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回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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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阮氏萍领着柳侠惠找到她的劳动党的同志们时,他们正在一个山谷里召开誓师大会。

参加这个誓师会的有三百多人,大部分是年轻人,有男有女。

他们组成了敢死队,准备去强攻木登堡,救出阮委员。

见到阮氏萍安全地回来了,他们都激动得热泪盈眶。

阮氏萍说自己是趁看守的敌人打盹儿时从木登堡逃出来的。

她向大家介绍柳侠惠说,他是从中国来的柳侠惠同志,他们在河内就认识。

她逃出来后伤痛发作,又累又饿,幸亏得到柳同志和另一位徐同志的帮助,她才挺了过来。

她还说:要不是柳同志,她都不一定能坚持到和战友们见面。

另外,那位徐同志为了掩护她,还留在后面与敌人周旋,生死不知。

阮氏萍这么说是柳侠惠的意思。

他可不想让自己成为越南人民心目中的抗美英雄。

而且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可能会对中美之间交换战俘的安排产生不利的影响。

一天后徐明也来了。

他身上负了几处伤,但是不太严重。

游击队的领导对柳侠惠和徐明特别优待,安排他们住在营地里最好的一间木屋里,还派了两个女游击队员来负责照顾他们的生活。

开始时,徐明心里颇有些怨气,他为他的‘柳首长’抱不平。

但是柳侠惠命令他不得透露营救阮委员的任何细节,他只好服从命令。

那两个照顾他们的女游击队员中有一个长得很漂亮,才十七岁。

她很崇拜阮委员,因而对为了掩护阮委员而负伤的徐同志很有好感。

才一天功夫,她就对他产生了感情。

徐明喜不自胜,他心中的不平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柳侠惠心里惦记着交换战俘的事,想尽快回国向上级汇报。

但是游击队的大队长武伟同志说,根据他们的情报,敌人又增派了一个连的兵力进驻了木登堡的兵营。

他们在附近的各个路口都设置了关卡,搜捕可疑的人,估计是与阮委员的成功越狱有关。

因此武大队长不让他现在就走,说要再过两三天,等这件事的风声过去后再走不迟。

柳侠惠出于礼貌,只好接受武大队长的意见。

如果他不告而别,使用超能的话,这时恐怕早已回到河内了。

他在游击队的营地里又过了两天,他实在是不想再等了,决定明天天亮就走。

吃过晚饭后,他为了给徐明和那个小姑娘制造独处的机会,一个人走出了木屋,到外面去散步。

这两天,徐明一有机会就和他的小情人腻在一起,卿卿我我,肉麻得很,有时候连柳侠惠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于是他干脆躲出去,来它个眼不见心不烦。

他走了没几步,迎面碰见了阮氏萍,她身后还跟着两个背着枪的女游击队员。

阮氏萍对他道:“柳同志,我已经跟武伟同志商量过了,他同意你明天离开。我想……. 想……在你离开前来跟你说几句告别的话。”

“哦,是阮委员啊。我刚吃过饭,正要出去散步,那我们边走边谈吧。”

如果他现在回屋里去,说不定会撞破徐明和那个小姑娘的好事呢。

当着那两个女游击队员的面,他只能称呼阮氏萍为阮委员,这好像让他们之间关系一下子冷了下来,感觉怪怪的。

他们可是曾经一起出生入死,赤裸相见过的老同志啊。

“嗯,好吧。”阮氏萍答道。她的情绪也有些低落,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对她的称呼引起的。

柳侠惠突然注意到,阮氏萍今天来之前肯定是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的。

她穿着一身特别好看的白底蓝花的越式旗袍,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

她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多肉的臀部,让她的性感和妩媚展露无余。

此时的她已经年过四十了,但是对柳侠惠这种天生的御姐控来说,这正是一个女人最美丽动人的年龄。

他们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地来到一个竹林跟前。

阮氏萍打了一个手势,那两个女兵马上停住了脚步。

她们端着枪留在竹林外面警戒,没有跟他们一起进竹林。

柳侠惠继续往竹林深处走去,阮氏萍跟在后面,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他突然觉得自己舍不得离开这个山清水秀的国度,更舍不得离开阮氏萍。

说实话,这几天晚上睡觉时,他总是梦见她。

有时候是他们单独在一起,有时候是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他甚至还梦见了和她一起被敌人五花大绑着押赴刑场。

阮氏萍虽然没有妈妈黄玉琴和韩淑芳阿姨那么漂亮,但是在他心里,她的魅力却丝毫不减。

“萍姐,亲爱的萍姐。”他转过身来,看着她的眼睛叫道。

她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迎上来,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身体,和他热吻起来。她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滴进他的嘴里。泪水的味道是咸咸的。

“对不起,小侠……同志。是我不好,我太冲动了……一想到你要离开我……心里就难过。”

过了一会儿,她松开手,低声说道。

她很想脱光了衣服,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疯狂地拥抱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做爱。

同时她又被羞耻和内疚折磨着:我还是不是一个坚定的革命者了?

我这么做对得起我亲爱的丈夫吗?

柳侠惠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慢慢地拉向自己。

他低下头,开始亲吻她的嘴唇,耳朵,还有脖子。

阮氏萍的身体明显地软了下去,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嘴里发出一连串美妙的呻吟声。

柳侠惠想脱掉她的旗袍,可是又有些顾虑。

他回头往竹林外看了一眼。

那两个女游击队员背对着他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不要紧的……她们两个是我最信任的人……小侠,我想要你……”

阮氏萍一边娇喘一边说道。

她自己伸手解开了旗袍的纽扣,旗袍里面只有一件小兜肚,完全无法遮盖她洁白挺拔的乳房。

柳侠惠开始亲吻舔允她的胸脯,她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了。

他替她脱下旗袍,把她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的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

他发现,阮氏萍的腋下很干净,她要么剃掉了腋毛或者根本就没长腋毛。

他肏过的亚裔女人,除了生活在美国的王素芬和赵依兰,其他的人都没有剃腋毛。

其实有没有剃腋毛都不影响一个女人的性感,他对此只是好奇而已。

他把手从她的旗袍开叉处伸了进去,摸到了她窄小的内裤。

他将它往下一扯,拉到她的脚踝处脱了下来,然后把她的旗袍高高地撩起。

天哪,他看到了什么?

那不是一只粉蝴蝶吗?

他在后世看过介绍,粉蝴蝶是很罕见的‘名器’。

他蹲下身子,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开始用舌头舔允她的阴唇和阴蒂。

不一会儿,她那里就流出来了不少淫水,像蜜汁一样,在太阳下闪着光。

他的鸡巴早就一柱擎天了。

他退下自己的裤子,将龟头对准她的屄口,下身一挺,‘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阮氏萍‘啊’的一声,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竹林里响起了有节凑的‘啪啪’声。

他用了不到十分钟,就让他心爱的萍姐达到了高潮,同时他也把自己的精液灌进了她的骚屄里面。

他原来是准备把鸡巴拔出来射在外面的,可是她的双臂紧紧地搂着他不放,他只好射在她体内了。

“萍姐,对不起,我刚才没来得及……”

“不要紧的,小侠,我不是那么容易怀孕的。我和我丈夫结婚都十多年了,还没有怀上孩子……”

“啊,是这样……”

阮氏萍的脸色绯红,额头上全是汗水。

她刚站起身来就两腿一软,又坐了下去。

柳侠惠用双手托住她的腰和屁股,将她从那块大石头上抱了起来,接着又帮她重新穿上了那身漂亮的旗袍。

她的旗袍被淫水弄湿了一大片,好在现在天快黑了,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他们刚走出竹林,那两个女游击队员就走了过来,她们把枪斜背在背上,从柳侠惠手里接过阮氏萍,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她。

阮氏萍抬头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容,说道:“再见了,亲爱的柳同志。希望你以后还能回到越南来看你的萍姐。”

说罢她们就转身离开了。

柳侠惠的鼻子一酸,眼睛也湿润了。

“再见了,亲爱的萍姐。”

他站在那里一直朝她们挥着手,直到她们完全从视野里消失。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里紧紧地攥着一样东西。

打开手掌一看,原来是阮氏萍的小内裤,那上面绣着一朵美丽的荷花。

第二天早上柳侠惠是一个人离开的,没有带上徐明。

因为带上徐明他就不好使用超能了,还有就是他要给徐明多一些时间与那个小姑娘厮混。

自从他救了阮氏萍之后,徐明对他的崇拜简直是无以复加了。

虽然上级的指示是让他保护好柳首长,但是他早已明白,柳首长的本事那么大,即使没有他也不会遭遇什么危险的。

何况柳首长直接给他下了命令,让他留下来陪那个姑娘。

柳侠惠没有选择走大路,而是来到野外,靠着徐明给他的一个军用指南针朝北方直线而去。

他逢山翻山遇水跳河,水面太宽跳不过时则绕路而行。

饿了就在山里抓一些野味,烤熟后撒上少许食盐充饥,渴了就喝清澈的山泉水。

一路上他只碰到少数几处关卡,都被他绕过去了。

因为越南的疆域很不规则,边境线蜿蜒曲折,而他走的是直线,所以他并没有呆在越南境内,而是穿过了柬埔寨老挝和泰国的部分领土。

可惜他没有带照相机,不然肯定会积累下许多绝美的风景照的。

柳侠惠第二天晚上就到达了北越的首都河内,然后他直接去了河内火车站。

碰巧中国友好代表团也是在这一天回国,他在站台上和王团长他们相遇了。

王团长知道柳侠惠是负有特殊使命的人,但是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现在他既然来了,就让他跟其他代表团的成员们一起登车出发了。

回到昆明后,柳侠惠来到上级指定的地点报了到。

那里有两名外交部的工作人员,他们一刻也没有耽搁,马上开车送他去了飞机场,然后乘飞机直达北京。

外交部的黄副部长早已接到从云南打来的长途电话的通知,赶到飞机场去迎接他。

黄副部长将柳侠惠送到了他曾经住过的北京饭店。

他入住的还是那同一间房。

一路上柳侠惠已经将与戴维史密斯将军达成的交换战俘的协议的详情向黄副部长做了汇报。

黄副部长嘱咐他要好好休息,随时等候上级的指示。

第二天早上柳侠惠接到了黄副部长打来的电话。

黄副部长说总理对这个交换战俘的协议很满意。

他还说总理现在很忙,没有时间接见他,让他先在北京玩几天,放松放松。

柳侠惠向黄副部长表达了谢意。

放下电话后,他打开收音机,一边收听广播一边考虑着,这几天该怎么度过?

“…… 下面播放的是为庆祝国庆二十五周年而谱写的歌曲《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祖国》,演唱者中央乐团李湘君……”柳侠惠突然听到了收音机里传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一位女播音员的清脆明亮的声音。

原来在他访问越南的这一段时间里,李湘君已经用她甜美的嗓音和高超的演唱技巧,把这首歌变成了全中国家喻户晓的歌曲。

如今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是有人群的地方,都能听到这首歌的旋律。

在后世,这首歌只不过是众多的宣扬爱国主义的歌曲中的一首,但是在穿越后的七十年代,它却是被老百姓们当成抒情歌曲来喜爱和欣赏的。

李湘君因为演唱这首歌曲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成了全中国人民的偶像,她的名望甚至超越了在八个革命样板戏中扮演主角的那些京剧和舞蹈演员们。

甚至有内部消息说,许多中央领导人都对这首歌大为赞赏,太祖也亲自接见了她。

不过,很少有人知道这首歌的词曲作者是谁。

在各种演出的节目单中,这首歌被列为‘中央乐团集体创作’。

这个年代是不尊重作者的权力的,除了太祖,没有其他的作者能够持续获得高额的稿费,他们甚至连署名权都没有。

最初的那几个革命样板戏都是根据文革前的革命文艺作品改编而来,但是原作者和编剧的名字全都消失了,都成了‘集体创作’的作品,就连歌词也是‘集体重新填词’。

柳侠惠对此倒是没有什么不满的。这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词曲的真正作者,而且他觉得自己最近太高调了,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惹来一身的麻烦。

接下来几天,他除了锻炼身体和去北京图书馆看书,就是观看首都的各种文艺演出。

他每天都会收到外交部和人大常委机关派人给他送来的演出票,大部分是样板戏,也有少量的音乐舞蹈,甚至还有只给高级领导干部们看的‘内部电影’。

他只是从中选出一些稍微有一点意思的去观看,那些用不着的票他都随手送给他认识的几个年轻的饭店服务员了。

偶尔有空时,他也去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给爸爸妈妈和两个姐姐买一些纪念品。

北京跟全国各地一样,很多东西都要凭票供应,他只能挑那些因价格过于昂贵而无人问津的东西买。

他身上只带了2000元钱,不过在这个年代,他绝对算得上是一位大土豪了。

这天他刚从外面回到北京饭店,女工作人员小郑递给他一个封信,说是从外交部转来的。

信封上的邮戳是十天前的,那时他还在越南做‘友好访问’呢。

他拆开信封一看,里面是一张看演出的票,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柳侠惠想,这大概又是一场‘内部’电影吧。

这张票上写的演出地点在属于北京军区的一个礼堂,时间是今天晚上七点整。

他再看了看信封,信封上的字写得非常工整漂亮,像是一个女人的笔迹。

这封信是从北京市内一个他从来没听说过的招待所寄出的,寄信人一栏上只写了房间号码,并没有写姓名。

柳侠惠想,我在北京除了黄副部长和李湘君,再加上努克亲王夫妇,就没有其他的熟人了。

谁会匿名给我寄演出票呢?

当然不会是努克亲王,黄副部长若是有东西交给他都是专门派人送的。

他敢肯定也不会是李湘君,因为她性格泼辣,匿名不像是她的做派。

这个年代没有舞会,也没有歌厅和游乐场,球赛和其他的表演也很少。

青年男女谈恋爱,最常见的活动就是去看电影。

如果一个女的主动给你送电影票,那就是说,她对你很有意思。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这场演出。

反正他晚上闲着也没有什么事。

再说,他也想去会一会这位给他寄演出票的神秘女人。

当然,也可能根本就不是女人,是他想多了。

从北京饭店到演出地点有十多里路,他准备骑自行车去。

北京的公共汽车非常拥挤,而且秩序也不怎么好,这几天他外出时挤公共汽车已经挤怕了。

当然他可以使出超能跑去,只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他觉得没有必要。

柳侠惠的自行车是从服务员小杨那里借来的。

因为经常送多余的演出票给她们,他跟这些服务员的关系都处得很不错。

她们常常自愿为他干这干那。

他出发的时间稍微晚了一点儿,半路上又正好碰见带着妻子女儿逛街的黄副部长,他们聊了一会儿天。

等到他赶到时正好开演,礼堂里的大灯已经熄灭了。

礼堂不大,只能容纳一千人左右。

等他找到自己的座位时,音乐已经奏响了。

这时他才发现,原来不是放电影,而是真人演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

即使是在极左横行的文革初期,有两部苏联电影一直没有被禁映,那就是《列宁在十月》和《列宁在一九一八》。

因为《列宁在一九一八》中有天鹅湖的片段,全体中国人民对它都非常熟悉,天鹅湖几乎成了芭蕾舞的代名词。

他在穿越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中国的专业舞蹈团队在文革期间排演过《天鹅湖》,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穿越后他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的革命气息,猛然看见满舞台的晃动着的酥胸纤腰和大长腿,还有乐队奏出来的那一段段靡靡之音,他竟然有些不适应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根本就没有穿越,只是做了一场梦,现在终于醒过来了。

中间休息时,他才有机会观察坐在他左右两边的人,但是没有发现一个他认识的人。

他有些奇怪,那个送票给他的人到底是谁呢?

她或者他为什么不愿意露面呢?

很快,礼堂的大灯又灭了,演出继续进行。

观众们的注意力又重新投入到舞台上的剧情中去了。

舞台上的那些演员们一看就是非常专业的,技巧高超,服装也精致。

柳侠惠的座位在第三排的中间,差不多是最好的位置了。

他身具超能,视力又特别好,当女主角对着观众们劈开两腿时,他能够清晰第看见她内裤上一根根的纤维,甚至能看见她内裤边缘露出来的少许阴毛。

当然,论芭蕾舞的水平,谁也比不过苏联人。

这些演员们的表演跟电影《列宁在一九一八》里的天鹅湖片段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除了文化素养和舞蹈技巧,她们似乎还缺少了西洋女人生来具有的那种自由奔放的魅力。

看着看着,柳侠惠终于认出了在舞台上正被一个男演员托住身体旋转的女主角。

这不是在革命样板戏《白毛女》里面饰演主角的石钟琴吗?

那些靠演样板戏而大红大紫走上仕途的演员们,他们最后的结局都比较凄凉。

相对来说,石钟琴是比较幸运的。

她虽然不如那几个唱京剧的有名,但是她改革开放后还活跃在舞台上,饰演过不少新角色。

她在一九七八年还当选了五届人大的代表呢。

认出石钟琴后,就不难猜出给他送票的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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