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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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来世樱花

第一章双子情仇

这是炎黄帝国的第三百个年头,这个庞大的帝国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它的身体已经不是有什么病症的问题,而是在自然地无可挽回地衰老着。

连年的天灾人祸使荒凉的田野土路上充满绝望的逃荒者,他们走过残阳斜照着的古代遗留下来象征辉煌成就的高大庙宇石碑的时候,目光茫然而呆滞。

在支离破碎的现实里,大批穷苦的最地层的百姓挣扎在已经萎缩到了最基本的生存线上,贫困使这个帝国的许多百姓的生命状态脆弱到了极致。

——雨水稍减,就意味着成千上万的人要饿死;雨水稍丰,就意味着成千上万个家庭会被洪水淹没。

摆在濒临饿死的帝国百姓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等待死亡和铤而走险,而要走上后一条道路,他们所需要的仅仅是一面旗帜乃至一声高呼。

高翔,不久之后这个名字会震惊整个大陆,但此时,即使在炎黄帝国内部,除了那群追随他的穷苦百姓,还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个名字。

在帝国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树起了「太平天道」的旗帜,一时间,竟应者云集了。实际上,与其说那是旗帜的威力,倒真不如说是饥饿的力量。

「太平天道」扩充势力的方法很简单,却极其有效。许多信道的富裕人家捐来大量米面,有了粮食,搭起炉灶,支起大锅,所有的人一块吃,食物翻煮的香气飘散得很远很远。

于是更远的饥民也跑来了。登上个名字,再叩个头,就算「入了道,吃上了饭」。

「吃上了饭」,一个看似极其简单的问题,此时,却成为了人心所在,一传十,十传百,干柴烈火,风起云涌,大批绝望的饥饿农民决定为了吃上饭而把命卖给「太平天道」了。

然而淳朴或者说愚昧的帝国农民,永远不会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界线」,更何况世代备受压迫的他们自古就有一旦群而起之就有胆量为天下所罕闻之事的习惯。

那些曾经支持「太平天道」的富裕人家很快发现自己养活的是一群白眼狼。聚集起来的饥民们需要银子、粮食和其他财物,随着队伍不断扩大,富裕人家捐献的东西已不能满足生存与行动的需求。

于是打着「太平天道」大旗的饥民们每隔几天就要进行一次针对附近富裕人家的抢劫行动。金银、粮食、棉花、衣物、大车、牲畜等均在他们需要之列……

这些饥饿的帝国农民瞬间就已经不再是淳朴的农民了。面对信徒们越来越过分的行为,「太平天道」的高层人员们头疼不已,然而,最严重的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高翔,这个组织的核心却不知去向了。

高翔去了一趟西南,而此时他正隐藏在一座深山中进一步完善自己西南之行的成果。

他是一个有远见的人,相比他那些正在头疼扩充势力问题的高层追随者而言他却已经看到了下一步的事情——如何推翻这个腐朽的朝廷。

无论如何他都绝不奢望靠自己麾下的饥民大军能干出改朝换代的大事,即使他们在数量上已经有了数十万之巨。作为曾经的帝国官员,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一个事实:即使这个国家已经衰弱如斯,它却依旧有着最硬的骨头——整个大陆东方最专业,最英勇,最忠诚也是最庞大的军队。

对上他们,自己麾下的那些饥民们,无论如何的疯狂与无畏,最终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成为无头的尸体,因此,他必须在真正起誓前准备好自己的秘密武器。

然而,他却没有料到自己之前的西南之行将险些给人间造成一场灭顶之灾。

这日,正在忙于协助玄门围剿幽鬼和安抚逃难民众二事,而焦头烂额的西南道驻军左右豹韬卫大将军林永忠和薛青麟以及易洲刺使突然接到朝廷的公文,得知钦差大臣,王府少帅紫藤即将起程前往本地,总理军政事务。

西陵王府,奢华的浴室里水雾笼罩,巨大的浴池中,紫藤在水面上静静地躺着,黑色的长发随着水流散向各个方向,睁开眼睛,重重的雾气无法阻挡他那黑色的瞳孔。

尽管漂浮在热水之上,紫藤却还是有些颤抖,刺激他身体的不是寒冷,而是孤独。雪拉姐早先就搬出去了,前几日一直陪伴自己的忆柔也去白云城向母亲辞行了,同去的还有诗织和羽月——如今这偌大的王府之中已然没有了任何一个自己可以视为亲人的人。

至于剩下的人,在他看来没有区别,他们每个人都和自己的「哥哥」一样,打心眼里看不起自己却有害怕自己,他们只所以似乎依然尊重自己也不过是现在还用得上自己而已。

一点点慢慢地沉入水中,好让热水制止肌肉不自觉的抽动,猛得,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一下子窜出水面,靠在浴池边上喘着气,湿透了的头发遮掩着大半的面孔。

王府中实际上还有一个他至少当成半个亲人的人,可这些时日从那个人的种种反应来看。

「又要走吗?不会回来了吧……」

此时一墙之隔的更衣室中,也有一个人在傻愣着。

兰华踌躇着,她知道自己是来到别的,她忍不住想进去看看他,因为以后不会再有机会了,可她却又有些迟疑着该不该进去,她怕进去了,自己就不愿离开了。

她呆呆地看着那扇隔在他们之间最后的门。

她看见自己漂在那片让人无比绝望的大海之上,一点点麻木和失去生气。看见留在孤岛上受伤的母亲和弟弟目送她们将木筏划入大海时期盼的目光。看见她将自己推下海去的无情的眼神……

是的,她必须去,那是她活到现在唯一的意义。

然而,她又看见总被自己教训却始终「不思悔改」的他,看见偷看自己洗澡被胶成落汤鸡的他,看见站在千军万马之颠的他——似乎永远掌空着一切的他,看见他的枕在自己大腿上那熟睡的脸……象孩子般让人忍不住要去痛惜的脸……

似乎终于下了决心,她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紫藤依旧在池水中靠坐着,身后有些熟悉的脚步声,让他一惊,回头扫过一眼,走进来的兰华却似乎在躲避他的目光。

「心怀鬼胎……」紫藤似乎在自言自语。

转回头来问道:「有事吗?兰华姐。」

「没……」

他叫自己的时候总是省略自己的姓,并在后面加上那个字,从来都这样,她心中想着,眼睛忍不住开始发潮。

「忍着吧……」那有些颤抖的语调让紫藤很清楚她此刻是什么表情。

「这里多得就是水,不少你那么一点。」

兰华默默地下进浴池里,静静地坐在他身边,沉默……许久,似乎终于无法再忍耐了。

「抱我好吗……」微弱声音近乎是在哀求。

紫藤叹了口气,略微有些无奈地将她揽进怀里。他知道,她是来告别的,顺便要一点最后的慰济,这就是她的目的;他也很明白她的性格,不让她达到目的自己什么都不会问得出来。

清晰地感觉着怀里那具躯体肌肤揉滑全充满弹性的质地,紫藤心里却完全提不起男欢女爱的兴致。老实说怀里的兰华虽算不上顶级的绝色但魅力却丝毫不比自己的任何一个女人逊色。

茶色的发丝批散在水面上,肌肤接触间紫藤清楚地感受到她那骨感的高挑身材,乳房虽然不算丰满,但触感上明显得弹性十足,纤细的腰身,结实的臀部,搭配上战局了大半身高的一双长腿,深深地散发着勾引起男性欲望的气质。

然而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却在散发着会让人窒息的哀凉感觉,虽然明显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紫藤却依旧觉得那具身体似乎冰冷的,象具尸体。有的人活着,心却将死,紫藤有些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紫藤有些丧气地摇摇头,这个状态下怎么温柔都不会有效果的吧,他想,那么……干脆试试另一个极端吧。

「啊!」

兰华一惊,因为紫藤居然用力将她的整体身体都托出了水面,并用力将她的双脚分别向左右两边打了开来。现在的她整个呈人字型面朝下被横放在浴池的边缘上,修长的大腿之间娇滴柔嫩的粉红色肉唇湿漉漉的,不知是池水还是体液。

「兰华姐你已经湿了哦……」紫藤伸出手指头轻轻的搔弄着她的蜜穴。

「我、才没有……嗯……那是……沾上的水……」因这暴露的姿势而羞愧难耐的兰华无力地否认着。

紫藤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手指将肉缝给撑了开来。沾上外面液体的手指开始前后抽送,刺激着蜜穴里敏感的肉壁。

他明显感觉到兰华的身体绷得有些紧,探入润滑并不充分的阴道内的手指颇有些举步为艰的感觉。

有些丧气地摇摇头,他把手指收回来,而后干脆将脸整个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弄着蜜穴外花瓣一般的结构。一股女性阴部散发出的特有香味,刺激着他的嗅觉,而一种宛若海水般的淡咸味,也很快在他的口腔里扩散开来。

「嗯嗯……不、不要舔那里……」

从未被男性的脸如此贴近私密部位的兰华本能地拒绝着,却被紫藤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按住双腿而挣扎不开,不多时,一股从背脊流窜过的快感,让她全身产生一阵激烈的哆嗦。

「呜……别这样……啊……」抗拒的声音渐渐转变成了有些颤抖的呻吟。

紫藤的双手继续顺着大腿向上而去,而后用力的掐住了兰华结实的臀肉,双手用力向后移动,将她的身体猛地的拉向自己,舔弄蜜穴的舌尖随之直捣深处,随着这次强有力的攻势,蜜穴中淫荡的液体仿佛跨了水坝的洪水一般像是无止尽地从里面涌了出来。

「呼……」

被突如其来的重击瞬间顶上高潮的兰华瘫软在浴池边缘上喘息着,一直紧绷的身体也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肌肉一般软了下来。

紫藤抬起头来,一手用一边的浴巾擦拭掉脸上稳热的液体,另一只手却始终没有离开眼前那对结实高跷的屁股。紧缩有致的臀肉没有任何多余的脂肪,令人怜爱的菊座则由于之前的高潮一阵阵激烈的收缩着……

「要来了哦……」紫藤凑到兰华耳边轻柔地说道,而后便起身一把抱住她的臀部,将她的身体拉向了自己。

「恩……」兰华无力地发出伸吟一般允诺声,扭过头来默默地看着紫藤将肉棒贯入自己湿淋的蜜穴之中。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兰华姐的……嗯……真紧……」

因刚刚的高潮而敏感异常的肉襞,清晰地传导着被插入被摩擦的快感,而侵入其中敏感的肉帮瞬间被大量的淫液体给淹没,并被紧凑而有力的肉壁包裹挤压着。

肉棒每一次的活塞运动,都传来湿淋的淫水声响。紫藤开始有些粗暴地以巨大的肉捧搅弄着兰华的蜜穴,随着腰际的一次次有力的摆动,肉棒贯入蜜穴的速度和力度也越来越大。

「啊……呜……恩……」

很快,被一波强过一拨的攻势几乎送上天去的兰华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喘息的音调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和浪叫了,她的头有些别扭地昂着,火热的肉棒每一次的抽出,都让她不住地喘息地呻吟,每一次抽入也都让她发出高亢的叫声。

紫藤渐渐放缓了抽送的动作,同时上半身像是倒卧在兰华的背上般的紧紧地抱住她,双手前伸绕过她的身体爱抚胸前一对尺寸不大乳房。弹性十足的乳肉倔强地抗击着手指的力量,手指则针锋相对地更加用力地搓捏着。

「嗯……」

从原本略显粗暴的攻势,转成了温柔的刺激,兰华发出了有些陶醉的呻吟。紫藤的舌尖温柔的舔弄着耳朵敏感内侧,悄悄的沿着脖子舔吮着嫩滑的肌肤,一阵湿淋的香汗味道,从他的舌尖扩散开来。

「啊……啊……啊啊啊……」

突然的温柔攻势似乎让兰华难以招架,双唇间突然宣泄出淫荡的娇喘声,蜜穴里的肉壁也开始了一阵强似一阵剧烈的收缩,与紫藤肉棒紧紧地绞弄在一起。

「呜……这是……」

紫藤也忍不住的发出了满足的呻吟,那是一种宛若是与处女交欢时的强烈刺激感,他用力的扭动着腰身继续冲刺,肉棒在因为又一次突然的高潮而更加用力的吸吮挤压着的肉襞中艰难地摩擦进退着……不多时他觉得自己的腰间也产生了强烈的痉孪似的感觉。

「不行……要出来了……」

紫藤渐渐觉得敌不过体内射精的欲望,他用力想将肉棒抽出,却发现完全动弹不得,这才发现兰华的一双长腿不知何时已经死死地缠上了自己的腰,而她扭回来看想自己的羞红的脸上,满是企求的神色。

紫藤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而后索性将肉棒用力的贯入蜜穴的最深处,将炙热的液体直接射入了兰华的子宫内,那一刻,两人都像是被电击似的,身体都剧烈地颤抖着……

激情退去,紫藤依然坐在水中,兰华则将头枕在他的胸口上近乎是赖在他怀里,贪婪地享受着这自己心里最后一刻的温存。

「魂丢了一样……」紫藤抚抚她潮湿的长发。

「这么多天都躲着我为什么现在想起来找我了?」他近乎明知故问。

「我……」兰华欲谚又止。

「狗总在找到过骨头的地方晃悠,你呢?」

「我……」兰华苦笑,紫藤明显话中有话,她也听得很明白,那骨头,就是慰济的意思。

「我大概也差不多吧……」

「我就这么差劲?安慰了半天你还是一脸的空洞?」

「不怪你……」兰华的声音有些哽咽:「是我的问题……」

「你活到现在是为了什么,杀她吗?是不是她和你之中必须死一个,否则你活着就没了意义,比死还不甘心?」

兰华低着头,没有否认。

「你想走,想去做傻事,想去送死,这都写在脸上,还想继续活下去的人是不会一副散了魂的鬼样的。说实话我不想拦着你,因为你这样活得太累;可我必须要拦着你,因为你是我的女人,甚至是我的姐姐。」

说到这里,紫藤明显感觉到怀里那具原本不动的躯体猛地一阵阵颤抖。

「姐姐……」兰华有些呆了,木愣地重复着这个词。

「你以为那天我为什么救你,就为了贪图你的身体吗?母亲走了,忆柔也不会呆很久,你几乎是这王府里我唯一还能算亲人的人了,可连你也要走吗?」

紫藤的语气有些激动,不自觉地将她抱地更紧了:「好吧,这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如果你真的想清楚了现在就说声再见吧,放弃你自己,也抛弃我,即使成功了,在那个世界你真的会觉得活得比现在幸福吗!」

「没有……」怀里的兰华发出低低的哭泣声:「我没要走……」

「你脸上写着了,你根本就是来告别的,最后看看我,好讨个自以为是的安心。」紫藤却不防过她:「你就是没说罢了,现在我替你说了,走吧!」

最后两个字紫藤几乎是吼出来的,同时用力地将兰华推了出去,可是,没成功,兰华近乎是挣扎着又扑了回来。

「可我现在不想走了,真的……」她哭泣着。

紫藤用怀抱重新接纳了她,他也不在说话,只是静静地让她的眼泪顺着自己的肩膀流进池水中。

「兰华姐……」

过了许久,直到清楚地感觉到怀里的人渐渐平静下来,他才又开了口:「可以告诉我吗?那天晚上你不想说的故事。」

「……」兰华似乎还有些迟疑。

「我不会强迫你。」

紫藤安慰似的抚摩着她光滑的脊背:「我只是觉得,总不能一个人背着一座山活着吧,那样很累的。」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兰华沉默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语气中充满了关爱:「你几乎是背着两座山了。」

「是啊……很沉……不过有很多人在帮我分担,包括你……」

那语气让紫藤心中一股股涌动着暖流。

「所以我当然也不介意帮你分担一下。」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终于,似乎下了决心的兰华却先问了个好象完全无关的问题,

「你知道我姓什么吗?」

「你说过你姓黄。」紫藤理所当然地答到。

「是的,不过不是你所知道的那个黄,而是……」

兰华没有费力去说明,而是活动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上一笔一划地写了一个字,那也是个同样读音的字,不过确实皇帝的皇,这过分怪异的姓氏让紫藤没由得一阵纳闷。

「别惊讶,炎黄的百家姓里确实根本没有这个字。」

兰华解释道:「因为我不是炎黄人,我是邪鲁治人。」

「这一点我早就有所怀疑了……」

紫藤喃喃道:「不然很难想象你怎么会与邪鲁治的皇后有什么恩怨瓜葛。」

「至于现在的那个邪鲁治皇后……」兰华的情绪略有些激动起来,她慢慢地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再次放松下来:「她其实是我的亲姐姐。」

「这一点我倒真是绝对想不到。」

紫藤满腹的狐疑,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能让一对亲姐妹刀剑相向不死不休?

「我的父亲早逝,而母亲,是邪鲁治联合舰队的前任提督,我的家族也算是皇室的一个远亲。」

稍稍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兰华继续诉说着:「五年前,炎黄东南军第一次发动远征的时候,母亲率领一直快船舰队沿途骚扰阻截希望为海岸的部防争取时间,当时我们姐妹两,还有年幼的弟弟,也在母亲的船上。结果,老天发怒,一场风暴把你们的远征军全送进了海底,我们也跟着遭了殃。」

「我们一家命大,居然海浪被一起冲上了一座孤岛,虽然多少都受了点伤,但到底活了下来。」

「为了出去求援,我们利用船只的残骸造了一个木筏。母亲伤得很重,弟弟又年幼,都经不起海上的折腾。于是他们把剩下的淡水和粮食大部分都集中到伤最轻的我和姐姐身上,好让我们可以去寻找陆地或者过往的船只,可是,漂流了很久也没有看到希望,眼见木筏上最后的淡水也不多了,终于……」

「兰华!」

听到身后的姐姐叫自己,兰华转过身去,但她看到的竟是姐姐正手握配刀对着自己:「拔出刀来!」她几乎是命令道。

「姐姐你干什么呀?你疯了吗?」

「我很清醒!水剩下不多了,继续两个人分只能大家一起渴死,现在必须做个选择。」

「别闹了姐姐。」

兰华试图说服她:「我们都会没事,还有母亲大人和小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回答她的,却是刀刃破空的声音。

「姐姐你……」

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喷出血来的胸口,她眼前一黑,倒进了海浪之中……

「她就这样走了,没有一丝的愧疚和哀伤……而且……」

兰华的眼睛里再次闪烁起泪光:「她居然没有杀得了我!」

……

昏迷中的兰华感觉自己被冰冷的水所浇醒,看看四周,自己正身处一个破旧肮脏的船仓之中,几个海盗模样的男人正淫笑着将自己围在中间,她本能地想起身逃跑,可是却发现自己竟如同柔弱的孩子一般没有一点力气。

「别费力了小妞,你受了那样的伤,又不吃不喝昏迷了这么久,还能有气力干什么?」刚刚泼水的那个壮汉将水桶扔到一边去,大笑着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完全没有了反抗能力的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以颤抖的声音问。

「我们是谁不重要,但是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嘿嘿嘿嘿……」一个头目摸样面目丑陋的大鬍子海盗指着自己在裤子下仍然翘得老高的肉棒邪笑着。

是的,她很清楚对方的企图,她过去跟随母亲清剿海盗的时候也曾经救出过许多被海盗抓住轮奸之后准备卖去当女奴的可怜女性,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厄运有一天会落到自己的身上。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她绝望地哀求着。但是哀求无法阻止海盗们的兽欲,随着头目默许式的一挥手,他们疯狂地扑了上去。

「不要!」

兰华无力地挣扎着,但她几乎毫无效果的反抗只能让禽兽们更加疯狂,紧身的衣服瞬间成为了碎片,一双双肮脏的手在她身上来回乱摸着。

「哇……」

海盗们发出了惊艳的声音,对于这伙规模不大,能力有限所以不曾见过多大世面的海盗而言眼前这美丽的躯体简直只能用完美来形容,所谓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在他们的理解中大概也就不过如此了。

「我受不了了!」

一个高大的家伙叫喊道,用力分开兰华的双腿,丑陋而巨大的肉棒直接抵住她的蜜穴就要破门而入。

「不要啊!」

看到如此狰狞的巨大肉棒就要刺入自己的身体里,兰华绝望地哀号着。

「嘿嘿……叫吧,叫啊,你越叫老子越兴奋。」那大汉淫笑着毫不留情地将阳具完全插入了兰华的蜜穴之中。

「不……呜……」

完全没有润滑的处女的阴道如何承受地了这样的粗暴,兰华感觉自己的身体简直要被撕成两半了,剧烈的疼痛让她叫了出来,但她的痛呼却被另一根肉棒扼杀在了喉咙之中。大量的鲜血从被强行闯入的蜜穴流了出来。

「好傢伙,赚了,这丫头还是个处女!」最先插入的大汉大笑道。

血腥味更刺激起众人的兽欲,他们纷纷脱掉裤子猛扑上来,几十双脏手上下乱摸,几十张臭嘴胡乱地亲吻舔咬着,几十根散发着恶臭的肉棒疯狂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摩擦着,剧烈的痛楚和屈辱的眼泪之中,她终于再次昏迷过去……

「后来,为夫人……就是您的母亲乘坐的船只护航的利萨斯城绑的战船遭遇并消灭了那伙海盗,把我救了出来。夫人也派人跟我去了那个岛,可是没有找到母亲和弟弟,连尸体也没有。而她,也完全没有了任何消息,只能当他们都死去了的我选择留在夫人身边,算是报恩吧,再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可是这次跟我去京城。」兰华再次沉默了,紫藤却接过了话茬:「你却发现,那个你认为已经死了的最该死的人,实际上却依然风光得活着,是吗?」

「嗯……」

兰华点点头,回忆似乎让她痛苦无比:「那天夜里,我潜入馆驿,本来其实没想杀她,可是当我质问她母亲和弟弟怎么样了的时候,她却告诉我,他们都死了,死在了那个岛上,我发疯了一样地追问她为什么没有回去救他们,她低着头不说话,什么都不说,那一刻我全明白了,她根本就没回去过!」

兰华再次无法控制地嚎啕大哭起来,紫藤默默地搂着她,很久……

「谢谢……」再次从紫藤怀里抬起头来的时候,她说道。

「这表情才象平时的兰华姐嘛。」

看着她那张与从前同自己赤裸相对时一模一样的冷艳中透着丝丝羞红的脸,紫藤彻底放心了:「看样子魂是回来了。」

「什么呀……」兰华有些不好意思。

「你还问,知不知道你刚进来的时候我什么感觉?人不知死在什么地方,这是魂飘来找我永别了,那飕飕的阴风让我直起鸡皮疙瘩;还有,刚才我几乎都硬不起来,因为那感觉纯粹就象在奸尸嘛。」

「说什么呢,你这家伙!」

兰华似乎生气了,劈头一个耳光打过来,紫藤连躲的心都没了,可当她的手真正落在脸上的时候,却成了轻柔的抚摩:「谢谢,闷在心里这么多年的东西有人可以倾诉,感觉舒服多了,真的……」

「那以后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兰华重新依偎回了他的怀里:「你说得对,我心里有坐山,可这没办法,已经发生过的事无法改变。忘掉它,丢掉它或者被它压死都不是办法,我只能背着它继续活下去,况且……连你这个弟弟都背着两座山了,我一个做姐姐的又怎么能连你的一半都扛不了?」

「放心吧……那座山,我会帮你打碎的。」

「嗯?」兰华似乎在问,却没有一丝的怀疑。

「我们再来打个赌吧。」可紫藤却似乎不想这么无聊:「不管皇帝现在在想什么,东南的问题他最后还得找我去解决,因为只有我能解决,信不信?」

「不信……」这当然是假话,但既然「弟弟」想玩,她这个做姐姐的就自然有义务要赔着:「赌什么?」

「……」

紫藤没有说话,只是一只贼手悄悄地摸上兰华的臀部,作怪的手指在菊门周围蠢蠢欲动,弄得她的身体一阵阵哆嗦。

「兰华姐的这里……还是处女吧?」

「那……那种地方也可以吗……」她有些扭捏地问。

「书上说是可以的。」紫藤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学者摸样一本正经地说道。

「……」兰华低头不语,她不想回绝,可是这怪异的性爱方式她却不得不有些抵触。

「那个……其实如果你不愿意的话……」紫藤觉得自己也许有些过分了,但他下面的话却被兰华的手指封回了嘴里。

「姐姐很开心……自己还有第一次可以给你……」

……

几日后,在西南中枢重镇江原城南门,左右豹韬卫诸将,易州刺史、别驾、江原县令等一众地方军政官吏焦急地等候着。

林永忠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已西暮,就问身边的薛青麟:「少帅怎么还没有到?」

薛青麟摇了摇头:「是不是路上耽搁了。」

话音未落,身后的副将道:「看,来了!」

远处,烟尘滚滚,一队队骑驾护从,高擎「帅」字大旗飞驰而来,后面,王府亲勋血衣卫护卫着一驾豪华马车,左右竖立毫髦大纛,上书:西南行军大元帅「紫」,两位大将军和易州刺史朝分别身后众人一摆手,快步走到大道中央,垂手恭迎。

一骑迎面当先驰来,那马上人着赤红灵犀皮甲、瞪虎头攒金靴、配精钢环手刀,正是王府血衣卫。

他勒住马头,从身旁的招文袋中取出一个锦套,高声喊道:「左右豹韬卫兵大将军及易州刺史接旨!」

三人一愣,赶忙率众撩袍跪倒。

血衣卫展开圣旨,大声念道:「边事紧急,禽点西南道行军大元帅紫藤总理西南边事,着左右豹韬卫大将军林永忠,薛青麟辅之,一切军政之需,着易州刺史一体供给。钦此。」

三人叩头道:「臣领旨,谢恩!」血衣卫翻身下马,将圣旨递了过去。

正交接间,大队来到城门前。马车停下,车门打开。三人赶忙迎上前去,高声道:「恭迎大元帅……」

车门打开,走下一人,三人登时目瞪口呆。

此人哪是紫藤,却是一身赤甲的黄兰华!她上前一步,将手中的书信递了过去:「三位大人,这是少帅给你们的信。」

三人接过书信立即打开,三个脑袋凑在一起看了起来。

江原城郊的江津村,这座建立在酆都地表之上的村子古有鬼村之称。此时,村子里正游荡着无数的行尸与幽鬼,而村子的外围已被玄门大对人马和军队围了和水泄不通。

左右豹韬卫的士兵把守在外围,用经过玄门法术处理的兵器将企图冲出村子的行尸和幽鬼躯干回去,而村内,大队的玄门术士正在用法术清理着一片一片的行尸与幽鬼。

村外不远处有一片营地,不但风景甚佳更建起了不少古色古香的精舍,简直就是一幅世外桃源的景象,那有半分战前的气息。

一座小舍中,一个脸上蒙着青纱的红发女子正和一个一身道袍的中年人对坐着。

「这里环境倒是真不错啊。」

红发女子的语气中显露出一些对这种名门大派的排场并不认同的味道。

「不过依我看临时驻地这种东西真没必要能成这样吧?诸葛师兄。」

「呵呵……这个,也算小道的一点坏习惯吧,让掌门师妹见笑了……」诸葛棋尴尬地笑道。

好在红发女子也不打算让他过于难堪,很快转移了话题:「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看看窗外,有些不安地说——经管这些日子里玄门和军队已经清除了成千上万的鬼怪,但却似乎完全无法真正控制局面。

「最奇怪的是,问题居然似乎不是出在酆都,那么会是……」她低头沉思,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可却又怎么也想不到究竟是什么……

青冥山,这本是西南一座普通的土山,不高大,也不算秀美。山上有不多的几个村落和几座商人富户避暑的庄园,此外,就是还有一座清幽的幕园了,每年的这些日子,都会有岭南或者西陵王府的人前来祭奠,也算一年中难得地让这山林稍微热闹一点片刻。

山下小城中的客栈里,忆柔正坐在客房的床边,出门在外,小姑娘难得的穿得保守了一些,虽然依旧是短袖和低开领的款式,可目前身上的这件浅黄色连衣裙至少没有露出太多的上半身肌肤。

但无论如何那西式的服装款式,特别是裙下肉色的丝制长袜和半透明的凉鞋依旧显得与她现在所在的国度格格不入。

羽月站在身后帮她梳理着头发,依旧是一身标准的女仆装扮,只是这次的主色调是白色。

「为什么突然不扎辫子了呢?」摸着回柔那一头栗色的披肩发,羽月笑着问道。

「还是觉得小姐以前的样子比较可爱,小兔子……」说着用手在她头上比画出两个兔子耳朵的样子。

「可是哥哥好象比较喜欢长发披肩的女孩子……」忆柔若有所思,心不在焉地回答:「对了,羽月姐姐。」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

小姑娘反问道:「你觉得诗织姐姐怎么样?」

「那个红头发的女孩吗?」羽月想了想:「很不错啊,人漂亮,很聪明,力量上也不错,而且性格感觉还是很温顺的。」

「哥哥可以有很多很多女人,不过至少名义上一个正妻还是需要的。」忆柔很难得得严肃起来:「所以,就让诗织姐姐来做紫家将来的主母如何呢?」

「就那么想你哥哥刚快成亲吗?」羽月半开玩笑地笑道:「当然啦,不然我哪来的嫂子可以戏弄?这样的人生可是要少好多乐趣了……嗯……哥哥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忆柔有些焦躁起来,双腿不听地摩擦着。

「不是吧……」

突然从后面伸手偷袭抓住忆柔一对饱满的乳房,感觉着手指点向肉山山顶时候那已经硬起来的小突起。

羽月笑道:「刚刚才和你一起陪着你哥哥『睡午觉』的呀,这么快就又想爱爱了吗?」

「不是啦……」小姑娘难得得红了脸。

「可是,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身体快恢复了,再不赶快的话……又要疼一次了……」

「对不起……任性得要你陪我来这里……」

「没什么,反正在玄门处理完幽鬼问题之前,我也没办法整顿军务开战。」

正说着,门传来了熟悉的谈话声,忆柔立刻挣开羽月的手冲了出去。

「哥哥!」她一把拉住紫藤的手,不由分说地将他拖进一边的卧室。

「快点快点,有重要的事情!」很利索地一脚把门关上。

「他们……什么事这么急啊……」司马浮云有些愕然地问。

「没什么,做一件关系到人类生存繁衍的重要事情而已。」

羽月微笑着回答,而后继续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少女塄了一下后脸突然变得和头发一样通红。

「真可爱……」她心想。

第二章影子郡主

「司马浮云」好不容易从恍惚和羞涩的躁热中缓过神来,却发现之前那有着尖长耳朵的金发女子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她有些茫然地盯着眼前的卧室门全然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忆柔的疏忽还是有意的恶作剧,那门并没有关严实,虚掩着的门缝中不断透来的情欲交错的声音象只调皮的小猫般淘气地搔挠着她的心。

「恩……哥哥坏……」门内传出的忆柔的声音,隐约透着一丝失神颤抖的音调,似乎在撒娇,又似乎在抗议……

门外的她脸更红了,想跑开,却怎么也转不去身。突然间门里再也没了忆柔娇滴滴的撒娇声,只剩下一种怪异的似乎是吮吸的声音。不知道是出于好奇还是别的什么,恍惚中她竟不由自主地将头探向门缝,闭起一只眼睛,凑上去偷看。

缝隙之中,只见紫藤跨坐在床边,浑身赤裸,结实的身体散发着的男性魅力看得她有些失神。忆柔的衣服部分还在身上,却也和没有衣服差别不大。本就不长的裙子被卷到腰上,裙下的内裤已经不知去向,裸露的双腿间隐约可见丝丝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出,将丝袜的边缘沾湿。忆柔跪坐在哥哥的身前,小嘴有些艰难地吸吮着他那根膨胀到有些吓人程度的肉棒,两边嘴角都流出了唾液,她双眼微闭,小脸上不复平日里调皮可爱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约不露的淫糜之感。

「呜……呜……呜!」忆柔努力地吸吮着哥哥的肉棒,但由于尺寸差距和技术熟练读上的问题以她的小嘴想把肉棒整个含住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即使已经努力地张大了嘴吧小姑娘也只能含下肉棒的前半截,然而她却有着出色的替代方案件:双手扶起自己丰满的双乳,左右夹住肉棒无法被含住的部分上下移动着,肉棒从小嘴里带出的涶液加上摩擦和躁热引来的汗水,很快就润滑了整个棒体……

忆柔用力夹紧双乳一边就着两种液体的润滑继续用双峰交错着上下的耸动,一边也没有停止小嘴里吮吸的动作,披散的长发下那张因此而胀得通红的小脸上满是渴求的神色,视觉和触感上双重的刺激很快让紫藤禁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

「死丫头……」他拍拍妹妹的头:「哪儿学来的这些?」

「偷看哥哥和妈妈爱爱的时候。」小姑娘吐出肉棒,一边用舌头舔弄着一边含糊不清地答道。

「……」紫藤无语,洋装出生气的样子双手捏住妹妹的脸暇把她从自己跨下提了上来:「你这不要脸的小淫女。」轻轻地捏着小姑娘柔嫩的肌肤,他半开玩笑地「责骂」道。

「讨厌,疼的……」忆柔挣开哥哥的手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柔儿就是个不要脸的小淫女,只要是哥哥喜欢的话,就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死丫头……」紫藤顺势楼着妹妹的身体,爱不释手地搓揉着她胸前那对饱满的小山,乳肉在手中变化着各种型状,同时手指轻轻的拨弄着小山顶上那可爱的突起,用两个手指将其夹住,用力地拉升,扭转……

「啊……啊……哥哥……呜……不行……恢复期的身体……最敏感了……出来了……」回柔突然高声叫了起来,身体猛地绷直,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的头有些无力地靠在紫藤的肩膀上,双腿间一股热流喷了出来,少女特有的幽香立刻四散开来。

紧贴相拥的姿势使忆柔高潮中涌出的液体喷洒在紫藤已经膨胀得有些狰狞的

肉棒上,这让他再也无法克制了,将妹妹的身体放倒在床上,粗大的肉棒紧地顶在她潮水泛滥的蜜穴口,随着腰部一点点运上力量,肉棒开始一点点挤了进去。

「呜……」高潮的余韵让忆柔的身体更加敏感却也疲惫到极点,她只能微皱着眉头用模糊不清的呻吟声,抗议着哥哥的突然入侵。这当然组织不了紫藤的动作,忆柔的蜜穴无论有过怎样的疯狂都能在不长的时间里就恢复成此时这般如处女一样的紧凑程度,这正是这个小丫头在床上最让她爱不释手的地方之一。肉棒如开荒般一点点突破肉壁的层层阻击终于顶到了一曾樟碍上。

紫藤清楚的感觉到那到路障的存在,经管仍不完整,但和下午被自己攻破的状态比已经近乎要恢复为完壁了。

「原来如此,难怪这丫头那么急……」深吸一口气,他猛得用力,肉棒迅速突破了那道还没完工的「防御工事」,几乎是一下子完全挤进了小姑娘粉嫩的蜜穴之中,丝丝的血迹开始顺着蜜穴分泌的液体出现在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

「啊……疼……要裂开了……轻一点……」忆柔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异于常人的神经系统努力地屏弊着阵阵的疼痛:「疼死了!疼死了!」忆柔不依地挥舞粉拳捶打着哥哥的头:「死哥哥,叫你快一点你不肯,就知道自己搞处女爽,人家的身子也不是完全不怕疼的,坏哥哥,呜……」

眼见自己要被打成猪头,紫藤忙将妹妹抱住,顺着姿势压住她的手,一边用嘴将她的抱怨也封里回去,同时停下下体的动作,好让小姑娘的身体有时间适应和压制疼痛的感觉。

不多时,感觉到身下的躯体渐渐放松了下来,紫藤才敢松开妹妹的双手和小嘴:「不疼了?」他问。

「别以为这就没事了,臭哥哥……」忆柔明显已经不疼,却依然不一不饶,伸手撕捏着哥哥的脸,把脸皮拉长成夸张的样子:「叫你坏,叫你坏……啊!」忆柔突然一声惊叫,身体又软了起来,因为紫藤已经开始了「反击」,挺动腰身开始用肉棒在妹妹紧凑的蜜穴里「疏通」起来,随之而来的强烈的充实感和摩擦的快感让小姑娘禁不住摇起长发呻吟着,双腿也不自觉地缠住哥哥的身体。

「恩……坏哥哥……呜……又要强奸柔儿……」忆柔呻吟着,蜜穴里的肉墙在敏感的神经的带动下,不停的收紧压缩,从周面八方紧紧的包裹挤压着入请的肉棒。

「呼……小丫头……被哥哥强奸快乐吗?」紧凑的蠕动的蜜穴让紫藤也发出了畅快的喘息,他忍不住开始用最大的力量来回抽送,粗大的肉棒想打桩一般强力进入妹妹的身体,灼热的龟头每次都重重地撞击着妹妹的蜜穴深处花心。

「要!还要!继续!再来!」伴随着一次快过一次的抽出,小姑娘都禁不住发出渴求再次进入的声音。

「啊!啊!啊!啊!」伴随着一次重过一次的插入,小姑娘也都禁不住发出快乐和淫荡的声音。

「咕叽……咕叽……咕叽……」伴随着紫藤一次接一次有些粗暴的动作,大量的淫荡的液体从两人连接的地方被压榨而出,发出淫乱的声音。

「恩……哥哥!啊……哥哥!」忆柔的呻吟渐渐变成了高亢的浪叫,她不停地用力扭动着腰肢,追求着更强的快乐……

「呼……呼……」屋里沉浸在爱与欲的世界里的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门缝外逐渐急促的呼吸声。

「司马浮云」已经满脸通红,她甚至觉得此刻自己衣服下的肌肤一定也是红色的,因为她清晰地感觉得到它们和自己的脸一样燥热。眼前的一切让她忍不住想转过脸去不看,可却怎么都动不了脖子:她忍不住想转身离开,却怎么也无法挪动脚步……

然而另她尴尬的事情远不仅如此——之前似乎离开了的那个金发的女精灵不

知不觉中又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更严重的是她的一只手居然不知道何时已经揽住了自己的腰,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更加不老实,在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那些部位摸索挑逗着。

接下来,借着自己不知所措的机会,女精灵竟然更加得寸进尺地将自己揽在怀里。她不安地想挣开,却惊讶地发现对方那纤细优雅的手笔竟如钢钳一般有力而不可摆脱。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被多方掌握在坏里,女精灵的一只手轻轻得搔弄着自己敏感的脖子,另一只手环过自己的身体解开丝衣的系带露出里面红色的肚兜,而她的脸更是紧紧地贴着自己,潮湿而温热的气息不断冲击着肌肤下敏感的神经。

没多久,连独兜都被对方纤细灵巧的手指微微拉到了一边,一侧的乳房露了大半出来,这让一直有些恍惚的她终于一惊,不知道从哪里产生出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之前似乎牢不可破的纠缠,向一只受惊了的兔子一般向着自己的卧室逃跑而去。

一路逃回自己的房间,羞涩和躁热折磨着她的身体和精神,甚至连凌乱褴褛的衣服都想不起去整理一下。

关紧所有的门窗,用枕头和被子死死地掩盖住自己的头,可那些欢爱的声音依然想魔咒一般环绕在耳边。

熄灭所有的灯光,紧紧地闭锁着自己的双眼,可那些肉体缠绕的画面依然象海市蜃楼般漂浮在眼前。

心里似乎打翻了五味瓶。有酸,那是看着别的女性和心上人欢爱的妒忌和羡慕:有甜,那是看见童年玩伴得尝所愿的欣慰:有苦,那是心中的秘密不能对心上人倾诉的痛楚:有辣,那是对自己身为一个影子的命运的无奈……

百感交际之中心绪仿佛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她疲倦地起身,在桌上摆开一张琴,委婉凄美的乐曲伴随着她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指尖飘荡:「前生我是樱花一片,红尘中将寂寞开满,想着你曾在花丛中留恋,看思念在冷月中凋残:来生我是樱花一片,曾经凋零在你的指尖,听着你红尘中的长叹,落花憔悴了想你的容颜……」

清晨,紫藤醒来,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低头看去,两具诱人的身体一左一右压在自己身上,忆柔淘气地霸占了自己的胸口,羽月只好靠着自己的肩膀,尖长可爱的耳朵随着睡梦中的呼吸在他眼前颤动着,他忍不住张嘴轻轻咬了咬。

「恩……讨厌……」羽月甚至都没有醒,只是在沉睡中模糊地抗议着,而后一个翻身,躲到床的边缘继续睡着。

「这都不醒……」紫藤无奈。

「那是当然的,羽月姐姐的身体可不象我这么强韧,被哥哥你折腾了半夜,肯定会累得不行的。」身边传来了忆柔的身体:「不过哥哥真可恶,一大早就想欺负羽月姐姐。」

「你倒是真有精神嘛。」紫藤笑笑,伸手想将妹妹搂进怀里:「那就欺负你好了!」

「别想使坏。」忆柔却灵巧地躲开了:「还不早点起来,今天要去给姑姑扫墓的,别让诗织姐姐等我们。」

紫藤点点头,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却发现对面诗织的房间依然紧闭着房门。他轻轻地敲了敲:「诗织,你起来了吗?」又敲了几次,房间里依然没有任何声音,难道人不在?踌躇了片刻,他悄悄推门进去,却看见诗织正俯卧在桌上睡着,一张琴被她当做了枕头,雪白的丝衣有些凌乱,火红的长发披散着。

「诗织……」小心地靠上去,他在少女耳边轻轻地呼唤着。

「恩……」诗织有些迷糊地抬起身来,这一起不要紧,把紫藤吓了一跳——昨晚被羽月轻浮时弄乱的衣服并没有整理,凌乱的上衣敞开着,红色的肚兜斜拉向一边,一侧饱满白嫩的乳房眼见就要挣脱而出……

「哇!诗织你!」紫藤惊地说不出话来。

「啊?」诗织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样子:「不许看!」她几乎疯狂不停地往紫藤扔着东西,什么笔筒、砚台、茶碗……等等都在她的手里牺牲了,甚至差点连桌椅也都要被扔出来。

「冷静点!」紫藤抱住头冒着「危险」抓住诗织的手大喊:「是我啊!别这样!」

诗织经他这么一声大喊,终于停下了手:「原来是你啊……抱歉,我还以为是……」看清楚眼前的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

「先别说这些了。」紫藤连忙把头牛到一边去说:「诗织!你是不是可以先整理好衣服再说?」

「啊!」诗织这才又想起了自己的衣服目前的凌乱摸样:「紫你把身体转过去!绝对不许偷看,不然我饶不了你!」

紫藤很听话地转过身去:「是!小的遵命!」但心里却在想:别开玩笑了,这种时候要是不想偷看的话,那还算是是男人吗?

突然间诗织似乎发现了什么,一声尖叫:「啊!」

「什么事?啊……」紫藤几乎条件反射似的转过身来,但这回运气可没有上一次好,他被诗织的琴一下子砸中脸,摔倒在地上。

诗织很生气地说:「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许转过身来了吗!」

紫藤这次真的有苦难言了:「可是,你刚刚……所以我……」他想辩解点什么,但是……

「不准狡辩!反过来趴下!我弄好衣服前不许出声!」诗织命令道。

紫藤只有再次听话地反过身去趴下不敢作声,此刻的他欲哭无泪:这哪里是平时温柔贤淑的诗织啊?我今天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整我?

此时梳洗完毕的忆柔蹦蹦跳跳地来到屋里,却正好看到这一幕令人哭笑不得的场面:紫藤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而诗织就死死地盯住他不说话。小姑娘惊讶地说:「呀?哥哥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诗织姐姐的眼神好吓人,哥哥做什么坏事了吧?」

紫藤一点都不敢动,只能可怜地揉着被砸疼的脸:「好痛……」他心想:难道我真做什么坏事了吗?这是报应?

「不许说话!连声音也不能发出来!我已经跟你说了!」诗织又拿起一本琴谱向紫藤后脑扔去,让他彻底闭嘴。

看着诗织衣衫不整的样子忆柔基本也想到了大概是怎么回事:首先自己的这

个哥哥虽然堪称色中饿鬼,但同时也绝对是个无胆鬼,强行非礼这种事情绝对做不来,何况还是面对从小的梦中情人?

那么,想必就是这个迟钝的大木头在人家换衣服的时候闯进来的,那真是活该。

不过说起来诗织姐姐平日里性格温柔,即使如此应该也不至于会发这么大脾气,看样子应该是自己昨天留的门缝起作用了?

小姑娘对自己的小把戏的结果很满意,一边也开始为他们打圆场:「好了!好了!诗织姐姐你也真是小题大做,小时候我们三个不是还经常一起洗澡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忆柔!小时候的那些事情又怎么能相提并论呢?我们都这么大了。」诗织红着脸说,一边迅速地把衣服整理好。

爬在地上的某人点了点头后又不敢动算是表示赞同,至于究竟赞同谁就不知道了。

忆柔却依旧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反正姐姐最后也是要嫁给哥哥嘛。」

「死丫头!你在胡说什么?」诗织的脸更红了:「谁要嫁给这个家伙?」

紫藤沉默:「……」

「啊?不嫁?」忆柔故意做出惊讶的样子:「难道说,姐姐有了别的男朋友了?唉……我那笨蛋哥哥真可怜……」

紫藤汗颜:「……」

「什么呀?我那来什么男朋友?我已经说了没有啦!」诗织开始四处翻找,急急的似乎丢了什么东西。

紫藤全身麻痹:「……」

「啊?没有啊?」忆柔故意一副释然的样子:「原来还是在等哥哥啊。」

「跟他也没关系!」

紫藤觉得自己开始抽筋了:「那个……诗织!我可以起来了吗?」他可怜西西地问。

「啊……对不起!我把你给忘了……」诗织似乎突然才反应过来,道歉着,却没有停止手上搜索的工作。

紫藤起身来,活动活动酸疼的四肢,再看看,诗织已经找完了整个房间,她面露急色地推开被砸了几个洞的窗向外看去,刚才扔出去的东西都不见了踪迹:「难道被人检走了?糟糕了……」

「怎么了……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难得见到诗织如此乱分寸,紫藤觉得不寻常,有些担心地问。

「也……也没什么……」她却欲言又止。丢的是个梳装盒子,里面装的却不是胭脂,而是玄门特制的一种维持她现在容貌状态而又不会被玄法之类的东西拆穿的符咒。那符咒制作极其复杂,她根本不可能就地制造,如果丢失那么现在自己身上的咒法一但到期,自己和小姐,乃至整个岭南和玄门的一个巨大秘密就要暴光:可她却绝对不能说明,否则以紫藤的智慧,那秘密等不到自己的身体露馅就该被他拆穿了。默默检查了下目前身上所用的符咒:只能再维持不到八个时辰了,怎么办?

「那件事情如果可以的话,这次找个机会和他说清楚吧,那样对你,对他,对我们大家都公平点。」临出发前小姐用符咒传的话又漂在耳边,现在看来也只能如此,可是……小姐……真的可以吗?

「既然如此哥哥你们两快出发吧,去山上的路好走好远,不早点晚上就来不及回来了。」忆柔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小丫头你不去吗?」紫藤很意外。

「累死了……睡觉去……」小姑娘却已经跑回了房间。

「小姐你真的不想去吗?」羽月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醒了,微笑地看着跑回来的小姑娘问道。

「没办法啊,诗织姐姐是棵含羞草,哥哥是根大木头,只好多给他们制造点独处的机会了。」小姑娘同样以微笑回敬,心里暗道:「笨蛋哥哥,加油啊!」

……

帝陵山腰颠,银发女子似乎正在眺望南方,月牙儿静静地站在师傅身后,有些好奇地看着,却不敢多问。

「幽冥之气南来……酆都大门要重开了吗?」

银发女子沉吟道,低头思索了一会,摇了摇头:「不可能,酆都那五百年的封印还有一百三十二年了,除非……」

……

「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而可怕的事情,她近乎史无前例地颤抖了一下。」难道是鬼王现世的前兆?

「她有些不安,默然地向后挥了挥手。」

「师傅,什么事?」蓝发的小姑娘乖巧的会意。

「收拾点必要的行装,我们要马上去趟西南。」

「疑?」

……

和诗织并肩走出墓园,紫藤若有所思。刚才在墓圆里,分明看见有不久前祭扫过的痕迹,墓碑之前甚至还有一束岭南特产的花束,虽然已经干萎,却依然能依稀看出它们曾经的艳丽。

抬头看看天空,日已渐落,他皱了皱眉头,看来天黑前出不了山,得找地方借宿了,这让他感觉很不好,因为这山中他明显感觉到一阵阵幽冥阴冷之气。

「这山里今年冥气真重。」倒是身边的诗织先开了口。

「啊……」他一愣,很快明白了对方的话中之话,但却还是继续装糊涂。

「你还想在我面前继续装?」诗织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对不起……」紫藤一下子觉得两个人的距离似乎又拉大了。

「算了……」诗织的声音却很释然:「其实我也一样。」

「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我瞒着你的事情其实……」她有些激动,却在最重要的地方停住了:「对不起……」诗织明显有话想说却似乎不能说,紫藤也不打算逼他,两人又一次陷入沉默,一路走去,天色终于黑下来的时候两人来到了一座似乎是商旅大户的避暑别墅的院落附近。

「看样子得在这里借宿了。」紫藤看了看天有些无奈道。

「恩……」诗织却似乎另有所思,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两人便来到门前,紫藤上前伸手把住门唤敲了几下。一时之间,门环与门钉间有些沉闷的撞击声响彻了寂静的山林,然后慢慢停止,紫藤退回来来,静静地站着等待。

可是过了好几分钟,却依旧没有人来开门。

「是不是没人在或者没听到?需要再敲一次吗?」诗织问。

「诗织你不经常以王府郡主之外的身份出门吧?」紫藤笑着回问。

「恩?」诗织一愣,不知道这和眼前的情况有什么关系。

「那你不知道也就不奇怪,基本上十分钟之内都属于正常的,这就是这种隐居逼世的人家,所谓的无聊的派头或者气质吧。」诗织直摇头,这种处世态度她确实难以认同。

果然,又过了几分钟,门那边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随着声音的渐大,也很快可以感到来者的呼吸声了,门打开,开门的是一位黑色长发及腰的娇艳女子。

「请问两位有事吗?」那女子很有礼貌的询问,但脸上却充满不耐烦之色。

看着女子的态度,诗织禁不住皱了皱眉头,以侍女的标准而言这个女人还真实不懂礼貌啊。

「我们是路过的旅人,眼见天色将暗,想在贵处借宿一晚。」紫藤微弯腰,向她行礼道。

「那两位请进吧。」或许是看到紫藤如此客气,女子虽然不待见,也不好硬声声回绝,于是开了门,带两人进去。

「怎么了?」看看身边诗织有些怪异的脸色,紫藤轻声问。

「没什么,只是这个侍女简直没规矩到了极点。」诗织有些不悦道。

「算了……」紫藤倒很释然:「我们没由的来打搅人家的清修生活,还不许人家唠叨两句?况且她还真未必是个侍女?」

「来开门带路的不是侍女?这怎么说?」

「这种来山里清修的人家,讲究的就是喻生自然,一般都是事自躬亲,不会带什么用人丫鬟的,这位估计和你一样,也是位大小姐,有这样的脾气也就不意外了。」紫藤解释道。

走进院子内,仿佛来到了天堂:这里地上是草绿色的长条地毯,墙上挂的是各色的山水画卷,四周与院外的山林一样布满了植物,虽然没有使用盆景,却都长得整齐划一,空气中充满了泥土的芬芳,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诗织深吸了一口充满自然气息的空气,觉得十分享受,心情也轻松了起来,将注意力转移到欣赏院中的花草之上,之前的不满似乎也完全消散了:「这里的主人品位还真是不错,简直让人感觉到了仙境一般。」

「过奖,小道也就这些爱好了,不料今日却能有故人来访,着实令陋室碰壁生辉啊。」声音传来,一个身穿素色道装的中年男子从内屋门走出。

「你是……」见了来者,诗织似乎一惊:「高师兄?」

「果然是你啊,夏……」男子笑道,然而「夏」字一出口就见诗织飞快地使了一个眼色,他忙改口:「司马师妹。」两人有些过分诡秘的行为没有逃脱紫藤的眼睛,他有些好奇地用询问的眼色看向诗织,红发的少女却似乎象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慌张地躲避着他的目光。

「师妹和你同伴还没吃饭吧?」男子反映很快得帮她解围:「尼裳,去准备一下。」他对之前开门引路的女子吩咐道,对方立刻领命而去,他回过头:「两位随我来。」

男子将两人引进一间宽敞的餐室,这里的四墙都开了很大的窗户,室内的布置也和院子里差不多,只是草木换成了鲜花,显得更加华丽,室内正中有一张餐桌,男子以主人的身份引两人入坐。

乘着饭菜还没有上桌的时间,两个故人聊了一会,作为第三者的紫藤从他们的交谈中大概也知道了男子的身份,他叫高翔,曾经是玄门弟子,算起来诗织还该叫他声师兄。

不多时,之前的女子夜已将饭菜上好,两个人却丝毫没有停止叙旧的意思,紫藤猛烈得感觉到一种被遗弃的失落感,又基于礼貌不能先于主人开始进餐,又插不上话题,只能流着口水看着丰盛的食物发呆……

总算傲过了对自己来说近乎无聊的晚餐,主人很热情地安排他们住宿,可当引路的女子打开为他们准备的房间门的时候,紫藤有些愕然……主人似乎搞错了他们两目前的关系等级了。

有些尴尬地看着房间的摆设,紫藤只觉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房间里很整齐,一张覆盖着红色喜庆寝具的双人大床放在中间,墙壁和门窗的主色调也是暧昧的暖色……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此清幽素雅的院落中怎么会有这种房间?

「饿……这个……我想……是不是可以调换一下……」紫藤看向诗织,虽然她的脸很红,却没有什么表示,似乎在思考什么,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开口的紫藤只好自己说。

「疑……你们不是……」女子有些奇怪地看看两人:「对不起,我大概弄错了……」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忙道歉。

「不用换了,就这间吧。」突然见之前一直在沉思什么的诗织似乎突然决定了什么,很肯定地说道。

「是吗,那么两位早点休息……」似乎觉得自己看出了什么,女子闪出一丝暧昧的微笑,离开了。

进到屋里,门关上,诡异的气氛仿佛笼罩着一切:不大的房间,孤男寡女,暧昧的色调,充满暗示的床……

通常来说这个环境下女孩子们回比较不知所措,可目前的实际却是,想比始终沉默的诗织,倒是紫藤自己开始不知所措了。

有些不安地扫视房间,最后目光落在了烧着柴火的壁炉和床边干燥的棉布睡衣上:「那个……把衣服换下来烤烤吧……山里湿气重……」紫藤觉得自己的舌头从来没有这么笨拙过,看看诗织毫无反应,他更尴尬了:「那个……我先回避下?」说着就起身去开门。

「别走……」站在床边的诗织却用有些颤抖的手拉住了他,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请求道:「帮我脱……」

「什……什么……」紫藤一惊,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身体随之似乎麻木了。

「帮我脱……」然而紫藤似乎依然无法判断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昏了头,他呆子一般地一动不知道该怎么动,直到诗织又轻声重复了一遍。

紫藤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尽管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在警告他这个诗织很不正常,可多年的心绪终于得尝所愿的幸福冲得他有些忘乎所以了。颤抖的双手一点点爬上诗纺的腰间,丝衣的系带被拉开,那双手抖得更厉害了,艰难地摸索上诗织的肩膀,将丝衣向两边分开。

柔滑的丝绸顺着同样柔滑的肌肤迅速滑落,连衣裙式样的丝衣几乎一瞬间滑落到了脚下的地面上,将红色的肚兜和内裤,柔美白皙的肌肤和完美无暇的身段一起暴露在紫藤的眼中。

「好美……」紫藤有些带得呆了,长大后的诗织的身体,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真真切切的看在眼睛里,他有些茫然地赞美,却不敢肯定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似乎害羞于紫藤这样的注视,诗织有些扭捏地蜷缩环抱起什么:「冷……」她用一种近乎邀请拥抱的暗示语言说道。

紫藤只觉得自己有些麻木了,他以近乎笨拙的动作将心上人搂进怀里,一瞬间,那肌肤接触的美妙感觉,那如此真实的扑鼻体香,那诱人柔和的轻柔鼻息,一切都让他如此陶醉。

搂住诗织的肩膀,紫藤将她带倒在床上,那一刻,他清楚地感觉到她身体剧烈的颤抖……诗织也在紧张,和自己一样啊……他不由自主地屏气凝神。

小心地亲了下少女红色刘海下的额头,算是希望多方安心的暗示,紫藤有些激动地坐起身来,看着眼前这令自己朝思慕想了十多年的曼妙躯体,他不由得的吞了口口水,把手慢慢伸向那躯体上最后的两件遮掩物。

随着肚篼被剥离身体,诗织的身体一阵阵地颤抖,丰满浑圆的可爱乳房,一点点暴露出来,小小的乳晕上面,点缀了两颗勃起的乳头,显得那么的诱人。

不多时,诗织已经赤裸着上半身,近乎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紫藤的眼前,看见面前这具完美无暇的具体紫藤心脏兴奋的噗通噗通跳动着。此刻的诗织,身体上只剩下那件还守在重要部位的小小薄布——意见包覆着股间处的淡红色内裤。紫藤兴奋地注视着她羞红的脸蛋,似乎还有一些恍惚。

「紫……你不要一直盯着人家看好不好……」

或许是因为害臊自己赤裸的模样被心上人如此直盯着看吧,诗织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向他抗议,下一刻。突然醒悟过来的紫藤急忙脱下了她最后的遮蔽物。

「啊!」随着身体最隐秘的部分也暴露出来,诗织发出了反射性的惊叫声,身体因为不安和羞涩而不停地颤抖着……

也许是想暂时缓解一下对方的紧张,紫藤放开了诗织的身体,静静地站在一边一面继续欣赏这造物主的杰作一面解除着自己的武装。

解放完自己的身体,他温柔的抚摸着诗织紧紧夹住的股间,手指灵活地擦过那一片最敏感的区域。

「呜……」诗织的身体一阵激烈的颤抖。接着,紫藤的双手移动到了上面,小心地覆盖住她娇美的胸部,温柔地搓揉着。

「嗯……」满意地听到诗织发出醉人的呻吟,紫藤的手掌开始微微用力地抚弄着匀称尖挺的乳房,手感柔和的乳肉渐渐地变换着形状,他轻轻地把脸给凑了上去,开始亲柔地舔弄着勃起的乳头,进而一边捏弄着乳房,一边以嘴吮吸着坚挺的可爱乳头。

「恩……啊……好奇怪……」身体从未被开发过的诗织发出了惊讶而陶醉的声音。

「紫……」诗织突然双手捧住紫藤埋在自己胸口的头将他托起,默默地看着他,红色的瞳孔中透着一丝迷茫,许久她轻柔地吐出了一句话:「吻吻我……」

「恩……」紫藤点点头,对着那娇喘着的樱唇轻轻地吻了下去。

「……」看着那张一点点靠近过来的脸,她却再一次闭上了眼睛:对不起,小姐!可是……我也想要幸福呀,哪怕,就这一次也好……

两人的嘴唇接触了很久,紫藤甚至觉得诗织近乎是在贪婪地索取着自己的温柔。

两人的视线交织着,紫藤有些傻傻地盯着那充满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的、如红宝石一般、闪闪发光的双瞳……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一种完全无须言语的表达的感情注入了自己的心扉。

「紫……我爱你……一直都爱着……所以……请你……」诗织有些羞涩地分开双腿,红色体毛保护下粉嫩的蜜穴因为之前的温柔和心中的激动而充血兴奋起来,微微湿润起来:「占有我吧……」

紫藤呆住了……十多年了,眼前这个女人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都是那么的矛盾,自己对她如此的迷恋,自己对她如此的执着,自己曾经如此地害怕失去她,而她在自己的心中又是那样的神圣,以至于即使现在这个状态,自己依然觉得没有勇气去占有她。

「占有我吧……」可是这一刻,那应允与渴求的声音清晰地从她嘴里传出,就仿佛是传说中能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样,在心底的某处,随着这声音的出现,他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崩溃了。

「诗织!」近乎如嘶吼般呼喊着她的名字,紫藤一个饿虎扑食就将她压在身下,膨胀到极点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以不可司仪的力量一鼓作气贯穿了那道处女的标志。

「啊……呜!痛……」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诗织在宛如要被割裂一般的剧痛之下,无法自制地仰起头,向后弓着身子,娇弱的身体无法自制地颤抖着。

第一次遭到容纳男性的欲望的蜜穴,彷佛是准备将粗暴入侵的怪物赶出去一样地压迫着紫藤的肉棒,拼命地抵抗着,那强烈地收缩甚至箍得紫藤有些生痛。

那有些凄凉的叫声也让在矛盾和恍惚中近乎失控了的紫藤猛地醒悟过来,看着身下红发少女因为剧烈的痛楚而有些扭曲的脸,他悔恨地不知所措。

「没关系……紫……你舒服就好……」诗织却伸手,安慰似的抚摩着他的额头。

是的,对女孩子而言,就算是对自身犯下如何的罪行,只要是自己深爱的人都可以被原谅。那无穷无尽的温柔和宽宏的感觉让紫藤觉得恐惧,也更加憎恨自己之前的行为。

在他内心的最深处,其实从小就渴望着与她的结合,渴望着品尝她的甜美和温柔,渴望着沉溺在她的美丽与善良之中,忘却周遭的一切烦恼。是的,对于永远生活在压抑和苦楚中的自己而言,她不仅仅是初恋的梦中情人,也是自己潜意识中渴望的心灵港湾。

然而,今天卑鄙无耻的自己,为了治愈那因为曾经失去她所造成颓唐和有些自暴自弃的心情,居然……

是的,即使她能原谅他,那一切他自己也是永远无法原谅的。

「对不起……我……」不知不觉之中,紫藤竟伏在诗织的胸口失声哭起来。

经管诗织安慰式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可是,她那无私的温柔却只会使他觉得更加憎恨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紫藤喃喃地重复着这次词,仿佛此刻他能说的就只剩下这些了。

「傻瓜……」一种温暖的感觉包围迩来,诗织有如慈母般将他的头深深按进自己的乳房之间,温柔地拥抱着他:「继续吧……别再那么粗暴了。」她温和地说道。

「恩……」紫藤点点头,再次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此刻的他只能用迟到的温柔来赎罪,一次、两次、三次,重复亲吻着,贪婪地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液体。

同时,他的双手再次掌覆盖上了她的乳房,随着他轻轻揉弄,诗织的肩膀微微地颤抖起来。

随着一次次温柔的抚慰和爱意的亲吻,紫藤终于觉得诗织的蜜穴里开始充分地润滑了起来,从蜜穴中溢出的爱的液体,甚至将床单浸湿了一块。

「恩……紫……动吧……」诗织睁着有些迷离的大眼睛,轻柔地索求着。

「呜……诗织……」

「恩……紫……」

紫藤的腰再次动了起来,引来了两人近乎同时发出欢爱的呻吟,诗织的身体产生剧烈的颤抖,蜜穴内的肉襞更是开始产生激烈的收缩。吸吮力道之大,让紫藤直有写难以招架,不多时,房间内已经交互着响起两人急捉的喘息和忘情的呻吟。

紫藤再次陷入了不能自已的状态,似乎是处于防御性的技能,诗织的蜜穴本能地不断地收缩着,四周的肉壁如抽成真空的皮囊一般,紧紧地包裹并吸住入侵的肉棒,不停地蠕动着,直仿佛要将里面的一切都吸出来一般,肿胀的肉棒,在这样缩紧的阴道里来回冲刺着,蠕动着的肉壁之间充满了压迫感,那美妙的感觉让他留恋忘返。

「唔……呀……」每当紫藤深深地插入或者快速地抽出的时候,诗织就几乎是无意识地发出悦耳的呻吟声,强烈的刺激从下体一波波地涌上来,几乎要让她崩溃……

「啊……这是……什么热热的东西要出来了!」突然间呻吟变成了高亢的叫声,紫藤感觉到怀里的诗织身体猛得绷直了,蜜穴里的肉壁以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量近乎是碾压着他的肉棒,大量高潮的液体也喷涌而出在肉棒的顶端和边缘上冲刷着。

「唔……不行……要……射了……」在这强大的反击之下紫藤很快便达到射精的高潮,他猛地想抽身拔出,然而,那一瞬间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诗织的头发,眼睛和下体湿润的体毛都在迅速的退去原本红色,一点点变成棕色……

「你是!」惊讶中紫藤完全忘记了身体的动作,紧紧地被蜜穴吸吮挤弄着的肉棒已经在身下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少女体内射出大量滚烫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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