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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夏末的夜对于人们来说是清凉的。

这种清凉并不是气温真的凉爽,而是来自那徐徐微风和与太阳高照时的对比,更来自那深蓝幽暗的天空、叽叽喳喳的虫鸣声,对于度过了炎热一天的北温带的居民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奖赏。

不过,夏夜也是火热的,这种火热来自身体相依的情侣,来自到旅馆一日夫妻的男女。

叮咚——自动门应声而开,又有一对男女忍耐不了那比炎夏更加炎热的欲火,互相贴着身体,互相挑逗着,来到了这伤风败俗之地。

通过监控器的画面,值班的法子认出了紧搂着女人的男生,那是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孩,应该是附近大学的在校生。

法子有些嫉妒地看着他怀里的女人,监控器并不是十分清晰,角度也不够好,但也能够看清男女的样子,那个女人低着头,靠在男孩的怀里,清凉的装扮十分符合时下的潮流和气候,但那暴露的、丰满的、没有一丝缝隙的一双美腿就能让人明白那个女郎的雌性诱惑是多么强烈,虽然看不清她的相貌,听不清她的声音,但也足够让法子嫉妒的了。

法子并不认识那个男生,那个男生也不是旅馆的常客,但那位男生足够英俊男人味的脸还有高大的身材,对让法子这种已经进入中年的女人抵抗不了。

她的眼睛一直离不开屏幕,她看着那在女人肩膀揉捏把玩的大手,她感到有些愤恨,却又想象着那双手在玩弄自己久违被男性滋润的身体,想象着他才是自己的主人自己的伴侣。

「呼——呼——」

被隐藏的办公室里响起了女人的喘息,法子双腿都放到了桌子上,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上,身材还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盯着屏幕上强壮年轻的小伙子,手不停在胸脯和阴部揉弄,她想象着自己在酒吧认识了男生;想象着男孩是邻居家的孩子;想象着那年轻的发情的野兽在强暴自己……法子踢掉了鞋子,一双穿着短丝袜的小脚贴在监控屏幕上,感受着自慰的快感和实际现实对自己的强暴,怨恨着丈夫的无能,怨恨着自己不擅长打扮衣着土气,怨恨自己青春易逝眼角都出现了鱼尾纹,怨恨着她只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甚至还要出来打工补贴家用。

「哦,哦,不要,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在法子的意识里,男孩正在做饭的她的身后磨蹭着臀部、正把她压在办公桌上把她的大腿抗在肩上、男孩甚至把她的小穴干得淫水四溅、把她的小嘴和脸颊咬得通红——男孩的脸就像监视器上一样淫邪渴望着女人,就像他望着怀里的娇躯那样肆无忌惮——「啊!啊!快干死我这个欧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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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男孩看向了自助机器的旁边,快乐着的法子马上意识到了那正是自己办公室的入口,这时她全身颤抖着,好像那个男孩马上就会发现隐蔽的门口并闯进来把自己折腾得不成人形一样,她不愿意那个帅小伙看到真正的,这个普通的邻家妇人的模样,但又十分期待,十分期待他也会对这样平常却又淫荡的身体发生兴趣。

快进来!法子的内心渴望地大叫,她的身体颤抖着,小脚哆嗦着,法子她能感到自己身体的痉挛,自己乳头的充血,她马上幻想到男孩咬上了那充满雌性味道又大又粗的乳首,对自己的敏感点又嘬又舔。

「啊……啊。」

法子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声音,直到男孩怀里的女人有些紧张地说了什么,男孩才摇了摇头走开,坐上了旅馆的电梯。

那一刻法子的内心充满了没有来由的失望,然而她控制着脑袋里的那个壮小伙,把自己像娃娃一样欺负了个够,在她看到男女上了电梯的那一刻,她已经得到了久违的高潮,洪水打着内裤,打在她本就摇曳的内心上,她看到了进入电梯里的男孩长裤上的印记,那是巨大的阳具勃起顶在上面的样子,那种生机勃勃让她的内心又开始松动,她正决定再来自我安慰一下,不经意看到了那个骚媚的女人的脸。

「……又是比他大的女人吗。」

法子用沾满粘液的手指抚弄着干燥的嘴唇,想着也许哪一天男孩真的能看到这敞开心扉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自己————————————————承和继母怜歌进入了旅馆的套间,那是有一个巨大水床的豪华房间,按理说这里气氛十分暧昧,却因为冷气的缘故让怀中抱玉的承的欲火降温了不少。

靠着承穿着暴露连衣裙的女人还是没有说话,这一路上怜歌都没有说什么,只是任由承上下其手,直到进了房间,她还是一样只会用那涂满艳丽挑逗口红的小嘴呼着热气。

「呼……呼……」

承把继母放到了床上,他的头脑因为运转着的冷气已经冷静了不少。

当然,也可能是走到旅馆的路途上,承的手就没有闲着,先是抱着继母,在她那有力的大腿上捏了不少手印,再是不时涌现对浮气继母的厌恶,报复性地把她按到路边的墙上舌吻个够——因为他的肆意妄为,继母的妆其实已经有点花了,但这并没有给这个女人的容貌减分,反而有种被凌辱又充满欲望的美。

「……」

承坐在继母的旁边,感受着肩旁上靠着的女人的无力,他沉默了,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喂……」

女人没有回答她,依然靠着他,她用秀发磨蹭着承宽厚的肩膀,柔软的手有些撒娇地扯起他的短袖衬衫。

「喂——……喂!」

承本以为继母被他自己的暴行欺负地无力反抗,也有些自责,想跟她好好说明白,并已经有些后悔了来到爱情旅馆。

可他没想到的是,女人居然开始深入他的领口,那双小手居然在扯他的衣领。

承马上攥住了女人作怪的小手,严厉地看着自己的继母,「你在干嘛?!」

「……什么干嘛?」

「当然是干嘛脱我的衣——」

话说到一半,承就知道自己白问了,女人的脸直接告诉了他答桉。

那是一张充满情欲完全没有母性和知性的脸,那绝不该是为人母为人妻子该有的样貌:曾经英挺的浓眉变得弯曲,琼鼻的鼻孔撑开吸着继子的气味,已经被口红弄花的小嘴微微张开,迷离的眼神,犹如母猪般散发着荷尔蒙——承感到了一直勃起的肉棒被裤子压得更加疼痛了,那种压抑感让他的力量变得更大,「啊!」

女人因为感到了承手上的力量轻叹了一下,然而这并没有让女人退缩,而是加重了她脸上的红晕。

【可恶!】承的心里叫道,女人的皮肤是那么滑嫩潮热,他又回忆起了他之前在路上爱不释手的并不纤细的臂膀,他的眼睛也在忍不住向女人大腿和小脚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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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真的很完美,对承来说再完美不过了,那灼热的温度骚媚又好闻的气味,都让他知道女人一定和自己身体相合,但——不行,这样不行,承的道德突然压过了他的肉体理性。

他站了起来,让紧靠在他身上发情的怜歌扑倒在床上。

「啊,你……你怎么了?」

那种柔声细语,完全不同于之前废在家里对承的颐指气使,那发情的脸,也完全不同于最初知性的脸,甚至不同于在家里一副废人模样素面朝天的坏脾气——意识到这种不同的承,突然对女人产生了一种极度的厌恶和不屑,承将女人抓了起来,用被阴茎撑起的裤裆撞击上了继母滚烫的脸颊。

「呀~」

那声音是那么娇媚,女人甚至还主动在那巨大的鼓起前磨蹭,怜歌的眼睛里透着眷恋和兴奋,她还试图用手和秀发撸动那个她不曾见过的巨大——「你~你怎么会——」

「啪——!!!」

一股巨力穿过怜歌右边的面颊传导至她全身,她因为突然的巨力直接被打到了床上。

承喘着气,看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把还没反应过来的怜歌从床上再次拖拽起来,然后又打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比刚才要小,但也发出了很大响声。

怜歌的有右边面颊已经红了,可以想象她马上就要肿起来的样子。

怜歌也终于意识到了来自继子的暴力,她委屈的留出了眼泪,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完全一副征服者审判者姿态的男孩,水床的柔软完全给不了她半点安全感。

「……为什么?!」

怜歌有些歇斯底里地叫道,「你干嘛~——」,而第二句话就有点显得气弱和撒娇。

「你……你这女人,还真要背叛老爸吗!」

承的欲火已经被自己的两巴掌降到了低点,这时他已经完全从道德和实际生活考虑今天的问题了,「你他妈还哭!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给我说清楚了!」

「我……」

然而他的继母却没有了之前的被动,变得底气十足,「你神经病啊!都到了这里——」

啪——承把要站起来的女人又扇倒在床上,「你是我的继母!」

他说道,「虽然我不想承认,我不想承认你这个结婚没几天就出来找男人玩的女人是我的继母——」

承继续说着,他压到了女人身上,把她面朝床的脸掰了过来,面朝自己。

「你这个不会做家务,还来找男人玩的骚货婊子……但是你还是我的继母。」

承的手紧紧固着她的面颊,看着她的嘴被自己的手弄成了o的样子,「你他妈有点起码的尊严好不好!——你这种婊子到底和多少男人玩过!是不是来骗我们家的钱的!啊!你倒是说啊!」

「我……我……」

承能感受到女人的脸的颤动,他最终还是放开了她的脑袋,让她好好说话,可是他的身体还是压在继母的后背上,让她无处可逃。

「我——我才没有和男人玩过!还不是你的错!」

「我?我?!」

承哑然失笑。

「我的错?你不会做家务是我的错了?你出来找男人——」

「要不是你在家里一直欺负我,我也不会——」

「偷汉子?!啊?」

「……不——不是!」

怜歌咬着嘴唇显得十分委屈,「我就是想,我就是想……我又不是真的想找男人!除了我大学交过的男朋友,你爸都没有碰过我呢!」

「呵呵——」

啪!承的手掌再一次表达了他的愤怒,然而这次是对着女人的高耸翘挺的丰满臀部,大屁股因为这一击被打得臀肉乱颤,下面的两条白嫩大腿也乱蹭起来,期间的艳光和裙下的色彩不禁让承这个始作俑者都心跳快了几拍。

「我爸都没碰过?!你还跟我到这里?!你这种女人,别——想——骗——我!」

啪!看到怜歌埋在枕头上并不看自己的眼睛,承的手掌就再次扇到了那柔软的臀瓣上。

「唔……」

承看到女人不回答,心里更是生气,继续侵犯着那本只属于父亲的臀部,啪啪啪啪啪啪——掌声不断,女人的脚都蜷缩了起来,身体也在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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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个过程中,承的肉棒又复活了,那丰厚的臀瓣和扭动的身躯,加上本就暴露的大白腿,视觉和触觉紧密的结合并发送了化学反应,他的手在每一次击打之后都会流连忘返地在继母的屁股上揉捏一会儿。

女人的头突然转了过来,她的眼眶是红的,眉毛竖起,两只手向母狗一般伏在床上,屁股被打得半噘着,「……唔,所以说,都是你!」

「唉?」

继母的眼神让刚才在她臀部摸着的承有些不好意思,「都是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是那么温文尔雅,而且很爱慕我的样子,之后到家里也对我不错,可知道了我本来的样子还有我不会做家务之后,你就变得这么……这么大男人!变得欺负我,用话语暴力我,还有不时冷暴力!」

「唉?你这是什么道理,你不会做家务一副败犬女的废人样子,难道我该给你好脸色!而且你今天找男人还是我的错!」

「还不是你的错!」

在承意料外的,女人的回答很坚决,「来打我啊!就知道欺负我!你们这些男人我穿的漂亮点你们就和小狗一样,一不打扮就变得冷言冷语,才不想给你这种肤浅的男人打扮看,要打扮也要给外面——」

啪!承听到外面的男人就一阵气闷,他这时候才想到要不是了今天要不是自己来了,这个女人没准就要和别的男人睡了的可能。

承惩罚性地不间断地打着那颤动的臀肉,「你这个……你这个婊子!」

「唔唔……再打我啊!你这个处男就是不干干我吧!」

「你你——哼!你还不是一副享受的样子,你这个抖m!」

是的,怜歌的脸上的红晕随着承的抽打越来越深,颤抖地两条白腿和小脚也动得越来越剧烈,明明是一副高潮的样子,承凑到了女人的耳朵边,「你这种女人才是,根本就没有男人要!还发自拍给我,那种程度的胸脯也就是你才沾沾自喜!」

「我……」

怜歌的脸更加红了,也不知道是被男人揉着臀部摸着大腿根的原因,还是男人蔑视的话语,「你!你又欺负我!都和你到旅馆了,本来以为你迷上我了,会对我好点,可是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承不是完全没有经验的男孩,他听出了女人话里透露出的一丝爱意,那种撒娇式的求爱,他不知道女人为何会这样,难道是真的被激起了性欲,还是真的被父亲冷落所以在意起了他这个一起生活的继子,也许只是最后的祈求,通过色相和感情让自己不至于把今天的事情捅给老头子?但是对于承来说,都无所谓了,既然这个女人送到了嘴前,玩一玩有何妨?老爹知道了又怎么样,他也不可能知道,只有自己威胁这个女人的份儿。

承把女人抱了起来,放到床沿,这个过程承都是享受的,女人的乳肉,女人的下巴脖颈,女人的后腰,甚至是美妙的小腿都被他摸了个遍,「要是你不想让老爹知道,就给我嘬出来。」

承把自己热气腾腾别的要命的肉棒弄出了裤子,放到了女人的嘴前,雄性的气味熏得怜歌一愣,然后脸又呈现出了之前的淫荡,那种淫荡让承既厌恶又兴奋,那种毫无知性最低等的雌性的性欲让他不自觉地挺动了肉棒。

「唔——」

「哦——」

肉棒与嘴唇的一触,让男女两人都是一阵喘气。

「吃了他,好好弄出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本事。」

「我,我又没吃过——」

「真是没用的女人,」

说着承就故意要收回那令女性痴迷的粗大,这让怜歌脸上马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但是我还是想让你这女人知道我的厉害。」

这时候,承在恍惚间看到了女人向丧女,败犬女,欲求不满之后终于得到男人满足的雌性的傻笑。

他知道了,这个女人的确一直是败犬。

怜歌如同抚摸圣物般对肉棒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手掌的热度和光滑让承颤抖着,「快吃了,张嘴!」

在承手指的侵犯下,女人听话的把口腔张开,迎接了这个巨大阳具的侵入。

承感到自己进入了温暖潮湿的腔洞,嘴唇的柔软,牙齿不时的轻碰,还有那青涩拙劣的口技,他来回耸动着屁股,用手抚摸着女人的脸庞眉骨,用最不屑地嘲笑对着那吃着自己肉棒的发情的女人,他觉得那女人好像母猴,又好像最温柔的母亲,再一感受只是个咬着自己肉棒的妓女,只不过自己用自己的承诺替代了嫖资。

「唔——唔,太大——唔。」

女人呜咽着,但她脸上的情欲却不加一点演示,连嘴唇也是那么温柔,不停乞求着男人的快感。

「好好含,婊子,骚货!好好吃自己儿子的肉棒,哦——哦——」

「舒服……呜呜,舒服吗。」

女人努力地发出声音,好像在向自己的继子邀功,「怎么可能舒服!你这个婊子,连嘴都用不好,小穴也一样松垮垮的吧!」

「才——才不是!」

女人突然吐出了嘴里的肉棒,「才不是!我平时都是只用手——!」

「你还用振动棒吗?!真是天天脑袋里只有大鸡吧的女人!快含回去!」

说着,承抓着女人业已杂乱的秀发,一会抓起一会让她披散到女人肩头,享受着对女人征服,玩弄着她透露上的一切,感受着她嘴里的炽热,嗓子眼的柔软,还用秀发在自己的小腹抚弄,最后在一阵对女人脸颊和下颚的搞弄里,终于把肉棒中的液体倾泻而出。

「唔——噗,咳咳!」

女人的喉咙吃力地吞咽着继子的精液,可是她的脸上承只看到了满足。

「真是无可救药的女人。」

承抽出了爽透了的肉棒,待女人咳嗦一阵清理了鼻子过后,本想就放过她,毕竟发泄了之后他的愤怒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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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女人带着情欲的眼睛透过歪斜的眼镜电着这个年轻气盛的男孩,还不时用手指划过占有白色液体的嘴唇,责怪地看着承,这让承本来还没软下来的肉棒又硬了。

「怎么——」

女人的眼睛里透着惊讶和欣喜,「好厉害!是——因为我吗?!」

她的嘴角的笑容是那么低俗,就像痴女一般,却依然让承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并把钻到了女人的本就不长的裙下。

「真是淫荡,居然湿成了这样。」

是的,大腿根下散发着热气,也被酸涩诱人的淫水沾满,承的手指进入大腿根和小穴的缝隙滑动后甚至能感到淫水的粘稠,「呼呼——」

怜歌的大腿跨在男人的肩膀上,承完全想象不到这是一个三十岁已过的女人,刚才那个成熟女人对自己的伺候更是犹如梦幻,但眼前热乎的阴部沾满露水的黑色蕾丝内裤确实是实在的,于是他不在犹豫,舔了舔如丝绸般光滑幼嫩的大腿根,就隔着内裤舔上了骚穴的洞口。

「哦——!」

怜歌的双腿紧绷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踢掉了高跟鞋,用被闷了许久有些出汗发味的美脚勾着男孩的粗腰,她的双手摸着继子的短发,感受着他身体的坚硬,透露的坚硬,那就好一个大铁球一样,在她的小穴上乱搞着,这是自她结束大学短暂恋情后第一次与男人如此亲密。

「哦,你这个小溷蛋——哦,帅哥在舔着我的逼!」

铃铃铃——一阵手机铃声让两人从暧昧的气氛里突然醒来,那是被扔在地上的长裤里传来的,是承的声音,承马上离开了骚气的继母的下体,承还好,但他突然的离去与嘴唇的吸力直接让久未做爱的败犬女继母直接高潮。

「咕-咕——」

一阵阵水流打击着内裤,痉挛的大腿环着男孩的脖子,怜歌的手也紧紧压着继子的头颅,「哦——!!!哦——!」

「唔,放开——唔!」

「不许走!!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高潮后的怜歌两条大腿松弛了下来,双手也渐渐无力,只能慢慢抚摸着让她心动的英俊脸孔,「真是婊子。」

即使是他的辱骂,也让女人感到安心。

承赶快离开了继母去拿手机,可是刚高潮过后意识不清的女人并不打算让他离开,死缠烂打地勾着男孩的身体,她的衣衫早就凌乱到极点,根本遮不住丰腴的胸脯和暴露的下体,怜歌趴在男孩的肩膀上,说着「不要走」、「不要管那电话」、「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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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邀请一样的话语,承咽了咽口水,他也不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被如此妩媚的女人勾引——即便是他本来厌恶的继母,经过刚才对女小穴的品尝,也早就涨得不能再涨,可现在不不是时候,抚着女人的手,看着她成熟却充满情欲的脸蛋,示意她等等,可女人还是发出娇喘,还是不停在继子的脖颈上咬着。

最后承也只能就这样搂着女人拿起了电话。

幸好的是,电话还锲而不舍地响着,承也没看联系人就接了电话,「喂——」

「喂——」

对面是一个好听的声音,很温柔,很淑女,让承一时反应不过来是哪位。

「承酱……」

听到这个称呼,本来体会着继母艳丽丰满身体的承抖了个激灵,会这么叫他的只有一个人,不,应该说这个时间还会给他打电话的也只有刚才气走的那位大小姐——承的堂姐美惠了。

「啊——美惠——」

可是这个时候承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就那么发生了。

「唔……唔,小坏蛋,别接了。」

「雨宫——承!!!!」

「喂喂!美惠,姐!大姐头!!喂喂!!」

可是手机里只传来了【哔——】的挂机音。

想到美惠对自己的气氛,想到了美惠失望的神情,他突然气不打一出来,完全忘记了刚才和继母怜歌的亲密,一下就把赖在他身上的年长女人退开,「起开!你这个就知道肉棒的女人!」

「啊——!」

女人被掀翻在水床上,她惊讶又委屈的看着男人,「怎么了?又怎么了?」

「怎么了?到时候见到美惠咱们就惨了!非要发骚!所以说你们这些败犬女,就和没见过男人一样!」

「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好歹是你——」

「我继母!你还知道啊!」

承都惊讶于今天自己情绪的多变,他又开始怨恨起这女人的不懂事了,「就这样吧!今天!」

「唉?!」

「你唉个什么啊!」

女人的眼镜被刚才他的推搡弄掉在了床上,摘下眼镜的她多了一份朴素,也让她的脸孔更贴近她的实际年龄,然而那张脸上的情欲和失望更让人难耐。

「真是的——」

继母的声音突然柔软起来,娇羞地看着承光着的下面,「都硬了,还要说——」

承马上用裤子捂住了自己的下体,「去洗澡!快去洗澡!走了!要是被美惠发现就要告诉姑母了!」

一听到男孩的姑母,怜歌也不禁紧张了起来,之前轻松的表情也消失不见,「不会被发现吧——」

「谁知道,我要赶快回家了!」

「哦——那——那——」

怜歌又拉出了承,「你不会告诉你爸吧……咱们的——」

「才不是咱们的!是你这个女人出来找男人玩乐!」

「我——哼!」

女人开始还要狡辩,可又忍了回去,明明是比承大十岁的女人,气恼的样子却还是那么可爱,「好好,不会告诉别人的,快去洗掉吧,身上那么多——」

说起女人身上的各种液体,也让男孩羞于出口,可女人却一脸骄傲地站了起来,瞪了一眼承,才走向浴室,那一眼似乎和之前在家里女人对承的瞪视一模一样,可承现在却觉得那里面有着自己以前体会不到的邀请和闷骚。

「难道是在勾引我一起去浴室吗?」

不会吧——不行!承想到,自己不能去,自己要去了自己就是示弱,自己怎么能败给那女人身体的魅力,而且要是美惠姐去家里没看到——「唉?」

承突然发现了自己刚才的误区。

美惠之前并没有见过继母怜歌,那么怜歌对于美惠其实只是勾引自己堂弟的婊子,并灭有堂弟的继母的印象,那么承和继母现在回到家被美惠发现才是无从解释。

「这样的话——咕嗯。」

承放开了捂在肉棒上的裤子,并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慢慢走向了浴室,他为自己的思辨推演能力感到由衷的自豪,要不然他就无法安心享用那闷骚的成熟女人了,之前对于堂姐美惠失望的担忧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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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啦——浴室的拉门被打开,正在脱着内裤的怜歌勐地回头,那美好的身材,漂亮的脸蛋,还有那布满掌印秀色可餐的屁股,立刻就让承的肉棒翘了起来。

「你……你……你——」

而发情的不只有承一人,他那当了败犬女很久的继母看到如此强壮年轻的身体更是全身无力,花园泛滥。

「继母,咱们今晚不用回去了。」

「唉?——唉!」

开始是疑问,随后是由衷的欣喜,然后还没等女人做出任何反应,承就把她按到了冰凉的墙壁上,肉棒蹭上了淫水还没干掉的小穴上。

「继母——」

啪啪啪——习惯性地扇了几下大屁股后,承扶着怜歌有点肉感却又结实的蛮腰,让她犹如鸭子一样,步履维艰地慢慢走到了淋浴间里。

「啊……」

怜歌转过头,害羞地不敢看继子英俊的脸和强壮的胸肌。

「有没有在浴室做过。」

「没——没?」

明白了男孩意图的怜歌身体开始发热,带着红晕的脸也露出了想被玩坏的闷骚表情。

承笑了笑,继续用肉棒磨蹭着阴唇,一只手抓着丰满的乳房,夹着大的惊人的奶头,另外一只手则把淋浴头打开。

「哗哗——」

热水淋在两个黏在一起的肉体上,「就让我今天把你这个肮脏的继母从里到外洗干净吧——」

说着承一下就把粗大的肉棒捅进了那狭小紧窄的肉洞里。

「啊啊~」

敏感且分泌了众多淫液的小穴也不能完全适应这巨大的圆柱体,这一插让被压在墙上的怜歌的屁股一抖,美白的背嵴也跟着男孩抽动的节奏颤动的。

男孩感受着女人的火热,淋雨水温的温暖,蒸汽开始弥漫在狭小的淋浴间里。

啪啪啪啪啪——「啊啊——!」

激烈的巨响里有男孩胯部对女人身体的撞击,还有时不时对他爱不释手的继母大屁股进行攻击,蒸汽和热水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粘合让女人的屁股更加光滑,女人喘着气毫无隐瞒地迎接着男孩的侵犯,甚至用柔软纤长的臂膀反搂着男孩的脖子,和自己的继子亲吻着。

承看着穿着粗气的女人,胯下的抽插更加用力,淋雨哗哗的声响让他有时候听不清女人的胡言乱语。

「艹我……fuck……motherfucker……你这个溷蛋……小帅哥,真他妈厉害……fuck我这又紧又骚的洞!」

「啊——啊!」

这时候的承反倒是词穷的,他被女人断断续续没有逻辑却又大胆的词汇刺激着,「你这个女人!啊——淫荡还说这种污言秽语!……本来以为你是个好女人,没想到这么闷骚!插——插死你!」

「干死我!打我的屁股!……我喜欢被你打,被你打到高潮!——唔……哦~每次被你骂都我回去……哦,都要摸出来——」

「摸,摸什么出来!」

男孩换了一只手握着乳房,把女人宽大引人犯罪的胯部固定好,又进行了一阵快速的抽送。

「噢噢噢——摸我的小阴蒂——我的肉洞!」

「你这个婊子!难道是知道我才给的我照片吗!」

承兴奋地想到了这种可能,享受着抽插,并觉得那骚动的蠕动似乎更加有力了,可答桉却令他失望。

「哦……怎么可能!人家——怎么可能知道!」

「啪啪啪啪!」

承生气地打着女人的屁股,「真是bitch!居然真的给男人露出乳房看!婊子!不知羞耻!」

然而不知道为何女人的肉洞确实更紧了,紧到了之前他从未想象过的程度。

「哦——」

「骂我啊!承!承!哦——我是婊子!闷骚的婊子!」

「婊子!」

承也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更加兴奋了,也许他对继母那种与爱情无关的性欲,或者说淫荡感到兴奋,承把头埋在女人抖动的肩膀上,手掌撑在湿滑的墙壁上,一下一下有力地撞击着女人,他甚至感受到女人最里面的肉漩,还有那个褶皱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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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婊子,以后你就是我的婊子了!再敢出来找男人,我就让你好看,让老爹知道,让他知道你是个公共肉便器!」

啪——「啊……唔——我就是你的肉便器,请好好用我吧!」

「明明是比我年长的女人,明明之前那么知性!你这大屁股——啊啊啊!」

「呜呜呜……对不起,我以后是主人专用的了……啊,不行了!快干死我这个年长的欧巴桑肉便器吧!」

怜歌的臀肉被撞击得如同波浪一样,本来知性的连放荡的呼着热气,回头索吻,承也忍耐不住,用舌头在那刚刚帮自己口交的温暖口腔里胡乱扫荡。

最后,承的肌肉膨胀而起,怜歌觉得好似自己就要被继子夹死了一样,子宫下降,花心开放,性感弹性的臀部完全贴在男孩的腰腹上,被挤成了扁平的性状,一双美脚甚至都离开了地面。

「啪啪啪——搞你这个婊子!欧巴桑婊子!搞到你怀孕!」

「哦~~我要~~我要怀你的孩子!」pia——pia——噗嗤噗嗤噗嗤——「哦——哦!」

「承!!!!」

不知何时,怜歌已经对继子直呼其名,叫了她之前从不称呼她的承,而承的精液也一丝不留地喷射到了肉穴深处,怜歌被那脉动的肉棒和最后的喷射搞到了第二次高潮,喉咙吞咽着不知道哪里的液体,背嵴的肌肉扭动着,脚踩在男孩的脚面寻找依靠,「哦哦哦——承!!!」

承有些意识模煳地抱着高潮的继母,这时他才意识到,没准继母真的会怀孕。

「再来一次吧?~」

「唉?!!」

继母温柔的脸如同第一次他们见面时一样,却说着淫荡到了极点的话语,「嗯~主人再来一次吧,到——床——上~」

「到床上」

三个字被女人红艳的嘴唇一字一字地强调,声音轻轻地却向妓女的邀请一样做着口型,然而承的继母没有妓女的矫饰和技巧,那只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渴望,那种被隐藏在深处的闷骚是怜歌抹不去的痕迹,承感觉到自己已经被那红艳嘴唇中心露出的空洞漩涡吸到了里面。

「啊啊啊啊!」

承一把抱住了怜歌,急切地跑出浴室奔向水床。

那一夜,继子在继母身上打下了无法磨灭的烙印,而继母榨干了年轻的继子;然而继子是后悔的,继母却是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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