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劫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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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届体操锦标赛胜利闭幕,本次比赛,共产生……”

晚上七点多,新闻联播正播放着本次体操世锦赛的战果,唐曼青刷完碗,坐到正在玩积木的女儿身边,她不经意的抬头,正看见新闻里播放的结果,与继子李思平之前说的一模一样。

她大张着嘴巴,惊得有些发呆,一件超出常理的事情刚刚发生了,她有些懵,他是怎么做到的?

“思平!思平!”唐曼青大喊着继子的名字,不待他答应,她已经站了起来,踉跄着走到继子卧室门口,和打开门要出来的继子差点撞在一起。

“一样的!一样的!为什么是一样的!”唐曼青的兴奋溢于言表,一点都不像个三十出头的成年人,面对未知的事物,她表现出了一个女人应该表现的全部情绪。

“哦!”李思平倒是镇定的多,他都忘了今天是比赛结束的日子,看着继母的表情,他双手扶着继母的胳膊,说道:“青姨!青姨!你冷静,冷静!”

“你是不是能预知未来?”这时候的唐曼青,就像个迷信的女生在玩塔罗牌或者看星座,双眼都是对超自然力量的敬畏和崇拜。

“这个……真不是。”李思平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撒个谎:“我就是偶尔能梦到未来的事情,能够记住日期的,都准确的发生了。”

他都为自己的胡扯感觉到脸红,唐曼青却不这么认为,她觉得继子一定是得到了上天的眷顾,才会有这样的能力,这可能是亡夫冥冥之中对他们的护佑吧!

“青姨,那房本……”看着唐曼青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干嘛,李思平打断了她。

“哦对!给你,明天我去把钱也取出来,都交给你!”唐曼青狂热了一下,随即冷静下来,她又有些犹豫:“但是……如果……如果你……”

“青……姨?”李思平拉长了音,表情上是一脸的责怪,还带反悔的?

“那……那好吧……”

最终,唐曼青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带着李思平到银行,将住宅和商铺的房产证做了抵押贷款,贷了六十三万,还把自己银行的一万六千元存款都取了出来,一共六十四万六千元,都交给李思平,由他来安排操作。

最后在李思平的请求下,唐曼青还给他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凌白冰打了电话,证实了李思平说过的话。

他说服唐曼青的理由很简单,凌老师有难处,需要用钱,这个时候自己帮助了她,以后她肯定更照顾自己。

继子的学业突飞猛进,凌老师可是居功至伟,唐曼青想着李思平说的也对,很干脆的就同意了。

接到电话的凌白冰很是惊讶,她不知道是不是该信任这个胆大的学生,但看唐曼青这个长辈都选择相信,实在是走投无路的她最终下定了决心,从多方筹措来的十四万现金中,拿出七万,交给了年仅十一岁的学生,让他帮自己赚到买房子的钱。

这是她能冒险的最大底线了,因为这是父母给自己的钱……

*********

周一的时候,李思平请了一天假,他陪唐曼青到证券公司开了户,然后将手上的七十万余万元都存了进去。

也许是父亲的熏陶,也许是天生的胆魄,一旦决定了,李思平再也没有那些顾虑,他毫不犹豫就将这可能是自己全部的家当乃至关系到自己全家的未来的七十一万,都买了一支自己心心念念很久的股票:亿安科技。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等待了,他等待着这只股票的腾飞,就像体操锦标赛那样如期发生。

每天都是煎熬,无论对他还是对凌白冰抑或是唐曼青。

作为李思平的继母,唐曼青还好,她能和李思平不断交流,探讨得失,两个人还能相互打气,感觉就不那么难受;凌白冰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课代表用自己的钱干了什么,七万块,是自己父母这些年的积蓄了,如果赔了……她不敢想象!

她的焦虑直接反映到生活中,就是经常把李思平叫到办公室,或者自习的时候把他叫到走廊,或者下班的时候让他陪自己走到公交站台。

这还不算,因为要帮李思平补习的缘故,二人相处的时间也增加了,每天晚上放学后,凌白冰都会给李思平补课:胡铭出差了,就带他去家里;胡铭在家的时候,就在办公室,或者休息两天。

补课是早就约好的事情,补了快一个星期才把钱拿给李思平的,所以不算是为了讨好债主,但钱被借走,凌白冰的补课就更加上心了,原来是简单的监督他做做题,后来慢慢的变成了全面辅导,似乎只有这样,凌白冰才对自己那笔钱安全回来有点信心。

时间匆匆而过,千禧年的钟声如约敲响,1999年蹒跚离去,2000年如期而至。

期末考试结束后,冬令营活动开始,凌白冰作为带队老师一员,没有休假,直奔东北雪乡,李思平和沈虹被选中参加了这次冬令营,随凌白冰一起出发。

唐曼青则带着女儿思思回了西北农村的娘家,等李思平冬令营结束了直接过去,然后在唐曼青的老家过年。

北上的列车上,凌白冰把自己班级的两个学生安排在自己身边,虽然都是硬座,但他们带了不少的小食品,一路上吃喝、玩牌、听音乐、聊天,倒也逍遥自得。

李思平已经和凌白冰很熟了,言谈无忌,沈虹倒是第一次和老师这么近距离的课外相处,不过初始的拘谨逐渐被旅途的喜悦和未知的前路冲淡,她也融入进来。

其实凌白冰也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老师的角色让她有了一份威严,卸下那个面具,生活中的她也不过是个随意、谦和、与人为善的小女人。

在日常的教学中,她更多的表现的像个邻家大姐姐,现在与两个自己最喜欢的学生在一起,她更是不端着架子,一些玩笑也是随口而出,让气氛更加融洽。

沈虹性格泼辣,粗中带细,言语犀利之余,但仍不脱少女的青涩。

李思平则敏感细腻,有着超出同龄人的成熟,他时常望着窗外,皱眉沉思。

沈虹就看不惯他一个男生这么多愁善感的样子,动不动就怼他两句,李思平倒也不以为意,反而会被她的泼辣性格弄得进退失据,有时候甚至都会脸红。

下了车,到了驻地,先是开了一个见面会,凌白冰坐在台上,台下一百多名初中生安安静静的,听着台上的领导讲话。

可能也是知道学生们不怎么听得懂,领导没有长篇大论,说了几点注意事项,就让大家休息了。

这个市教育局的带队领导个子不高,有些秃顶,倒是不胖,戴着一副宽边眼镜,眼神中有一丝阴郁的光,让人捉摸不透。

冬令营的驻地在一家国营宾馆,小营员们占据了四楼和五楼两层,女生集中在五层,凌白冰作为带队女老师之一,住在靠近楼梯的房间,便于日常管理。

市区两级教育局领导以及其他学校的五名男老师,住在四楼楼梯口的四个房间,同样起到保护和监督学生的作用。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冬令营的日常活动了。

沈虹像是龙游大海,很快就和其他学校的学生打成一片,在一群学生中脱颖而出,担任了冬令营的队长,副队长则是来自另一个区重点中学的一个初三男生。

整个冬令营的行程安排的很紧密,既有参观学习,又有体育竞技,有雪上游戏,也有名师授课,学生们被充实的活动弄得既兴致盎然,又疲惫不堪,每天晚上八点钟不到,基本就已经鼾声一片了。

这次活动也为李思平打开了一扇以前他不曾见过的世界,滑冰滑雪、知识竞赛、辩论、参观、趣味运动,等等,和一堆同龄人在一起,每天除了玩就是各种有意义的活动,李思平认识了很多比自己聪明的人,也交了几个不错的朋友。

最难得的是,因为这个群体里,就自己和沈虹是一个班级的,两个人正式建立了友谊,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他很喜欢滑雪,对滑冰很感兴趣,对其他的活动则并不主动,能躲就躲。

这天下午,趁着大家组织趣味知识竞赛的时候,他跟带队老师请了假,跑到证券公司,查询了一下股票的价格。

之前一直是青姨关注这事儿,但她回老家了,那里没有查询的条件。

看到股票如期上涨,他放下了心底的担心。

心情大好之下,他又去音像店,忍痛割肉,买了一盒零点乐队的磁带,准备送给沈虹,自己总借人家的随身听,好歹表示一下。

想了想,又给凌白冰买了一管钢笔,他注意到老师的钢笔已经旧的不成样子了。

更主要的,他想着应该赶紧把钱的事情告诉凌白冰,给她减减压,再这么下去,她不疯自己都疯了,李思平暗想着。

这段时间他可被班主任老师折磨的够呛,凌白冰对他极其关注,除了继续坚持补课和督促他学习外,又多了一项内容,就是在每天睡前找他聊聊天。

李思平不知道,凌白冰这样的表现,一方面确实是因为担心钱,另一方面,市教育局的那位领导也让她颇为担心。

从活动开始以来,这个姓陈的副局长就时不时的对她表现的过于亲切,每次开会布置工作和提出要求,都会单独让自己留下汇报,美其名曰是“加强对女生的管理”,但从他色眯眯的眼神中,凌白冰读到了危险,所以很多时候都尽量避免跟他单独相处。

邻屋的那个女老师相貌身材也都不错,自己已经发现了她和那位领导之间的暧昧,甚至有那么几次,那个女老师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跟那位领导在电话里聊天。

不过李思平不知道这些,他就知道,凌白冰几乎每天都让自己在晚饭后到她房间去,补完课后,还要留下他聊天,不聊到九点多钟根本不让他走……这让李思平有些不胜其烦。

但不可避免的是,随着这种关系的持续,凌白冰在李思平的眼里,作为老师的威严逐渐被小女人的撒娇和任性取代了,他内心对待她的态度也在悄然变化着,从最开始对老师的敬畏,到现在开始觉得她也是个普通人,也有喜怒哀乐,他对她已经不再那么敬畏了,甚至昨天晚上,当凌白冰问起投资的事情,李思平竟然脑子一热,气汹汹的告诉她耐心的等着,她竟然乖乖的闭上嘴,而后小声的说对不起……

“自己那样做确实过分了,买个东西给老师道个歉……”

李思平在外面游荡了一下午,赶着吃晚饭之前回到宾馆。

吃完饭,组织看电影的时候,他没见到凌白冰。

这个电影他以前看过,觉得没啥意思,于是跟带队老师请了假,回宾馆来找凌白冰,想着早点儿告诉她实情,让她心里有点底。

上了五楼,他抬手敲了敲门,没有反应,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答应。

李思平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凌白冰不在房间里,又能去哪儿呢?

想着过一会儿再来,他刚走下楼梯,经过楼梯口时,听到那几个带队男老师的房间里隐约传来说话声。

那两个男老师还在会场,四楼应该就剩下那个副局长了。

李思平不以为意,正要回自己房间躺一会儿,突然听见里面“啪”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摔碎了。

李思平趴在门上仔细一听,房间里有个男人的声音说道:“凌老师,你要跟了我,以后我能让你定上高级,还能给你钱,给你房子,给你想要的一切……”

“不要,陈局长,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凌白冰!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多少人上赶着找我?跟你隔壁屋的这个小张老师,到这儿的当天晚上就来敲我的门了!你怎么来的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这次冬令营,那么多老师想来都来不了,你一个刚参加工作没几年的能来带队?别他妈给你脸不要脸!”

“来人啊!救命啊!”喊声骤然大了起来,李思平再不迟疑,用力的砸起了门,同时喊道:“凌老师,凌老师!”

房门倏地拉开,副局长陈广义走了出来,他的眼镜有点歪,头发也被抓乱了,他瞪了一眼李思平,骂道:“小兔崽子!敲什么敲!”

李思平本能的有些畏惧,他后退了半步,这时凌白冰踉跄着走了出来,跌跌撞撞的要爬楼梯上五楼。

看走廊里已经有房间出来人了,陈局长狠狠地瞪了李思平一眼,甩手关上了门。

李思平过去扶着衣衫凌乱的凌白冰上楼,帮她打开了房门,扶着她坐下,看她浑身发抖、泪流满面,无声的抽泣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倒了杯水,递给她。

“凌老师……”

勉强控制了一下情绪,凌白冰接过水,低声说道:“李思平,谢谢你……”

“凌老师,您没事儿吧?”虽然还不太懂男女之事,李思平也知道刚才陈局长是要非礼凌老师,若不是自己来的及时……

“没事儿……”凌白冰低声的说着,她内心里明白,刚才如果不是李思平出现,自己可能就放弃抵抗了,因为陈局长那句话里的一个词儿,触动了她的精神世界。

她的抵抗更像是一种仪式性的,尽力而为,如果实在抵抗不了……似乎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因为买房钱的问题,自己和胡铭闹得很不愉快,他怪自己不该擅自做主把钱拿去投资,自己则坚持用父母的钱冒一下险没什么不对,他又借不到钱。

家世轻薄的胡铭本就敏感,被自己气头上说的几句话寒了心,自己从家离开的时候,俩人已经冷战了好几天了,冬令营都开始这么久了,他一个电话都没打,这更是让凌白冰寒了心。

她早就反思了自己的冒失,可是事已至此,一味的埋怨自己管用吗?

凌白冰从小就是父母的掌中宝,根本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为了爱情自己忍辱负重,到头来,换来了什么?

她不知道为什么被陈局长按在身下的时候自己怎么会那么容易妥协,在她差点堕入深渊的时候,脑海中想起那个要帮自己赚到房钱的男生,他那么自信的承诺自己,钱肯定能够凑够,自己能够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而不用牺牲色相,出卖肉体和灵魂……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也正是他,在自己即将放下抵抗的时候出现,把自己滑向深渊的灵魂拉了回来。

心中的委屈和之前的恐惧糅合在一起,凌白冰趴在枕头上哭了起来。

“那……您也别太伤心,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他刚要走,却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他转过头来,看见凌白冰满脸期待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李思平心头一软,他坐到床边,任这个并不如何坚强的女人拉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凌白冰还在抽泣,身体犹自瑟瑟发抖,似乎被她的柔弱样子触动了什么,李思平伸开胳膊,把凄苦无依的班主任老师揽进怀里。

肢体的接触带来一阵颤栗,随后,那并不高大的身躯竟然带给了自己强烈的安全感,凌白冰搂紧眼前男孩的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

李思平有些僵硬的抱着凌白冰的肩膀,手上似乎摸到了一根绳子一样的东西,他知道那是女人内衣的吊带。

他手足无措的把手放在她的背上,又摸到了胸罩的扣子。

无奈之下,他只能把手放在她的背上来回摩挲,这明显起到了作用,凌白冰一阵发泄后,那股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的黑暗终于消散了一点,哭声渐小,却仍没有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

从惊惶不安中平复下来后,凌白冰感觉到一股男性的气息在她的鼻尖飘荡,她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靠在自己的男学生身上,在他双腿之间,一个代表男性特征的隆起让她的脸红了起来。

凌白冰刚经历过强奸未遂,心情大起大落,开始她并没有觉得跟自己的学生这么抱着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很安心,却不知道,眼前的少年早就通过书籍和影视了解了男女之情,青春的萌芽已经迸发,被一个美丽又惹人爱怜的女人这么抱着,早就动了凡心。

他抱着美丽却憔悴的班主任老师,身上的某个部位悄然发生变化,逐渐变硬,又涨得生疼。

凌白冰心里一惊,她脸红红的推开自己的学生,有些不知所措,借着到洗手间洗脸掩饰尴尬。

两个人对发生的事情都心知肚明,李思平没话找话的说道:“凌老师,那个……那个……那笔钱,春节前后就能回来,到时候你就能买房子了……”

洗过了脸,凌白冰的气色好多了,就是眼睛还有些红肿,她问道:“真的?”

“真的!”李思平看她如此可怜,补充了一句:“靠着我父亲之前的关系,推荐了一只股票,之前没告诉你,是人家要求保密,现在行情很好,我打算春节后就抛掉,到时候钱回来了,你就能买房子了。”

“那可真好!”凌白冰受到鼓舞,紧张的情绪有所缓解,随后又有些沮丧:“可是……买不买又能怎么样呢!”

李思平不明所以,只得说道:“老师,那我……我就先回去了,您早点休息。”

“你……你今晚别走了,行吗?”凌白冰鼓足了勇气,刚才那份尴尬还没退去,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有点暧昧了。

怕这孩子误会,她赶忙补充道:“我……我怕一会儿……一会儿姓陈的再上来骚扰我……”

“他上来你留我也没用啊!”李思平心里呐喊着,嘴上却没敢说出来,无奈说道:“那……那好吧!”

凌白冰松了口气,她现在根本不敢自己住了,好像随时都会有人把门推开进来强奸自己一样。

李思平拿了被子,铺在地上,躺下就要睡觉,蹦跶一天,他真的是累了。

“你……你睡床上吧!东北这地上挺凉的,后半夜暖气停了会很冷。”凌白冰脸红红的,有了之前的尴尬,她忍不住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嘴上说着理性的话,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要干嘛。

“噢……”

等到他躺好,凌白冰才躺下来,她紧紧裹着被子,听着男孩微微的鼾声,心中泛起异样的感觉。

她情不自禁的想起刚才那个陈局长对自己的侵犯,他强按住自己的双手,亲了自己的嘴唇,还摸了自己的胸,不是自己一直蜷着腿,怕是会被他脱掉裤子。

她又想起了胡铭,如果胡铭在……上次和胡铭亲热,还得是圣诞节前后,之后忙活期末考试,两人又吵架,都没怎么做爱……

怎么又想到那儿去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

凌白冰迷迷糊糊的,脑子有些不听使唤,脑海中想的都是跟丈夫欢爱的场景。

丈夫是典型的工科男,老实稳重,木讷寡言,在床上花样不多,完全靠速度致胜,并不是每次都能让自己高潮……

越想身体越热,越睡不着越困得迷糊,朦朦胧胧中,右手碰到一个温暖的身体,一阵心驰神荡之下,她试探着伸出手,刚伸出被窝,被凉风一激,她又收了回来,随后,又再次心痒难耐,再伸出手,再抽回来……

窗外,寒风呜咽,寂寂无声。

写在前面:

有兄弟短信我问是否收费是否有群什么的,坦白说,从小到大就梦想着靠码字儿挣钱,现在这个梦想都还在,但是靠着色文挣钱,说实在的,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写文的最初目的其实就是满足自己,无论是当年的希曼雪还是如今的唐曼青,都是我自己心目中完美的女人,在自己的小说里,我能找到自己情感、欲望的归宿,这是最让我开心的事儿。

你问我想不想挣钱,傻子才不想呢,会有人嫌钱多吗?

不说多少,有人肯为这些文字付钱,这是一种认可,也是一种鼓励,多少不论,总是一份心意。

但话又说回来,这样的大环境下,用色文赚钱,那真是火中取栗,虽说工作上鸡飞狗跳不一而足,家里面父母妻儿家长里短,但好歹是安稳生活,为些许蝇头小利冒险,当真的不值当。

对付费这事儿,我有自己的一个看法,不收钱的时候,那就是娱己娱人,最重要的先是娱己,其次才是娱人;收费了,那就不一样了,作者就是读者雇用的员工,你的职责就是按时上下班也就是更新,然后按照老板也就是读者们的喜好写书。

你可以说布置个局让主角的命运跌宕起伏,但你必须得对读者负责,让读者看得爽看得舒服,这是你收人钱财必须要做的;我特反感的就是某些正经网文的作者,收了钱签了卖身契了,还非要在自己作品里面搀屎喂给自己的衣食父母,这就有点儿不要脸了。

要真相传播点什么思想啊意识形态啊理念啊,没问题,别收费,免费写就是了。

可话说回来了,写小说的,就没几个能忍住不想改变别人思想的,毕竟立言是三不朽之一……

以后我肯定去写正经的能见天的东西,肯定也要靠这个赚钱,但在那之前,我的东西肯定不收费,虽然我觉得论起文学性来,情色文学也算是文学。

当然了,我如果忍不住说教了喂各位看官吃屎了,不妨告诉我一声,改是肯定不会改的,一辈子都不会改的……

所以这里就和大家啰嗦几句,收费群肯定是没有的,付费模式肯定也是没有的,如果大家觉得写的不错,还入得眼,右上角红心支持一下,有闲工夫和心思的,后面回复一两句话,保不齐的搔到我痒处,就立即更新了呢?

真着急你就回帖点红心,这就是最有效的手段。

毕竟这是我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你们光看着打飞机了也没射我脸上,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们爽不爽、喜不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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