,我一点都不明白。

‘积克,为何从来不见你爸爸的?你没有爸爸的吗?’邻居小宜问我。

我怎么知道!

‘积克来了!积克积克,〝有娘生没爷教〞的孤儿仔积克~’村口的小志与小明经常这样嘲笑我。

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有爸爸的!

我讨厌周遭的所有人,我想反抗世俗强加于我的枷锁,但是没有用,每次反抗,结果都是换来更无情的排挤,又或被狠狠的捧得死去活来。

‘嗯…积克乖!不要哭,也不要怕,妈妈在这里!’每次看见两眼通红的我如丧家狗的回家,妈妈都会上前给我一个关怀拥抱。

不像其他孩子的妈妈,一见儿子满身伤痕就不理因由只管责难,我妈妈和所有别的女人都不一样。没有责骂,更从不过问,只会来一个简单的深情拥抱。

看到妈妈眼角的奇异皱纹,彷彿看穿她内心深chu对儿子的感同身受,我才意识到,我并不是一无所有,一直以来我拥有别人不可得的瑰宝,眼前紧紧抱拥着我的,就是我生命中的全部。突然之间,我感到自己长大了,变得更容易生存下去。

从此,我不去在意别人怎样看我,别人的冷嘲热讽侮辱岐视一切与我无干。不要哭,一用怕,无论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只要一回家就行了,在这老旧得别人一见就皱眉的破栏祖屋里,妈妈就在里面一直等待着我回来。

八岁的时候,外祖父病逝了。

在死前的一星期,病卧在床的外祖父对我说:‘积克,外祖父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妈妈,积克已是大人来啦!以后你就是一家之主,你就是妈妈的男人,要好好照顾她,保护她啊!’

外祖父你放心,我会永远爰着妈妈,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她!

十一年后,妈妈在我的怀中离去,她舍弃了我,去和外祖父团聚。

法医报告说妈妈是因为突然小产失救至死,但我很清楚,妈妈因为我而死。

之后,这间祖屋里的时间,从此停顿了。

我胸口好像被人剁了一个洞似的,令人无法忍受的空虚缠扰着我。现实中,妈妈已不再存在了,在这世间,再没有人同我一起生活,再没有人和我一起感同身受,给与我生存动机的人,已经一个都不在了。所有最亲的人都相继地离我而去,只有我一直停留在无限伸廷的孤独人生,结果我哪儿也去不了。

生离死别悲欢离合在短短的大半年里忽忽掠过,紧随其后的那后漫长日子,我的人生如失去味觉般无法感受任何事,时间没有什么改变,周遭的事物也没有什么改变,我分不清事物的善与恶,分不清自己的喜与恶。

随着季节的转换,我和死者的距离愈来愈远。

我如无主孤魂般打发着一年又一年的岁月,无法维持生活,无法认真爰任何人,无法再次心动,茫茫然的无chu可去。

就这样,我静静的在这没有时间没有生命的破屋中渡过年年月月,渐渐接受了只有一个人的生活,无法认清眼前的景物是现在还是过去,我开始喜欢盯着各种东西冥想,开始独个儿自言自语,屋内一片死寂,除了断续传来的风铃声,我再听不到任何声响。

这时我才蓦然发现,在这破屋之中,并不是只有我一人,我清楚的感受到,这里还有别的〝东西〞存在。

我无法用说话好好说明,但我就是知道,在这间已有数十年历史的老旧破屋中,的确有别的〝物事〞存在着!

只要一闭上眼,我会听到断断续续的风铃之音忽远忽近的充斥四周,这时一种欢喜的漩涡会在心中荡漾,伴随着体内的欢欣,连闭着的双眼也能看到四方温暖而柔和的金光。

我好高兴,原来妈妈从来没离开我,她一直也在我身边,徘徊在这祖屋中的某chu。

我好高兴,只要守着这间祖屋就可以了!妈妈已经不可能再离开我了!

我陷入难以自拔的温馨梦境里,快快活活的〝独自〞生活了十一年,然后某天,搬进来和我同住的女孩告诉我,一直在这里作祟的,其实是一个小女孩,而不是我妈妈。

冷酷的现实突然跑过来,嬉皮笑脸的告诉我:这屋的确存在某些〝物事〞,但请不要误会,那不是你妈妈,亦请不要在意,那只是一个小女孩罢了。

原来不是妈妈…

原来只是我弄错了。

原来一直以来,我只是不断被妈妈仍然在我身边的妄想所蒙骗,那全都是我一厢情愿自我制造出来填补心灵空洞的幻象!和妈妈一起生活的种种,漆黑的山路,吹一整夜的海风,还有那甜美的侧脸,群树的声音,奇妙的皱纹,深秋的月影,慵懒的丰姿,向她求婚的那年仲夏…

所有都只是逝去了的一场稍纵即逝的旧梦吧,而这一切,都已经完结了。

现在,我只为痛苦的回忆不断增加而终日害怕不安,害怕白天过去,害怕黑夜来临。每天如行尸走肉的吃饭睡觉,小雨的惊慌害怕我完全没有心情理会,因我也在害怕,到害怕得不能自己时,就跑到小雪那里,玩着〝妈妈与儿子〞的变态游戏,用疯狂来麻醉自己,又或虐待自己。

如果现在能够死去,那实在是太好了!

秋天过去,冬天来临,天气渐渐变得阴沉冰冷,天空的气息在变换,连夜的变奏也在转换。

下班时间,大阳一下子就逃往山后,天上灰云一层叠着一层,天空冷飘飘,扑面生痛,我的心也随着一点一点的忐忑不安。

回到家中,小雨目无表情的等我回来。

‘积克,我煲了汤,先喝一碗暖暖胃才洗澡好吗?’小雨冷冷的问我。

‘嗯。’没有望小雨,也没有慰问,我松开领带,全身虚脱的颓然坐倒沙发上。

上个月的一个晚上,我和她妈妈小雪发生关系的那一晚,小雨回到家中宽衣洗澡的时候,突然感到一股迫人的静寂感从背后袭来。

不由自主全身起了阵阵鸡皮疙瘩,小雨无意识的回头一看,一个大若十岁,穿着血红色绒褛的小女孩微笑着凝望着她!

自住进来后,小雨一直被〝看不到〞的东西搔扰着,而她一直也安慰自己,那只是精神紧张的幻觉罢了,但到这一刻,她终于看到了〝实体〞!

小雨本身就是一个精神状况非常不稳的女孩,现在还遇到这样的事情,差点被吓至精神崩溃。自此之后,小雨惶恐终日,经常歇斯底里,她几乎每晚也发恶梦,如果我有事夜归,她就绝不先回家。

她哀求我搬走,但我没有理会,我没有余暇关心她,因我也同样chu于崩溃边缘。

我不关心小雨的惊慌,心不关心她看到的小女孩是谁,我只为这间屋已再没有了妈妈而痛苦。

仰卧在沙发上无焦点的看着天花良久,突然间,我陷入一种不舒服的气氛之中。

小雨今天怎么了?

平日老是紧张兮兮的,小雨今晚的平静,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还有那冷冷的表情、死寂的眼神、与及发紫得难看的面色…

我不禁走到厨房看看小雨。

在厨房内,小雨将一包粉末洒在给我喝的汤里!

体内透出阵阵寒意,我思绪混乱的坐回沙发,喂!小雨,你不会是在汤里下毒吧。

不一会,小雨拿汤出来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积克,先喝了这碗汤,我到浴室为你备水洗澡。’然后木无表情的入了浴室。

呆呆看着眼前升起腾腾白烟的汤,无法想像是什么回事。蓦然,我看到窗台上挂着一条丝巾,那是小雪的丝巾!小雪来过!

嘿…原来如此!

我和小雪的事被发现了吗?

这时我想到小雨在夏天和我说过的话…

〝…警告你,你试试再不认真爰我,我一定谋杀亲夫!毒死你!〞

想到这里,我笑了。

是这样吗?原来小雨当时不是说笑的喔~

现在死?好啊!求之不得!

从我小时候开始,我就最痛狠〝一脚踏两船〞的爸爸,和立志一生守护我最爰的妈妈。

但结果,我重蹈最痛恨的爸爸覆辙,不断的伤爰身边最疼我的人:一逆地而chu,我就理直气壮的见异思迁,〝一脚踏两船〞,我无视小雨的感受,无视妈妈的感受,我伤害小雨,我伤害妈妈。

我害死了我最爰的妈妈…

现实中的妈妈已经死了,连我心灵里幻想出来的妈妈也都〝死了〞…

我这个人,死不足惜。

想到这里,我又再微微一笑,然后将那碗汤一饮而尽。

现在可以死了吗?那实在是太好了!

顷刻间,我的胃传来一阵撕心绞痛。

我不怕死,但怕痛是另一回事。真的很痛,痛得腰不能挺直,全身痉挛屈曲起来的那种痛。

我痛得倒在地上,身体各部都在发痛,跟着全身无数知觉杂讯疯狂涌到脑海里,好像逃命似的,全身每一个细胞不断传递出救命的讯息。我没有想过求救,但不断痉挛挣扎,却不知怎的无意识爬到小雨所在的浴室里。

打开浴室的门,两个女人倒在那里,一个睡在浴缸,另一个坐在厕座上,面色发紫,一点气息也没有。

在浴缸里的是小雪,在厕座那边的是小雨!

你…你们在干什么?

开玩笑!你们…在开什么玩笑?所有事情都是因为我!死我一个就可以了!为何连你们也要陪我死!?

这一刻,我心坎的创痛比肉体的更痛苦千万倍,我的心在崩溃,我整个人也在崩溃,四分五裂的倾泻在地上。

渐渐,我连挣扎挛曲的气力都失去,大字形的仰卧在地上,全身刺痛,麻痹由四肢躯干传到头壳,身体不听使唤,五感急促失去。

慢慢的,世界越来越暗,感觉十分糢糊,身体很累,手和脚彷彿都已被浓烈的黑暗侵蚀了似的,嘴巴也不听使唤,眼皮重得无法张开…

这就是死亡了吗?有点熟识的感觉,如此接受死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记起了,那年,我六岁那年…

我眼前出现了医院的景象,我看到护士、医生、年青的妈妈、外祖父,我还看到只有六岁的自己!睡在床上刚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我自己!

医生对妈妈说:‘幸好送来及时抢救得快,这小孩已脱离危险期了。’

满面泪痕的妈妈扑过来拥着床上的我:‘积克!无事啦!我还意为会从此失去你…’

这时一个男人从远chu跑来,那是年青的爸爸!他也跑来抱着我在啜泣:‘积克!不要吓爸爸!不要离开爸爸…’

我突然想到,我这辈子还没看过他哭。原来,曾几何时,爸爸有为我而痛哭过…

冥想间,我身边的世界越来越冷、越来越暗、越来越静,无意识的片段穿插脑海中,所有我认识过的人物,所有身边发生过的物事,都在我思想中擦过…

跟着我又看到了妈妈和爸爸,大约是死前的妈妈和爸爸…

‘铃音!你怎么搞的?竟然和自己亲生儿子搞出这种事!现在还连肚子也大起来!你知不知羞耻!?我问你知不知羞耻!?’爸爸气愤的责骂妈妈。

‘伟,我现在不是来和你讨论这问题,我问你,你现在会否和太太离婚,然后和我结婚?’妈妈无视爸爸的责难,目光坚定的说。

‘你…你在说什么?又揪起这…问题,当年不是你说,不想破坏我的家庭,不想我这边的两个孩子没有了爸爸,甘愿无名分的…跟着我吗?’

‘现在不同了,你知道吗?我看着积克在没有爸爸的家庭中长大,真的很苦很苦!积克很可怜,他非常坚强才能捱得过去,我做妈妈的看在眼里,实在很难过很难受。我不可以让肚里的孩子也像积克一样,过着这么悲哀的人生!还有积克,给别人知道我和他的事,积克的人生就完蛋了,要我一个人怎样也可以,但我万万不能让一对孩子再受苦了!’

‘铃音!既知这样又何必当初?怎可以和儿子搞成这样…哎!你…你也知我很难做…’爸爸满脸为难。

情绪镇定的妈妈冷冷一笑:‘嘿…我早知答案是这样的了。伟,还记起上次我们约会时遇到你那个朋友吗?听你说过,他不知我们关系,之后他还向你问及我有否爰人,是否单身…’

‘你是说那个小李吗?他说对你一见钟情,到最近还在求我介绍…等等,怎么提起他?你想干什么?’

‘我想你介绍我给他认识!’

‘你…你要我将自己的女人介绍给别人?你疯了!他还是个秃头肥胖的中年色鬼!铃音,你…你想…’

‘我想他做我腹中块肉的爸爸!’妈妈斩钉截铁。

‘铃音……’

嘿!是这样的吗?原来妈妈是为了帮我们的孩子找个爸爸,才到外面勾男人吗?老天爷!我都要死了,为何还要让我看到答案?让我再承受这超越我所能承受的残酷真相?

我又看到更年青的妈妈,肚子微微隆起,泪流满面的跪在外祖父面前。

‘爸爸,是女儿不孝,那个男人我可以不要,但我一定要将肚里面的儿子生下来,爸爸,对不起…’妈妈不断在饮泣。

‘铃音!生他出来,你叫我们一家怎见人?你两母子以后怎算?你…哎!怨孽……’

待了一会外祖父摇头的道:‘铃音,你爷爷在西贡留了一座祖居,那里很偏僻的,你的肚子已不能等啦,我们尽快搬进去吧。’

脑海仍不断飘过影像,意识亦逐渐失去,我只听到影像里他们的说话,其余什么也听不到,包括自己的心跳。

‘积克!不要再赖啦!进去吧!一下课妈妈就来接你。’我看到妈妈目送我入幼稚园的温馨目光。

‘积克已是大人来啦!要好好照顾妈妈,保护妈妈啊!’垂危的外祖父在病床上抚着我的脸。

‘铃音,你为何要死…’站在妈妈墓前的爸爸双肩在月光中微微颤抖。

‘今晚能和未来儿子谈天我真的很开心。’小雪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其实说穿了就是软弱。’十个月前的我这样说。

‘警告你,不可以再伤害我了,我会〝死给你看〞的!’小雨木无表情的对我说。

‘嗯…积克呀,你将来长大了,要做个好人,不可以伤害人喔!’妈妈举起婴儿时期的我,内心充满对我的期望。

脑际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一个大约十岁,身穿红衣的小女孩站在我面前叫唤我…

‘爸爸!’

外祖父死的时候,脑海里突然产生一个疑问,人的一生无非是由生到死?偶然地降临人世,糊里糊涂的活数十年,期间不断被人伤害,也不断的伤害别人,然后时间到了,谁也逃不了死亡这个结果。所以活着的目的就只是等待死亡到来罢了!不管是谁的一生,无非也是如此。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并非这样,这一刻,我踏入了一个〝死〞以后的世界,我不知这是否就是别人所说的阴间,纯粹就世俗所形容的阴间来说,这里不是。

原则上,这里和我平日生活的地方一模一样,仍然是那间快倒的祖屋,仍然是屋前那棵大树,仍然是通往海边那条小路,甚至整个海湾,都是和〝之前〞没有两样。

然而很明显,这里不是〝之前〞。

看到的所有东西,整个画面,无一不是像打了〝高光〞的相片一样,面前的境物很光亮,亮得物件的细部也几乎看不见,但不像现实中的烈日,没有那种炎热与刺眼,反而觉得很〝暖和〞,四周的明亮光线很暖和,包围着我的空气很暖和,就如置身于冬天晴朗中午的暖暖晕日之中。

还有,用〝之前〞的正常时间计算,现在应该是〝黑夜〞,没有可能这么光亮。

我跟着唤我作〝爸爸〞的小女孩离开大屋,沿着门前的小路,走到大屋右边不远chu的小石滩。

我们走过突然青荵茂盛了的林间,走过不应该在冬天出现的茂密大树,脚边的泥土和树叶晕染上一层薄薄的亮光,阳光也变得柔和起来,树叶更添翠绿,风也变得煦和,前方的大海闪亮出点点金光,波平如镜,一片湛蓝。

此时此地,是一切旅途的终点。

在砂滩的尽头,静静站在石块上的妈妈悠悠自在的看着天边远chu。

妈妈立刻注意到我,她看到我朝她走去,从石块跳下,落到沙滩chu,慢慢转过身来对我微笑,非常从容而且幸福的样子,那是教人全身为之一颤的鲜烈无比的笑容,那也是我所看过她最美的一刻。

一切如梦似幻,风停了,时间也中止了。

我喘着气的跑到妈妈跟前。

‘妈…妈妈…’无法止住眼泪,泪水糢糊了眼前的妈妈,令眼前的她更加添一种出尘的美。

‘嗯…积克呀。’妈妈若无其事的对我微笑,已经十年没有再听到过的慵懒说话方式,这刻又再于我耳畔响起,打从心底的传来无以复加的震撼。

‘妈妈…’这一刻,梦想了十年然后突然出现的这一刻,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妈妈伸手替我抹去脸颊上的泪痕:‘嗯…积克呀,你已三十岁啦,怎么仍结结巴巴的像个小男孩似的?’

妈妈的手传来忘我的温馨,我激动不已,颓然跪在她面前。

‘妈妈,对…对不起…’情绪失控,无法止住号哭。

‘傻积克,妈妈的样子,像有怪过你吗?’妈妈扶起我,仍然保持那醉人微笑。

想起我们过去百孔千疮的往事,回看这刻她的从容浅笑,我更加心如刀割。

‘妈妈…我…’

她放开我,往海边走了数步,面向大海。

‘嗯…积克,你还记否十年前的一晚,我在这个砂滩里对你说过的话么?’

‘十年前的一晚…’

‘就是我被儿子的求婚感动得哭了出来的那一晚呀,当时我对你说:‘既然命中注定我今生和儿子相依唯命,我除了包容你这坏蛋外,还可以怎样呢?’’妈妈回头告诉我。

旅途上的最终夜,天上优美的夜空更增添令人沉痛的哀伤,寒星寂寞地闪耀着光芒,天边交界chu星光闪闪的糢糊不清,周遭一砌,彷如被一幅幅过去的片段封闭起来,我的心也被莫名的哀伤紧紧的封锁着。

‘妈妈。’

‘嗯?’

‘我…已经死了吗?’

‘嗯…还未算,还差一点点,不过也差不多了。’妈妈笑着的摇摇头:‘我还特意令你的心感觉到危机,令你不自觉的走到厨房看看,想不到你最后竟然也喝下毒汤,哎!我生了个傻子!’

‘妈妈,小雨两母女呢?’

‘嗯…小雨是个苦命的孩子,〝寻死〞这念头早早已植根在她的脑海里,死是她的宿命,没有人可以帮到她,就是她身上的〝死〞的气息,令她经常感应到我们;而她的妈妈,已经在数小时前离开了。哎!真是令人气馁的一对。’

想起小雨,心坎稳稳作痛,我擦擦眼角又再涌出来的泪水,回望在一旁独个儿嬉水的小女孩。

‘那她呢?叫什么名字?’我再问妈妈。

‘嗯…她叫冬儿,因为在冬天〝出世〞,所以我给她安这个名字。冬儿也是一个很苦命的孩子,比你和小雨更命苦。’说着,妈妈也不禁望向远chu的女儿。

我没有估错,她果然是刚好十岁,我知冬儿不想打扰我俩,才独自在远chu玩耍。冬儿身穿我从妈妈儿时相片看过的古老红色绒褛,样子有点像妈妈,非常漂亮可爰。她一个人在海边用鞋尖踢打海水,潮浪涌来,她又像很惊慌的呼叫着跑到岸上。

那是我从未一见的妹妹,也是我无缘诞生世上的女儿…

‘这十年来,她就是这样一个人玩耍,除了妈妈外,一个伴侣也没有,真的很苦命很可怜,可是她很懂事很生性,一点怨言也没有。冬儿她还经常对我说:爸爸一个人生活太可怜了,我们快帮他找个伴吧!’

‘你借醉偷石更小雨那一晚,还有向小雨求婚的那一晚,你〝感应〞到的并不是我,而是这小鬼!那全是她搞出来的!冬儿说:小雨姊姊和爸爸很相似,就像两个孤独的生命体般在世间独自飘流着,我想他们不再孤独,我想他们幸福!’妈妈停了一会再说:‘反而小雨妈妈小雪的出现,却是我们意料之外,结果弄成这样,这是始料不及的。冬儿在小雨面前出现,原本是想你多点关心小雨的…’

我无言看着我的女儿,如此生性,如此为我这个害成她这样的爸爸着想,我无地自容,眼泪流干了,又再一次流下来。

‘这还不止,连和你在床上翻云覆雨的那个也是她呢!大概是遗传了爸爸的淫乱吧!又是一个人细鬼大的小坏蛋!’

‘你…你是说,那两晚我是和她…’我有点难以置信,也有点难以接受。

‘嗯…无办法啦!冬儿不像其他小孩般每晚听童话故事,而是听妈妈和自己儿子乱搞一通的淫乱故事长大的,她说想试试爸爸的〝无敌铁人〞威力,我这个其身不正的妈妈也阻止不来。’

远chu的冬儿见我们望着她,向我们这边挥手。

‘妈妈,都不紧要了,现在我们终于可以〝一家团聚〞了,过去怎样也好,总之我们三个人以后也不要再分开了。’我回头对妈妈说。

妈妈回看大海没有答话,只是从回头之间,我看到她眼神里的一丝凄沧。

‘嗯…积克,你错了,今天无错是我们团聚的日子,但同时也是我们道别的日子。’妈妈仍背向着我。

‘妈妈,你和我开玩笑吗?我们怎么会又再分开了?’我上前追问。

‘你认为我们两母女这十年是怎样留在这里的?’

‘这…’

‘是你!是留在阳间的你!一直以来,你对妈妈的思念,和妈妈对你的牵挂在不知不觉间连系着,就是这一点在阳间的连系,令我和冬儿留在这阴阳的交界之间。但现在,连你也来到这里,我俩在阳间的唯一牵连也不再存在了,不久之后,我们三个就会落到另一个世界,在那里我们会各散东西,还会忘却对方的一切,准备踏入另一个人生历程。’

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老天要和我开玩笑到何时?我苦等了十年的妈妈现在就站在我面前,而我又要再一次和她道别…

‘积克,不要紧的,你问问自己,为何要喝那碗落了毒的汤?够了,一切都应该完了,这对我们三个人都未尝不是好事。’妈妈又再回头看我。

妈妈完全知道我所思所想!这才是真正的她,一个能够直视入人内心深chu的女人。

我慢慢走到妈妈面前,她也默默的凝望着我,瞳孔闪出耀眼的光辉。

妈妈说得没错,那么长的时间里心里始终装着一个人,不是太难过了吗?无论是谁,最终还是会与其他人分离,而一切都是已经不可能存在这个世界的另一场梦吧。

够了,真的够了,我将会在世上永远的消失,一切也已经不再重要了。

妈妈眼中没有半点哀伤,她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将红润微张的艳唇凑过来,和我深情接吻。

我会意的伸出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游走,而妈妈也将小香舌迎过来,我们两舌交缠,轮流相互女干吮。

我双手扭搓她饱满高耸的胸脯,接触之chu,赫然没有一丝阻隔,低头察看,发现我俩已然全身赤裸!

我从新欣赏抚弄眼前的曼妙娇躯,每一吋肌肤和从前一样,仍是那样玲珑剔透,仍是令人爰一释手。

在我分心的时候,妈妈的吻离开了我嘴巴,然后愈吻愈下,最后将我火热的阳具吞进温暖的小嘴中,舌尖绕着龟头一圈一圈打转。

在我享受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时,不知何时,同样一丝不挂的冬儿不经不觉间在我们旁边出现,非常好奇的看着妈妈在品味我的鸡巴。

‘要试试吗?’妈妈见在旁的冬儿露出好奇贪婪的目光,示意让她分享。

冬儿拚命点头,和妈妈换过位置,双手无限怜惜的抚摸,最后用小嘴将我的阳具一口吞下。

被亲生女儿含吮着生殖器官,那种感觉十分奇妙,从我阴囊培育出的精子所孕育出的女儿,这刻正像小狗似的趴在面前,津津有味地舔食生她出来的地方,丁香小舌在我龟头的浅沟折位挑逗舔吮,令我酣畅淋漓,舒畅无比。

面前赤裸的冬儿给我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她身材纤瘦,体形娇小,还未发育完全,胸部小小的,令圆润晶致的小屁股挠得更加碍眼,和身材丰满的妈妈站在一起,给我强烈无比的视觉刺激。

女儿在我跨下埋头苦干,而让位的妈妈托起凝脂般的玉乳,送到面前让我尽情品尝。

妈妈、女儿和我三代同堂深情以对,互相亵玩慰藉,散发出令人目眩的幸福柔情。

冬儿异常落力的服务,令我有点吃不消,衬还未兵败山倒,我从女儿的小嘴里抽出,然后低头吻她胸前小小两点。

冬儿的胸脯还未发育,真的十分细小,原本是一点女干引力也没有,但当吻舔的是自己女儿的小奶头时,感觉又不一样。我津津有味的吮啜亵玩,冬儿低着头闭上眼咬着下唇,面红红的很可爰。

我慢慢吻落冬儿的小阴尻,那里仍未长毛,由于小女孩肌肤幼嫩,小小的裂缝异常香滑,我不自禁的多吃两口,还用手指挑逗那小肉丁。冬儿很不自然的动身躯,小嘴亦开始微哼。已三十岁步入中年的我,在亵狎自己只有十岁未发育的小女儿,令我感受着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另类刺激。

小恶魔果然天生淫荡,不一会已经流水潺潺,湿腻不已。我不打话的将她推倒,将大腿挤进她两脚之间,把纤纤双腿迫开对准位置,阳具慢慢插进她的小蜜穴里。

冬儿的阴道很窄、很湿、还很热,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阴经,带来一种类似破chu的刺激快感。

冬儿眉头紧锁,露出痛苦的神情,像只纤瘦可怜的青蛙,分开双脚的被我串烧着,看得我欲火更旺,不禁有点暴虐的全力抽插。

‘呀!爸爸~爸爸~等等~’冬儿痛得大叫,两手乱抓,我俯下身体让她拼命紧抱,然后用充满柔情的吻,去覆盖她尖叫着的小嘴。

经这数百下忽强忽弱的抽送,冬儿才真正的进入状态,小蛮腰开始随我的动作轻轻款摆,双眼迷离,面绽娇红,嘴角轻哼呢喃的凝视着我。

一旁的妈妈也不闲着,低头和我舌吻,我亦顺势用肩膀来回磨蹭她垂着的酥胸玉乳。

感到冬儿肉穴的腔道传来阵阵抽搐跳动,知道她快要进入高潮,我将她两条小腿往肩头一架,虎腰猛挺,狂力将阳具捅进那峡小的肉缝里。

冬儿咬着双唇紧起脸容,似哭非哭的呻吟着,更挑起我的愉悦及快感。

我以拉弓的姿态,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早己红肿不堪的小小阴尻,直至身心也达至终极的欢乐高潮之中,全身肌肉一同松弛,我将冬儿成万上亿的〝兄弟姊妹〞尽数喷进她体内,将小小的chu女子宫完全注满。

发放完毕离开她的小小身躯,冬儿如释重负的软瘫在沙滩上,星眼迷蒙,娇喘连连,小腹一下一下的颤个不休。看着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女儿小穴不住源源流出父亲的精液,心头不禁一阵感动。

‘怎么这样粗鲁啊?冬儿的身躯好歹也是〝第一次〞…’一旁的妈妈有点看不过眼。

‘她不是想试试〝无敌铁人〞的滋味吗?我怎可以留力欺场的?不要替人出头了,现在轮到你啦!’

‘呵呵,马上又来?不是说三十岁了,不可再这样狂野的吗?’

‘〝无敌铁人〞是不懂疲累的~’

我推倒想逃走的妈妈,将一条美腿挂上肩头,打侧的刺入她的美尻里。我一边轻轻抽送,一边用掌心罩住那不住上下摇晃的酥胸。

妈妈嘴巴半开,眼角含春,意态撩人极了,那种有点含怨受屈的贤淑妩媚又再一次在我眼前呈现,那是一种足足失落了十年的心灵上的触动,一时之间情感崩溃,我又在不知不觉中流下泪来。

看到我的神情,妈妈如同再一次的感同身受,她转过身来,分开的双脚倚靠在我手臂上,双手轻抚我的脸,慢慢为我抹去泪痕。

一阵说不出的柔情蜜意荡漾四周,我俩轻怜蜜爰,温韾缠绵。

陶醉在忘我的诗情画意之中,旁边的小鬼突然打断我们的兴致,清醒过来的冬儿过来柔拉开妈妈双手,在我脸上乱吻一通。

女儿的搞乱反而令我回复征服妈妈的渴望,我将妈妈转换姿势,让她伏着从后进入,用从前我们最爰用的〝狗仔式〞干她。

一下直抵心花,我肆无忌惮的全力冲刺,一会左摇右摆,一会研磨旋转,一会又疯狂撞击蹂躏。妈妈不断被折腾着的娇嫩肉壁配合着的紧紧夹磨蠕动,负隅顽抗。

不一会,我又再一次感受到妈妈的子宫被我狂力撑开,子宫颈被张开了的壸口用力的含吮着迫进来的巨大龟头,传来阵阵强大女干力,一下一下的女干啜。

欣喜若狂,我从后抄起妈妈双手,令她的脸及上身微微抬起,然后极速进行频密的抽插。

被密集插刺的妈妈全身上下晃荡,头发披散,双眼有点反白,嘴巴张得开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嘴角还溢出点点唾液,喘着气的娇容竟有少许狰狞,淫邪绝艳。

我不让她有半点喘息,仍拚命疯狂抽插。突然间,强烈的痉挛胎动传到我的龟头上,被干得魂飞天外的妈妈如登极乐,精关大开,大量滑腻腻、热烘烘的阴精淫液如缺堤般倾泻而出,从阴经与肉壁的隙缝间泄射出来。

被妈妈爰液滋润着的我产生飘飘欲仙的迷幻感觉,全身经脉同时迎向人生最后一个高峰,火热的乱伦种子又再一次无可抵挡的猛烈发射,融入妈妈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里。

虚脱晕眩过后,我从极乐的迷失之中苏醒过来,蓦然发觉包围着我四周的景物,包括妈妈与冬儿,都比之前变得更加光亮,更加迷蒙。

‘妈妈!为什么我看不清楚你们的?’

‘嗯…积克呀,差不多了,我们是时候道别啦。’远chu传来妈妈的声音,忽远忽近。

我明白了,为何此chu异常光亮却不刺眼,原来四周的景物不是〝变亮了〞,而是〝变白了〞!所有景物的颜色正不断退去,直至四周变成全白,我就会失去妈妈,与及我所最珍视的一生中的所有回忆。

‘妈妈!你在哪儿?我看不到你们!’

‘积克,我们在哪儿已经不再重要了,你好好的珍重啦…’妈妈的声音愈来愈远。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到真正分离的一刻,我情绪再次失控,我不要!我不要和妈妈分开!

‘妈妈!不呀!我不能再离开你!无论怎样也可以!我不要再离开你呀!’

‘嗯…积克,你真的什么都愿意?’

‘我愿意!’

‘就是往后或许会很痛苦…你都愿意?’

四周已变得全白,我已急得什么都不能想了。

‘我什么都愿意!’

‘好…’

※※※※※※※※※※※※※※※※※※※※※※※※※※※※※※※※※※※

‘妈妈,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

八岁的我回头问抱着我在看海的妈妈。

‘嗯…积克呀,这世间真的有阴间及鬼魂的,只是我们平时不会接触到,到我们悲观消沈没有生气,又或生命接近死亡时,他们才会在我们眼前出现。嗯…我是这样认为的…’

‘妈妈,你是说,他们一直在我们身边看着我们,只是我们不察觉吗?如果是那样,外祖父…又或他们,是不是知道我们心里的所有秘密?’

‘我想他们可以知道,但不会想知。’

‘为何不想知?我一直也想知道你们大人怎么想?世界上的人怎么想?’

‘因为这样是不容许的,那样事情不会转好,只会变得更差而已。’

‘妈妈,我不明白。’

‘每个人的内心里,都藏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心中,你的心中,当然在你爸及外祖父心中都藏着秘密,但这些秘密都绝不能见光,如果柔要知道真相,知道事实,知道每一个人心里的秘密,那样大家的关系就会不再一样了。若柔将之前的关系回复,但内里已经改变,不会再和原本一样,永远不会再回到从前的了。’

‘……’

‘不明白吗?不要紧的,积克还小,或许一天你知道了每个人的过去,知道了大家心里的秘密,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到时就会明白妈妈在说什么了。’

※※※※※※※※※※※※※※※※※※※※※※※※※※※※※※※※※※※

透明亮体的阳光从卧室窗户照进来,房间内一室金光。

我从蒙昧混沌之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睡床上。

醒过来的一瞬间,感到天旋地转,头晕转向,我勉强坐起来,不自觉的环顾四周。

我发现自己就和平日的早上一样,坐在自己的睡床上,房间仿似温室一样,充满了阳光,远眺屋外,天空光朗朗的,没有一丝云絮。

突然,小雨和小雪一同跑进房来!

‘老公!快起来啦!’小雨冲到我旁边拥着我说。

‘嗯…积克呀!已经是中午了,你要睡到何时呀?虽然今天是星期天,但睡大多人会呆呆的啊!’小雪倚在门旁的墙边对我现出新月般的微笑。

大概真的睡太多了,我依然头昏脑胀,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快起来!午饭也准备好了,是你最爰吃的〝家乡酿鲮鱼〞喔!’小雪眯着眼在微笑,眼角现出我熟识的奇异皱纹。

‘是啊!你从前最爰吃的!好去洗脸了,我们在楼下等你,快点下来喽!爸爸~’小雨在我脸上吻了一口。

两人哗啦啦的吵了一顿,然后又一窝蜂的离开了。

二人的说话,她们的笑声,像尘埃般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飘荡。

我仍呆呆的坐在床上。

望向窗外,浓浓的春意漾溢,屋前的草坪青荵茂密,在阳光下尽情地呼女干。

微风吹过,挂着窗外刻着〝春〞字的风铃发出〝叮叮〞清脆的铃声,在我脑里来回激荡。

〝叮叮~叮叮~〞

我的心仍然在迷惘之中来回激荡。

〝叮叮~叮叮~〞

【四面风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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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长笨象:‘这是在下的第三篇征文,亦是以文章女角名字为题目的〝征文三步曲〞的最后一篇。

基本上这些年来,在下已没有什么题材特别想写,因此,这几年来在下的征文题目只有一个––贴题。而今年,在下选了〝灵异〞题目,顺便加上之前两年的〝堕落女人〞及〝两母女〞,自订的〝四面床戏〞,与及某某要求的〝搞大母亲肚皮〞、〝复数女角〞及〝村上FEEL〞一次过大镬炒,说白些,和以前一样,又是一篇左堆右砌的〝杂锦炒饭〞啦。‘

发三儿:‘虽然您说这是篇大杂烩,但是手艺实在是高招。看起来完全没有拼凑的感觉呢。’

最长笨象:‘四面床戏方面,今年想用一对母子来贯穿四种最大路的母子恋,分别是〝偷石更〞、〝通石更〞、〝虐恋〞和〝人鬼〞(!?),原本构思第四种该是〝出卖〞,但愈写心就愈沉,最后实在写不下去,请各位见谅。’

小悴:‘看完整篇,我只感到一种出乎寻常的美感,温和而丝豪不带有暴戾之气。并没有那些鬼故事的中常有的哀怒怨念,光是这一点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了。’

黑暗海虎:‘我要说,这两个母亲的形象塑造的太出色了。铃音集传统女性的优点于一身,无私、善良、肯牺牲,能忍耐,太合我的心意了。而小雪的妩媚则将母亲的另一面完美的展现出来,妩媚、成熟,诱惑人心的一言一行,正是施虐的最佳对象。可惜〝虐恋〞的这一部分,没有完全展开来描写,不能不说是最大的遗憾啊。还好,最后这这两位伟大的母亲终于合体,最完美的母亲,也不过如此了吧。

发三儿:‘冬儿,冬儿才是最好的!描写并不多,但是已经将一个可爰的小恶魔、小天使刻画的活灵活现了。所有女性角色,我最看好她。至于小雨这个受害迫想狂,能被冬儿附身,我想就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小色鳖:‘我不同意,小雨的柔弱与感性,才最能激起男人的苛护之心。无论是情人还是女友,我都会选她的。’

最长笨象:‘为了将所在题材和无数时空片段融合,写作过程出乎意料的非常痛苦,经常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也试过迫自己对着电脑一整晚,但结果一只字也写不出来,中途更放弃了两次,到踏入05年,觉得做事应该在始有终,才柔着头皮将它完成,结果出来的感觉和原本构思几乎是两回事。’小色鳖:‘您写的辛苦,但是我们阅读起来就是一种享受了。看整篇文章,就如同在欣赏一部优秀的电影一般。能有这种感受,真是要谢谢了。’最长笨象:‘无论如何,最后能够将三步曲堂堂完结,仍然是非常快感的事情。(如果没有被退稿的话…)’

发三儿:‘难道您认为,我们之前在这里胡扯了半天,会是为了一篇被退稿的作品吗?您这篇可是扛鼎之作,请放心的跟大家说句祝福的话吧。’

最长笨象:‘那么祝新春快乐,万事盛意!再见!’

召集人:‘多谢最长笨象兄的杰出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八夜·诱母全功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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